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1/2)
唯有皇太后自己问起,在她膝下抚养的有两个皇嗣,宜妃所出的五阿哥胤祺,以及德妃所出的荣宪公主。
“听说宜妃近来也闭宫养病,她怎么了?”皇太后病好之后,问了问宫里的八卦事儿L。
没办法,她一个老婆子,又不能够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唯有听听某些新鲜八卦事情来满足一下自己内心的孤寂。
“这不是五爷那儿L,闹了点儿L事嘛,也不知怎么的,被皇上给罚了。”嬷嬷知道皇太后更关心的是什么,出言道。
之前皇太后还病着,嬷嬷不敢说,生怕影响到了太后娘娘养病。
“什么?被罚了?怎么回事儿L?”皇太后一惊。
“这个老奴也不清楚,皇上也没传出来,只知道之前皇上去翊坤宫,将宜妃骂了一顿。”不然宜妃哪能闭宫养病?还不是因为皇上骂了她?
皇上骂了她,宜妃脸上挂不住,生怕出去之后被人嘲笑。
“这样啊,那看来老五惹的事挺大啊。”皇太后一般不插手皇帝的事情,不管是后宫还是朝堂,又或者是子嗣方面。
“……”嬷嬷不敢说话,谁知道五爷惹了什么大祸,还专门送他去尚书房学了将近一个月呢。
“皇上怎么罚他了?”皇太后又问,该不会是打孩子了吧?
心里一紧,这可是她从小带到大的孩子,要是打板子了,她可心疼了。
“皇上让五爷进尚书房再读书一个月,现在已经回刑部了。”嬷嬷让皇太后别担心,没什么大问题。
“老五就是让人不省心,没什么事儿L就好。”皇太后乐呵呵的开口,“最近老五没再闹出什么了吧?”
嬷嬷:……
今天才刚闹出了个事儿L来,虽然为了皇太后好,可以隐瞒,但那是针对皇太后生病了,她不问,她们不说。
现在皇太后问起,嬷嬷支支吾吾,“今儿L后宫多了个流言,说是五福晋善妒,因为不满五爷去妾室那儿L,对五爷又打又闹的……”
都不知道这个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她听着都觉得离谱。
不是针对五爷,就是针对宜妃,至于五福晋?后宫嫔妃阿哥福晋们都没有理由对她下手。
“谁?五福晋?他塔喇氏?”皇太后一听,也觉得离谱,哪来的流言?
他塔喇氏是什么人,皇太后见过,自然也清楚,哪能是这么硬气的人?
说起这个来,皇太后就觉得有些气不顺,她当年就是宠妾灭妻的受害者,那会儿L董鄂氏一个人压在了后宫所有嫔妃的头上,包括她这个皇后。
现在,自己亲手抚养长大的孩子,也是如此……
不愧是他们爱新觉罗的种。
这一点,皇太后说过两次,可惜他塔喇氏不够争气,她也没辙,总不能够摁着孙子的头,进孙媳妇的房间吧?
最多只能够眼不见为净,“简直胡说八道,他塔喇氏能有这本事儿L,还能捞了个受气包的份儿L?”
皇太后不信,身边的嬷嬷也没信,“是啊,宜妃那边已经调查清楚了,就五爷那侧福晋搞的鬼。”
“哼,我就知道,那些狐媚子心思不纯。”皇太后眼底划过一丝厌恶,搞风搞雨的最让人讨厌了。
“替宜妃压一下,老五那侧福晋实在太不像话了,你送个嬷嬷过去,教育一番,别在老五后院里闹事儿L。”皇太后淡淡的道。
“皇上和宜妃早在之前就罚了五爷那侧福晋了,今儿L下午五爷刚去了翊坤宫,离开时脸色不太好看。”嬷嬷的意思是,五爷已经知道了,宜妃的意思是此事交给五爷处理。
嬷嬷的潜台词,皇太后听懂了,“嗯,过两日,让五福晋进宫一趟吧,哀家也许久没见过孙辈了,不是说老八刚娶了福晋吗?都一起过来吧。”
……
宜妃和皇太后她们以为,自己将事情压下了,皇上就不知道这事儿L了。
康熙知道宜妃不再闭宫养病,就多问了两句,知道了那条离谱到让人根本不相信的流言。
耳朵听过了就算了,因为康熙对女子的轻视,不认为老五福晋敢这么跟老五对着干。
善妒?又打又闹??
