第 46 章 陈家小四就是一疯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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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些不可转换的事情……韩程胸口大幅度起伏,他没意识到自己后怕到手指都有些颤抖,这样的后果,让他不敢再想下去。

    -

    江乌月快到下班的时候给陈鸣昇打电话,电话很快就通了,但不是他的声音。

    “江小姐?”

    邵斌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陈鸣昇喝多了不方便接电话,我正在送他回家。稍后您方便来尊悦光华吗?”

    “他喝了很多吗?”江乌月皱眉。

    “其实还好,只是他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给梁肆挡了不少酒,中途婚礼取消,他又临时去了场应酬,闷酒醉人,刚在须尽欢睡了一个小时,醒来吵着要见你,我正在开车送他回家。”

    “婚礼取消了?”江乌月眉毛微挑,简直不敢置信。

    “嗯,现场出了点状况。”

    后座。

    陈鸣昇被邵斌絮絮叨叨的声音吵醒,他睁开惺忪泛着红血丝的双眸,抬脚踹了脚驾驶位的座椅。

    邵斌连忙对江乌月说:“他醒了。”

    江乌月让他安心开车,便挂了电话。

    陈鸣昇大力揉着自己的眉心,坐起来问他:“你在跟谁说话?”

    “江小姐。”

    “谁?”陈鸣昇没反应过来。

    “江乌月。”

    陈鸣昇嗯了一声,虽然酩酊烂醉,但还保留着一丝理智:“烟州的勘探团队,我怀疑那槽子底下大概率没货,赌性太大所以没人敢接手。”

    “那你怎么想?”邵斌问。

    陈鸣昇头向后枕,靠在座椅里双腿岔开,姿势闲适地阖上眼:“晨升现在的情况,一百亿,赌输了,就是摇摇欲坠。赌赢了,国内最大的金矿床就是晨升的,按照估算储量预计经济价值怎么也有几l百亿,翻几l倍。”

    “贵鹏那条线断了吧。”他说。

    赌金矿其实跟赌石没什么两样,十赌九输,一般人不会轻易去碰。

    陈鸣昇自认从小运气向来不好,海外并购,要比买金矿风险来的小很多。

    他不会以身犯险。

    邵斌颔首,

    ()    他想起什么,说道:“宗玥似乎不太高兴,叫了人来接,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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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闻大厦距离尊悦光华也就走路五到十分钟的距离,江乌月回到家,邵斌已经走了。

    房间只开着壁灯,一直延伸到楼上,客厅里没有人,江乌月猜测他在楼上。

    一双男士皮鞋被丢弃在玄关鞋柜处,两只鞋位置凌乱,看样子是醉得不轻。

    江乌月脱掉鞋,转身要放包,被立在身后玄关柜前的男人吓得大叫。

    陈鸣昇俯身,一手扣住她的脑袋,不给她继续发声的机会,低头用力吻下去。

    男人身形高大,笼罩下来的瞬间压迫感十足。江乌月被他从鼻翼见喷薄出来的热气蕴到脸红。他的舌尖霸道顶开她牙关,疯狂在她口腔里扫荡掠夺。浓烈的酒香四溢,银丝从她的嘴角流出来,被他微微侧脸,吻掉。

    夺回氧气的那一瞬,江乌月大脑眩晕,整个人恍惚迷醉,仿佛被传染了醉意。

    陈鸣昇单手搂住她的腰,抱起来,迫使她的双腿环住他劲腰,大掌一收,将她向自己贴近,有什么东西在三角区抵住她,用力磨挲时她浑身骨软筋麻。

    江乌月浑身颤抖,微微别过脸,避开他富有挑.逗意义的的吻技:“你这是喝了多少?”

    陈鸣昇喷薄出来的呼吸都是灼热滚烫的,他此刻双眼赤红,什么都听不到,只剩下一个目的——

    将她吃抹干净。

    陈鸣昇结实的手臂用力箍住江乌月的细腰,将她扔进卧室的大床上。

    她身上的衣物很快不知所踪,他站在床边扯掉衬衣,西裤半推在膝盖,蔓着经络的手抵上她纤细的脖颈,用力收紧时他下沉进攻。

    一击命中。

    他在大张挞伐时杀红了眼,又她哭泣时大力揉捏,低头轻啄走娇小脸颊上的泪。

    毫无节制,肆意掠夺。

    从七点到晚上十一点,一共有四次。

    另一边。

    胡潇潇在家等朋友的消息。

    她派出去监视温秀玉的人在今天中午被抓了,到现在还没放出来,朋友让她别担心,但胡潇潇的右眼皮一直突突地跳,不安的情绪一直笼罩着她,总感觉即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不安,也莫名烦躁。

    微信进来几l条消息,胡潇潇心不在焉点进去,原来是朋友发给她今天梁肆婚礼上的合影。

    当时胡潇潇跟韩程在梁肆身侧,一眼就能看到。

    照片里,梁肆跟新娘笑得很好看,俊男靓女,绝配登对。

    谁也没想到就在合照没多久,婚礼就取消了。

    胡潇潇抿着唇退出那张照片,一道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她愣了愣,以为看花眼,重新点开那张照片,手指放大,滑动到右上角。

    两幅熟悉的面孔引入眼帘。

    因为他们站的地方太远太高又是边角,摄影师没有顾及到光影,照片拍的不是很清晰,

    ()    但胡潇潇眼睛没瞎,还是发现了陈鸣昇搭在江乌月肩上的手。

    “靠!”

