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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濮在发烧。

    靳隼言触碰他的额头,得出这个结论。

    医院病房里弥漫着很淡的消毒水味,护士检查过后说:“普通感冒引发的高烧,不需要输液,先吃退烧药吧。”

    谢濮被喂了药,又继续昏睡过去。

    他最近瘦了许多,脸颊上没多少肉,躺在宽而大的枕头上尤为明显。

    靳隼言坐在床旁的塑料椅上,想起第一次见谢濮,也是在医院。

    一年前,他从困了他八年的牢笼里逃脱,体力不支晕倒在路边,被路过的行人送去中心医院。

    他身体没有问题,很快就在急诊大厅里醒来,当天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造成很大伤亡,大厅里来来往往都是人,喧闹哭喊沸腾成一锅热水。

    唯独身侧隔着一道帘子的地方很安静,只能听见年轻柔软的声音:“马上就好了,您再坚持一下。”

    靳隼言对声音的主人起了兴趣,掀开帘子看过去。

    是个半蹲在地上的医生,戴着口罩,发丝遮挡之下,只露出白皙的耳垂。

    “还要多久啊?我要疼死了。”伤患不停催促。

    他的右脚脚踝处,剥开盖在上面的一层灰黑色粘稠液体,下面的伤口已经腐烂,能看到蛆虫在其中涌动。

    医生面不改色地处理布满蛆虫的伤口,“很快了,您的伤应该及时来医院处理,不能盲目使用偏方。”

    “知道了知道了。”面对医生的好心,伤患的表现敷衍又不耐。

    伤口快要处理完毕,一个护士走进来,道谢说:“谢医生,不好意思啊,你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叫你过来帮忙。”

    “没关系,现在食堂人少,我过去正好。”

    他说着站起身,靳隼言看清他胸前的名牌,上面写着谢濮两个字。

    时隔多年,在他重见天日的这天,他遇见了一只很合心意的猎物。

    从那天起,他暗中窥伺谢濮,跟踪他上下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发现谢濮的生活十分简单,交际也很少,干净得不能再干净。

    这样干净的人,适合最恶劣的玩弄。

    于是在谢濮陷入绝境之时,他向他发送了一封匿名邮件,抛出一根救命稻草,想要抓住就要付出代价。

    思绪回到现在,病床上的谢濮发出几声呓语,靳隼言靠近,抚摸他被咬破的嘴唇,“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选的。”

    在谢濮接到邮件的那一刻,有些事情已注定无法再更改。

    一个小时后,护士再次给谢濮试了试体温,“体温已经降下来了,但还有再烧的可能,建议病人还是住院观察一天。”

    “不必了。”

    靳隼言把谢濮抱进怀里,拒绝了护士的建议。

    驱车回去,别墅门口站着两个保镖,门锁被暴力损坏,昭示着有人强闯了进去。

    带着保镖做出这样的事,来者是谁不言而喻。

    “老爷在里面等您。”

    保镖看到他,弯腰推开门。

    客厅里,靳文东坐在轮椅上闭目养神。

    “你来做什么?”怀中的谢濮还没醒,靳隼言压低了声音。

    靳文东睁开眼,看见靳隼言的模样很不满意,以通知的语气说:“我已经立好遗嘱,靳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从明天开始,你到公司上班。”

    “我说过了,我对靳氏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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