说谁?五福晋?他塔喇氏?一听就知道是假的,完全没放在心上。
不过,能传出这样的流言蜚语,定然是针对某个人。
康熙再怎么掌控欲强,也没有变态到让人监视自己儿L媳的房中事,再加上正院被淑婳清洗了几波,留下的人都是忠心之人。
福晋脾气好,又大方,一顿饱跟顿顿饱还是明白的,谁会愿意被一点钱收买,害了福晋?
她(他)们将来还要跟着福晋出宫建府,贝勒福晋在后院也已经能够威风了。
“保成今日又见索额图了?”康熙对老五的事情不放在心上,一心只惦记着他的太子。
太子长大了,有自己的小心思了啊……
事关太子,梁九功不敢多言,皇上问什么就回答什么,“回万岁爷,索额图大人今日的确去了毓庆宫,见了太子殿下。”
将他们的对话用折子写了下来,如果太子在的话,能够看到里面写的对话,还有神情都一模一样。
康熙拿起折子,一目十行的扫了几眼后,冷哼一声,“索额图这个老东西,就只知道挑拨朕和保成的父子之情!”
说什么皇上封了几个皇阿哥爵位,目的就是分散太子的权力,要让太子警惕大阿哥和底下的弟弟们啊。
康熙最痛恨这一点,气得直接将折子往龙案一砸,太子对底下的弟弟本来兄弟情深,就因为索额图,才如此忌惮。
是的,没错,在康熙看来,他的太子在自己教育下,是处处完美的。
现在开始长歪了,都是被人带坏的,期间最可恶的莫过于索额图这个老东西。
瞧瞧他说的是什
么?警惕皇上?太子储君之位不稳?
简直可恶!动摇他大清江山的祸害!储君之位怎么就不稳了?
梁九功低着头不敢说话,生怕皇上迁怒到自己身上。
“去,传太子……算了。”康熙刚想叫太子过来,延续一下他们的父子之情,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合适。
索额图刚走,自己就知道了,保成如此聪明,肯定想到自己监视他了。
“希望太子,不要让朕失望啊……”对于太子,他是偏心的,但不代表他对其他儿L子没有半点儿L感情。
底下的弟弟,能对他有什么威胁?
就是老大,他也没想过,要将大清江山交给老大,这不一直都很坚定的告诉太子吗?他是储君。
也就索额图……
康熙的眼底划过了丝丝的阴凉森意,如果不是看在他乃保成母族的族长,是保成太子党的首要人物,康熙早就看索额图不顺眼了。
除了在鳌拜的事情上,坚定站在他这边,三藩之乱和亲征葛尔丹,索额图是坚定站在他对面的!
脑海里已经被这些给填满了的康熙,早就忽略了关于老五福晋的流言蜚语了。
正思考着如何不损保成颜面,治一治索额图这老东西!
***
五阿哥所。
正院。
门口守着的奴才以为福晋在给主子爷搓背,能将主子爷摁在地上打,那劲儿L肯定不小。
但……
不至于这么离谱吧?主子爷能因为一个搓背,就嗷嗷叫?太……咳咳,也幸亏没有其他人知道。
殊不知,里面哪里是搓澡这么简单。
淑婳捆住了胤祺的手在浴桶两旁,这捆绑式的姿态,又是在这个地方,胤祺还真以为……福晋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想法。
他就说嘛,福晋看的避火图,肯定跟自己看的避火图不一样。
那双柔软的手,确实让胤祺有些心跳加快。
“福晋,不一起吗?”在他塔喇氏给自己擦拭后背时,胤祺还挪了一下位置,邀请道。
也不是不可以的,对吧?
前面的位置还很大,如果他塔喇氏愿意,嗯……捆绑住自己的手,也没问题。
啧。
在胤祺浮·想·联·翩时,按照他的想法,福晋还真的将手探在了水里,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明亮的望着淑婳,眼底净是期待。
嘶——
福晋!
亮光如同一道道灿烂的光芒洋溢起了笑容,心情舒坦的胤祺正想着下一步时,突然疼痛感传来。
“福晋,你干什么?”被抓住了致命稻草,胤祺才注意到福晋的力气这么大,弄得疼了。
福晋??
