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8 章 末日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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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荒唐的猜想让陆淮看简随安的眼神都变了。

    垂下眸,浓密睫羽掩住纠结困顿的神色。

    简随安却美好地误会成了陆淮是在羞涩地默认,心下暗暗生出愉悦来。

    觉得自己在陆淮心中的地位,到底还是比莫承则这个心思不纯的老东西高。

    这会儿春风得意的样子不知挫伤了哪个第三者的心。

    旁边的莫承则原本不是个容易被人激惹的性子,也不是会和初出茅庐的莽撞学生计较的那类人。

    但是简随安这争宠乞食的姿态,当真是一点武德也不讲。

    和没断奶的婴儿似的,一个四肢健全的成年人想要得到什么,不是靠争取而是去求,未免实在是有点难看了。

    莫承则也不想再继续做透明人下去。

    否则岂不是被简随安当作好招惹的牛头人包子,继续侵占他和陆淮的独处时间?

    于是他不疾不徐地开口:

    “随安,你这是何必呢?你和丰年天天带着小淮出任务,相处的时间多了是,还不允许我们这点休息的时候笼络笼络感情。”

    那双上挑的眼却在简随安面前,含着勾引意味看向陆淮,仿佛两个人之间有了心照不宣的什么秘密。

    “我和小淮这也就是正常的交往而已,这么容易就吃醋了,该说不愧还是青春有活力的年轻人么?”

    嘴上说的不算锋芒毕露,人却从椅子上站起来,有力、青筋凸起能看出属于成熟男性的手牢牢地包裹住陆淮的腕骨,是占有欲十足的一个姿态。

    分明两个人都是比较白的皮肤,被圈住的那只却如同被捧住的美玉,莹润而纤细,漂亮脆弱得让人眼红。

    身边都是浓厚的男性气息,两个人离他离得那样近。

    陆淮感觉自己像一个没有灵魂、被支配的偶人,在小小的空间里辗转,沦为被争夺的猎物。

    ——这种形容似乎也并不是没有根据,自从莫承则拉上他,简随安的手臂搂的更紧了,几乎要勒的他喘不过气来。

    “老腰快断了…”

    陆淮脑子已经塞满了用异能把这两个人赶出去的一百种方法。

    可是他不能摆烂,唯一能表现出来的就是灵活地演,佯装虚弱,没被莫承则夺去的手无力地抵在简随安和他腰间紧贴的部分。

    羞耻而小声地抽气:“能放开吗?”

    陆淮看着简随安如梦初醒一般诧异的眼,直接放弃挣扎:“松开…随安,你把我弄疼了。”

    刚才没发觉,只顾着瞪莫承则这个他眼中的老登。

    结果这会儿他的小陆淮都被他搞的不舒服、涨红了脸。

    真是罪过罪过。

    简随安赶忙撒手,那细韧、那柔软的触感却实在美妙,刚一放空就让人心头一窒,感到缺少了些什么。

    让人实在很难满足于只拥有了这么一小会儿,想要握着,掐揉着,让那张宛如最妙的神笔描摹出的玉容为他绽

    放出迷醉。

    最好瑟缩着想要恢复清醒,又忍不住把指甲抠入他的背里,莹润齐整的脚趾绷得紧紧,姿态如濒临毁灭时发出清越悲鸣的天鹅…

    发觉自己的脑子里居然能有这么多废料,他还是那个纯情牛马大学生——之前在宿舍看室友欣赏那种东西都嗤之以鼻嘲笑两声的存在吗?

    怀疑人生的简随安忍不住给了自己一个暴栗,懊恼道:“我可真该死阿!”

    “对不起淮淮,我一根筋儿,又是练体育的,皮久了,现在动作起来还是没轻没重的,真的很抱歉啊···”

    栗金色的头发软软的,声音小小的:“能不能原谅我。”

    尤其犯规的是,这大狗勾似的人还拿捏着陆淮的心思,扭扭捏捏地靠近他低下头。

    让人忍不住手就伸得比脑子转得快,rua上去了。

    陆淮看简随安这样,忽而感到有些莫名的愧疚,心软和下来。

    于是也特别好顺毛地柔声说:“没事儿!”

    只是等他顺便把莫承则的手撸下去的时候,对方可能是“吃饱了”,很配合地松开了来。

    却也一副简随安不走他不走的倔强模样,对待陆淮的眼色也如同情商不够用了一般“读不懂”,颇有几分无赖。

    说好的他说什么他都听呢?

    这就装聋作哑了,陆淮真的内心特别无奈。

    殊不知莫承则眼里掠过一丝暗芒,仿佛看见美丽的猎物陷入甜蜜陷阱的曼妙图景,浮于表面的笑意变得真切了不少。

    待蒋丰年擦好房车外壳,抱着折叠好的梯子走近车里的那一刻,眉头的“川”字成形后,便再也没有松下来过。

    房车里总共就这么点儿空间,这三个人还不知道在做什么勾当:

    瞧瞧!

    挤在那不过几平的窄窄空间里,围着那已经成了摆设的茶几,两个高大的男生剑拔弩张地对峙,姿态和神情却都不离那被他们衬托得娇小的陆淮。

    仿佛争夺雌性的蛮兽,披着文明的外壳,恐怕陆淮一个不在,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闹得天翻地覆了似的。

    这样很危险···内讧一触即发,对于哪个小队都是不好的。

    蒋丰年正恶狠狠地看向引起这般情形的矛盾来源——某个才加入队伍两周不到、却掀动风云的祸水。

    视线却在碰触到陆淮的那一刻便缴械投降。

    那精雕细琢的眉眼、那勾魂夺魄升起妖异的泪痣竟然都难以压下那眸的纯净。

    对方甚至还有些发愁似的微微抿唇,饱满的唇肉难捱地被挤出,色泽是樱花般的淡粉,比平日还失了些血色。

    蒋丰年鬼使神差地,就想到平日里陆淮说话的时候,唇缝微露出那如编贝一般、雪白齐整的牙齿,叩开又是怎样的一幅光景····

    总而言之,怎么可能是这样惹人声怜的宝贝有错误呢?

    肯定是那两个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对人家有了非分之想,才会在这里闹笑话。

    就是陆淮嘴上面的豁口有些可疑,不知道是真让人得了手,还是自己紧张咬的。

    陆淮看到蒋丰年,却宛如见到了救星一般。

    走到他的身旁,一下子心就安了不少,于是大胆地扯住他的衣袖问:“外面弄好了吗,白天我记得撞飞了几个丧尸,底盖那里还有血吧!”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处理一下吧!”

    蒋丰年很想说那里整顿了也是又会脏,不需要这么费心,但他又有话想要对陆淮说,故而顺着话点了点头。

    带着陆淮就往外面走了。

    简随安好像想出去一起,不过莫承则可不给他发挥的机会,借着清点东西的由头把这队长给扣了下来。

    对他来说,着实是男大心碎的一天。

    虽然算是半个跑路的借口,但陆淮一向是个认真的人,一到外面就拿着抹布,蹲下来准备哐哐地一顿操作。

    这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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