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38(2/2)
温缱笑得嫣然:“你们既然知道我攀上了谭西平,那最好识相点,离我远远的,否则我不开心了,吹吹枕边风让你们滚出北京城,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沈世铮惊愕:“温缱!”
温缱笑了半晌,缓缓对他吐出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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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店里出来,谭西平带温缱又去了一趟卓远开的农庄。
就是上次公司聚餐的地方。
后山的马场是他的。
谭西平给温缱挑了一批性子温顺的母马,通体雪白,毛发柔亮,湿漉漉的大眼睛十分漂亮。
“她叫白雪公主,今年7岁,去年刚生了一个宝宝。”
谭西平一边介绍,一边握着温缱的手喂它吃小苹果。
温缱第一次近距离接触马,开始有点紧张,不太敢摸。
等母马吃完苹果,主动用鼻头轻轻蹭她的手,温缱一下子感觉心都化了:“她好漂亮,好乖……可以再给她一个苹果吗?”
正常只给一个苹果。
但谭西平见她亮晶晶的眼睛,心也要融化了,原则抛之脑后,点头答应。
温缱学得很快,从一开始的不敢骑,只在一旁看着谭西平骑马驰骋,到后来被谭西平带着上马溜达,再到后面敢自己骑着小跑。
胆子越来越大,笑容也越来越大。
风从耳边萧萧过,烦恼
() 和忧愁也被一并带走。
她小跑一圈后勒住缰绳,对坐在围栏外喝水的谭西平挥一挥手。
“谭西平!”
娇娇脆脆的声音,“看我。”
谭西平扭头望过去,
秋日金灿暖阳下,女孩英姿飒爽,笑容明亮又耀眼,双手松开缰绳举过头顶,对他比出一个爱心后又策马跑远。
有那么一瞬间,谭西平感觉到一股别样的心动。
他一直以为吸引自己的是温缱的温软无害,是她浸了三分江南烟雨的眼睛,是她安静无声的注视,是她楚楚动人的无助。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她的灿烂与蓬勃同样吸引他。
这天两人在马场里疯了一整个下午。
临走时温缱恋恋不舍:“你以后还能带我来看她吗?”
谭西平笑着在头上揉了一把:“你的马,你想什么时候来看就什么时候来,不用我带。”
温缱一瞬惊愕。
谭西平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一个新制作好的铭牌。
马的主人已经改成她的名字。
“我……不行,我不能要她。”
温缱不知所措。
收下一只六位数包包的时候她没手软,此时却心慌意乱,脸色涨红。
谭西平幽深的眸光温柔笼罩住她:“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
“可是……”温缱磕磕绊绊找理由,“可是我养不起她。”
谭西平又笑着摸摸她的脑袋:“每天一个小苹果,你怎么养不起?”
温缱张张嘴,还想说什么,鼻腔涌上一阵酸涩堵住了全部气息。
谭西平不由分说,一拉她的手:“饿了,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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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西山小楼。
温缱吃完饭抢着去洗碗,谭西平上楼。
洗完之后,温缱被谭西平叫到楼上。
主卧的衣帽间空出半边衣柜,她带过来的棉布睡衣已经挂进去。
那只银白birkin和她的帆布包也并排放在一起。
“不是说以后每周都过来吗,衣服什么的先放这里。”谭西平说。
温缱沉默了好几秒。
这是允许她入侵他生活的一种信号。
来得有些突然,像今天的小马一样,令她不知所措。
“想什么呢?”谭西平从后面拥住她,熟悉的男性气息围拥而至。
温缱呼吸有些重,侧过脸,目光落在行李柜中。
她那两百块钱的粉色塑料旅行箱和旁边各式皮质的旅行箱摆放在一起,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感觉有点怪怪的。”她说。
谭西平侧脸亲她耳后:“怎么怪了?”
“哪里都怪,你看它……”温缱一指行李箱,半开玩笑,“像不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
这什么比喻?
谭西平被她新奇的脑洞逗笑,掰过她的脸揉上一揉,问:“你这小脑袋
里都装了些什么?”
温缱顺势将脸放进他手掌心,眨巴几下水润润的眼睛:“你。”
谭西平一时没懂,温缱很直白表达:“现在里面装得都是你。”
谭西平神色微怔。
掌心触感柔软,而她缠上来的眼神更为柔软,丝丝缕缕如烟如雾,很快占据他的全部视野。
“你……”
刚发出一个字,微凉红唇便贴上来,渡进清甜潮湿的气息。
今天的温缱格外热情,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唇上、鼻梁、眉心,手臂也从腰间缠绕至脖颈,探进衣领,解开衬衫领扣。她像一条灵活柔软的小蛇,游走在他紧绷身体间。
在他克制不住沉沉喘息时,她从衣柜中抽出一条领带,蒙上他的眼睛,五指从后颈抓进他的短发间,拽下他的头颅,吻上他高昂的喉结。
黑暗将触感成倍放大,潮热与湿润自上而下围剿着他,衬衫所有纽扣被解开,凉风与温热的鼻息同时浸入皮肤毛孔。腹部块状肌肉群骤然紧绷,谭西平急滚喉头,摸到她松散的发梢,想把人提起来。
“别闹,起来。”
嗓音暗哑,似乎没什么说服力。
温缱只顺着他的力气微微仰了下脸,唇瓣擦过块状条线,又重新贴紧,启唇,描摹那似沟渠般的性感线条。
她是一个好学生,只几次便将他的手段偷学到手。
虽生涩,但效果惊人,不输于他。
血液急速汇聚,下涌,难以自抑。
男人冷玉白的脖颈泛起一抹绯红,仰头抑制喘息时显露的青筋格外性感。
这一刻温缱忽然明白谭西平为什么喜欢在床上逼哭她。
确实很有成就感和满足感。
她秉承钻研精神,想要解锁新的领域,但下方那金属方块难倒了她,摸索几下都没找到打开的关窍,一时有些急,索性越过直接来到拉链处,却不小心撞上布料下的隆起。
上方随即响起一声略显痛苦的闷哼,不等温缱道歉,谭西平已然失去了耐性,扣住她的手腕把人拽起,向后一把推在柜门,欺身压下。
他扯下蒙在眼上的领带,露出因克制而微红的双目。
“玩够了吗?”谭西平哑声低问。
温缱轻咬红唇,勇敢和他对视:“你可以,我为什么不行?我也想让你开心。”
她说得认真,目光干净澄澈。
谭西平却被激出某种战栗感,他用目光描摹她的湿润的红唇,和里面灵巧的粉色小舌,脑中不可遏制地涌出被他制止的画面。
只是这样想一想,身体似乎就要爆炸。
她是真不知道自己的杀伤力……
有胆子开始,只怕没能力承受。
谭西平用指腹重重擦过她的唇,将那条领带绕在她的手腕,喟叹般低语:“不是和你说过,男人没什么好东西,怎么不长记性。”
让他开心了,她就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