这会儿L,抬起头清醒的看着福晋,胤祺才发现,他塔喇氏的神情面无表情那般的冷淡看着他,丝毫都不温柔,好像……
在生气??在惩罚他?为什么??
“福晋,放手!”被绑住了手的胤祺不敢乱动弹了,生怕福晋一个用力,他人就没了。
“胤祺,乖乖告诉我,今天,做什么了?”另一只手,温柔的抚上了他光秃秃的脑门上,只是这一抹温柔带着令人森然的胆颤。
压低的声音隐藏着些许的怒火,恍若是对胤祺十分的愤怒。
有一种‘如果不实话实说的话,就真的死定了’的威胁感,胤祺觉得福晋真的……又危险又迷人。
嘶,是因为被人抓住了致命稻草,所以脑子进水了吗?
“爷今日能做什么?早起上早朝,然后在刑部办差,回宫后又被额娘叫去了翊坤宫,说是刘佳氏放出了流言蜚语污蔑你的名声,我去找她算账,然后就回正院了。”
胤祺正正经经的将自己今日的行程告诉了淑婳,微微委屈的达巴着头,像一只被主人冤枉了的小狗狗,茫然又无辜。
“是吗?你怎么找她算账的?”淑婳的声音依旧充斥着温柔,却在胤祺耳朵里听到了阴恻恻的磨刀声。
磨刀霍霍向他,而他此时的稻草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够干巴巴的任由福晋拷问。
不同于上次的鞭刑拷问,这一次没有什么不可言说的耻辱感,也没有弄得鲜血淋漓。
但为什么……
胤祺觉得这一次的福晋,比上次还要危险了??
“爷就拿着额娘给的证据,过去臭骂了她一顿,让她以后不许再污蔑福晋,不然就将她孩子抱走给你……嘶,嗷!!”
胤祺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可是说到后面那里,福晋一用力,胤祺整个人都揪着疼了起来。
福晋,福晋,冷静点,别冲动。
“福晋!别这么用力,爷会死的!”胤祺的额头都忍不住冒出冷汗了,声音吃疼的略微沙哑了起来。
福晋,是不是想弄死他?
“你给我想清楚了,再好好回答,嗯?”微微上扬的语调,以及手中的动作与力度,都在告诉着胤祺,危险!危险!危险!!!
胤祺根本不知道自己哪儿L做错了,他不是做的挺好的吗?
又被额娘骂了,回来之后第一时间给福晋讨回公道,维护了福晋。
也没有留宿在妾室的院落中,而是直接来了福晋正院,本以为自己还能够在福晋面前讨个好。
刚才福晋还十分温柔的,他还以为……
“福晋,爷到底哪儿L做得不对了?”胤祺表示,我的命在福晋手里,只能够束手就擒。
“你去妾室那儿L,经过我的允许了吗?你一点儿L都不乖,我可没有养着小侍卫小男宠,而你呢?”淑婳觉得自己已经超好了,都没有让胤祺头上戴绿帽子。
将来,等孩子生了下来,她也许可以试试……
“什么?你还打算养侍卫男宠?”胤祺整个人一愣又一惊,猛地抬头,瞪圆了眼睛,语调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不行,决不允许。”这会儿L,不管福晋是否拿捏着自己的命,胤
祺都不可能答应,“你不可以这么做!”
“为什么呢?像你这么不乖的男人,哪有资格跟我讨论这个。”轻轻的拍打着胤祺的脑门,要是指甲再长一些,她就直接摁了下去,像西游记里的金鼻白毛老鼠精那样……
她很吃亏了,还要忍耐胤祺这个狗男人,就不能让她舒心点儿L吗?
“爷哪有不乖……不是,爷想去哪儿L,就……就,就,那也不行,你是爷的!”福晋的三从四德呢?女德女戒学到哪儿L去了?
哪有女人想着红杏出墙这种事情的?是不是想浸猪笼?
“要是被皇阿玛知道,你可没有好果子吃!皇阿玛决不允许有人玷污了大清皇室的名声与颜面,想想你的九族。”胤祺慷锵有力的义正言辞,威胁着福晋。
福晋不怕自己,总该怕皇阿玛,怕她他塔喇一族的名声与性命了吧?
“这不是有你吗?你到时候帮我隐瞒一下,不就好了?”淑婳嘴角微微上扬,笑得似乎颇为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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