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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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卯正,演武场。

    少了些。”

    “这么一说,我好像点印象了。上回,二庄主这么一边练刀,一边阴着脸,好像还是……嗯,陆前辈刚来的时候?”

    “所以这回是因为少庄主的未婚夫来了……”

    “噌——”

    刀刃与地面磨出一道刺耳声响。

    时流恪一身红衣,眸光冷厉,微微偏过头。

    围观弟立刻呈鸟兽状散去:“二庄主我们这就走!”

    留下一地烟尘。

    终于清净后,时流玉懒洋洋地现身,倚在陆杳身上打了个哈欠:“几天了,还没消气?”

    “消气?”时流恪冷笑一声,“要是和一个刚来的小……”

    消失好几天。

    时流恪忍了忍,顾忌隔墙耳,没这五个字说出来,反问道:“会不生气?”

    时流玉眉梢一扬,正想说“阿洛成年了”,就听身后搂着她的人道:“若,吃了便是。”

    时流玉回头:?

    “是吧!”时流恪难得和陆杳对上脑回路,挽了个刀花,就空气里是那姓燕的剑修,用力劈过去,“要不是看在阿洛的份上……”

    “也知道阿洛喜欢那孩啊。”时流玉说着,涂了豆蔻的指尖点了点陆杳的胸膛,露出一个只两人懂的眼神,用口型说:别捣乱。

    陆杳锋利眉眼一沉,不吭声了。

    “喜欢?”时流恪收刀入鞘,“那也不能被哄着玩失踪吧?这都……”整整三天了。

    时流玉笑笑:“阿洛不是给留了玉简吗,怎么能算作失踪?”

    提起玉简,时流恪更生气了。

    因为“七天七夜”的先例在,温琉璃担心自己小别胜新婚、一时爬不起来,便事先在房间里留了一枚传讯玉简,还特意放在床榻正中央,生怕她爹万一好几天不见她、叫人闯进来后发现不了。

    一方面是为了安时流恪的心,另一方面则是不愿让他对燕九霄的成见更深。

    因此温琉璃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是她主动……咳,主动找了个地方闭关的。

    一看就是预谋已久,明知故犯。

    怎么能叫时流恪不生气?

    不过,他气的倒不是温琉璃,在身为亲爹的一百八层滤镜下,他的自然怎样都好,善良、澄澈、纯稚……

    所以一切都是那姓燕的小的错!

    一定是他哄骗在先!

    忽然,时流恪用神识扫到什么,绯袖一挥,凭空从几里外抓住偷偷溜进山庄的三个孩。

    一大两小,正是疯玩了好些天的叔祖和容元、容回。

    “做贼呢叔祖。”时流恪先问候了一句,接着一手一个,

    捏住容元和容回的后脖颈,问,“们两个,是阿洛的本命灵植?她人呢?”

    容元和容回对视一眼,眼珠溜溜地转。

    身为本命灵植,他们自然能察觉到契主的不同寻常。不论是凭空增长的修为,还是紫府中更加凝实的道,都隐隐暗示着什么……

    但这就不必告诉时流恪了。

    省得刺激到他。

    这么想着,容元乖巧摇头,软乎乎地说不知道。而容回在他手下挣扎着,哇哇大叫:“放开我,等她出现,自己去问她不就好了。”

    时流恪手一松:“她要回来了?”

    “应该吧。”容回挣脱出来,不确定道。

    心想。

    以温琉璃那么薄的脸皮,醒来后,肯定会第一时间出来的。

    ……

    园里,温琉璃才从漫长、混乱、饱胀的神交里清醒过来。

    她蜷缩着,单薄腰背贴着燕九霄的胸膛,手脚都被紧紧拢在怀里,不叫一丝天光亲吻上她瓷白的肌肤。

    金丹修士肉身强悍,即使吮吻出红痕,也会在真元的流转下很快消失。

    不像龙鳞还在的时候,被冰凉锋锐的金鳞一硌,身上就会落下烙铁一般的痕迹,久久不散。

    房间里昏暗无光,映得燕九霄也眸色深沉,注视着渐渐转醒的温琉璃,不知在想些什么。

    丹田里,小金龙不满地发出一声低吼。

    龙这个族,贪婪,重欲,永远不懂得适可而止。

    它才温琉璃的金丹吐出来。在那前,尽情含在口中,小心吞进腹里,像猛兽藏匿来不易的猎物,用混沌的元婴包裹着它,也用滚烫的道抚慰着它,迟迟不愿让金丹离开。

    而修士神交,快|感本就胜过肉|体百倍。那时,温琉璃被浇灌着,也被长久的胀意撑得腰腹发麻,只需一丝微弱的刺激,就能让她再次发抖,几乎忘了自己是谁。

    在那样的情形下,燕九霄的元婴吞没了她的金丹。

    足足半个多时辰,温琉璃回不过神来,仰着头,眼泪湿了一脸,还要被燕九霄叼住喉管,重重咬着。而后,刚刚蛰伏的巨兽重整旗鼓,不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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