    胡潇潇从沙发上跳起来,转身找手机要给江乌月打电话。

    在原地急急转了两圈,她又才意识到电话在手里握着。

    -

    要不是他从床上绊下去了,江乌月觉得他还会再来。

    她浑身泛红,脸色蕴着玫瑰色的娇艳欲滴,汗水咽湿的头发全贴在她的脖颈上,已经累到连抬手都费劲,浑身散发着一种被玩坏摧毁的味道。

    背后的床单上也被深褐色的液体晕湿,湿哒哒一片,没法落脚。

    江乌月挪到床尾的沙发上,她想问他这是喝了多少酒,但开口的音调却被意识夺舍,反复被推到顶点的感官系统崩坏,导致她语言系统错乱,从喉间发出的声音语不成调,咿咿呀呀,像极了呓语胡言乱语。

    陈鸣昇从床底爬上来,从身后抱住她,顺手将一部手机塞进她手里。

    手机大震,是胡潇潇的电话。

    陈鸣昇低头,下巴埋进她的颈窝,手臂收紧,用力环住她的腰,低头落下如羽毛般轻盈的吻。

    今晚他醉气熏天,也异常粘人。

    江乌月接通电话,手一滑,不小心按到了免提,胡潇潇泼辣的声音立刻攻过来——

    “我今天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江乌月,你丫老实跟我交代清楚了,你跟陈鸣昇什么情况?”

    如果说刚才江乌月还在天堂飘飘然,此刻在这一秒内瞬入地狱,她从来没有清醒地如此迅速,几l乎是连滚带爬从沙发上坐起来,举着手机迷惘心惊:“啊?你在说什么啊……”胡潇潇是怎么发现的?

    陈鸣昇躺在沙发看着江乌月,他双眼迷醉视线并不对焦,只能看到一张泛着水光粉嫩饱满的唇瓣在他面前一张一合,在说着什么。

    真是妖精。

    陈鸣昇一个翻身将她掀倒在身下,他盯着她的唇瓣低头亲上去,那一声还很大,啵的一声。

    弄出动静他似乎还觉不够,他直视江乌月的眼睛,轻声唤她:“宝贝……”

    江乌月:“……”

    另一头的胡潇潇:“……”

    室内涌动的气氛在此刻仿佛突然被按下暂停键,凝固住。

    一秒,两秒。

    半晌,听筒里传来胡潇潇的爆鸣尖叫声——

    “靠!陈鸣昇,我跟你没完!”

    “江乌月,明天你给我过来一趟!你丫真能藏!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看着已经黑掉的屏幕,江乌月一阵耳鸣生无可恋,等反应过来去瞪罪魁祸首,某人已经带着他的作案工具,阖上眼睡着了。

    刚还在欲哭无泪的江乌月,似乎被他感染,一眨眼的功夫也被倦意席卷,仿佛刚才的片刻清醒直视昙花一现,她就那么看着陈鸣昇,眼皮渐沉,缩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一觉连梦都没做,再睁眼,已然是日上三竿,阳台外露天泳池里的水被阳光反射出波光粼粼细碎的光,

    那些光透过窗帘的罅隙溜进来,洒在江乌月光滑的脊背上。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去摸身旁的人,是空的。

    江乌月扭过头扫向周身,陈鸣昇已经不在了。

    她皱了皱眉坐起来,今天是周六。

    中央空调将室内温度恒定,即使不穿衣服也不会觉得冷。

    江乌月扶着腰想去洗澡,刚起身就有晶莹的液体从大腿深处蜿蜒而下,流向地板。

    她看着那滩水迹,呆愣住,面色带着耳根瞬间红温。

    她随便捡起他的衬衣套上,跑去阳台拿内裤,陈鸣昇的大露台是露天半包,一边是阳台,外面是泳池。

    经过泳池时江乌月没看到在水底憋气的陈鸣昇,她踮脚去够晾衣架上的衣物时,一道身影破水而出。

    陈鸣昇的脸颊上全是水,他头发后梳,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流畅的下颌线利落分明,极黑极深的瞳仁隔着水汽定定看着她,像深渊一般令人沉溺。

    他吊着眼皮盯着她,目光灼灼,带着对猎物掌控一切的玩味。

    这人是酒醒了还是没醒?

    江乌月大脑迟钝,后知后觉的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不等她反应过来,一只大掌伸过来,脚踝被他牢牢握住,她被一道力使劲,一把拽进了两米深的泳池里。

    巨大的水花激起,池边水印晃荡、弥漫。

    他清醒比醉酒时更可怕,更激动。

    “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太不节制了?”

    江乌月在晕过去前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加节制的后果便是免疫力下降,江乌月被他从泳池里捞出来就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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