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团建结束(1/2)
可是宿炀半天没有出声,很明显是没有猜出来。
急得张不凡差点就要把木板给甩开跑过来亲自给宿炀演示一遍。
宿炀前面的练习生也急忙给宿炀又展示了好几遍。
然而宿炀还是一脸懵逼。
最后那个练习生无奈地摊手道:“其实我学下来这套动作也猜不出来这是什么,你就随便猜吧, 说不定就蒙对了呢。”
宿炀觉得这个练习生说的很有道理,反正这个环节是计数猜对的数量,又不是说猜错了这道题就算失败。
于是他把自己猜的那些离谱的词全都说了出来。
“尖叫之时,煎饺指示……”宿炀扒拉着手指说一个, 就看一眼岳景枫和邱易安。
岳景枫和邱易安听着宿炀猜出来的这些词, 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正确答案, 双双懵逼。
宿炀猜的和他们的答案不能说是一模一样, 只能说是毫不相关。
宿炀看着两人的表情, 知道自己猜的估计离正确答案差着十万八千里。
也就是说,他猜的方向完全是错的。
宿炀皱着眉头, 重新在脑子里回忆他前一个练习生比划出来的那些动作。
如果说他猜的和正确答案毫不沾边, 那么这些比划出来的动作就肯定不是直接用来指代词中的字的。
有可能这一串连起来的动作共同表达出来的是正确答案的那个词汇的解释或者说是相近的意思。
宿炀重新看向自己前面的练习生, 那个练习生了然地当着宿炀的面又做了一遍动作。
时间,地面,指的是当下?现在?今天?
拍拍胸脯,说的是自己。
后面那个动作肯定是拉屎,上厕所这个意思。
拼起来就是, 现在我要上厕所?
这句话好像构不成一个词的解释。
那就把里面的词换一个下来拼。
今天我要上厕所?
好像也不对。
但是这句话怎么感觉有点耳熟。
宿炀仔细想着“今天我要上厕所”这几个字。
突然,他的脑子里开始自动播放起一段魔性的旋律。
他有一个喜欢的主播有一段时间天天在直播间里放这首歌,而且还一边打游戏一边一脸陶醉地唱。
当时宿炀和直播间其他观众是拒绝的, 疯狂在弹幕刷让主播换歌, 主播就是不换, 并且表示要带观众们陶冶一下情操。
宿炀只能皱着眉忍受着这首歌看他的直播。
可是到后来, 他竟然把这首歌听顺耳了, 甚至还会跟着哼哼,还把歌词发在了公屏上。
“今天开始我要自己上厕所,爸爸妈妈你们不要小看我~”
想到这里,宿炀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已经开始播放起这段魔性的旋律了,他的DNA动了!
这首歌它就是!
“宝宝巴士!”
“答对了!恭喜红色阵营获得一分,我们可以进入下一题了!”邱易安眼睛一亮连忙宣布道。
岳景枫惊呆了,明明刚才宿炀猜的还和正确答案丝毫不沾边儿,结果宿炀仔细思考了一下,竟然就想到了正确答案。
也不知道宿炀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刚刚偷偷摸摸和张不凡的脑电波连通了一下吗?
其实就连他们两个主持人也不知道张不凡比划的动作是什么意思,和宝宝不沾边,和巴士更不沾边的几个动作,宿炀竟然领悟了出来。
这要是说其中没有脑电波的功劳他们两个都不信。
果然,脑电波这种神秘力量,正悄悄地流传在练习生们之间。
“YES!宿炀牛逼!”站在第一位的张不凡也听到岳景枫和邱易安宣布宿炀猜对了正确答案,兴奋地大声叫好。
其实在给下一个练习生比划这套动作的时候,他已经有点儿后悔了。
虽然巴士比较难比划,但起码直观,多猜几次说不定还是能猜出来的。
可是他直接比划宝宝巴士的歌词,简直就是人为提升了难度。
一旦宿炀没有听过这首歌的歌词,那就崩盘了,他们红色阵营从头到尾都休想猜出来一个正确答案。
为此,张不凡在比划完后就一直很自责。
但是没办法,他已经比划出了这套动作,临时更改的话只会让他的队友们更加茫然,只能硬着头皮让队友们这样传下去了。
好在宿炀竟然真的听过宝宝巴士的歌,而且还猜了出来!
张不凡现在特别兴奋,竟然连宝宝巴士他们组都能猜出来,接下来的任何词都不可能再难倒他们了!
看着邱易安给他递过来的词。
张不凡:……
和出这些题的导演相比,他还是太年轻了。
久旱逢甘露。
这回导演出的词倒是正经了,但是这也太正经了,正经到,大家都认识这个词,但是怎么也不可能比划的出来啊!
岳景枫见张不凡已经看完了词,就把他和下一个练习生之间的板子给抽开了。
下一个练习生一脸殷切地看着张不凡,等着他给自己比划。
结果张不凡一脸茫然。
两人对视了半天,下一个练习生一动不动,张不凡也一动不动。
练习生:???
我一动不动是等着学你,你一动不动是等什么呢?
没办法,张不凡先对练习生亮出五个手指头。
练习生了然,这一题是五个字。
然后张不凡就继续一动不动了。
练习生:???
这就完了?
这怎么猜,是在考验他们的词汇量吗,五个字的词能记下来多少说多少,说不定哪个就蒙对了?
张不凡想了想,又给练习生比了个数字九的手势。
练习生连忙记了下来。
然后张不凡又指着自己的嗓子咽了口口水,表示自己很渴。
练习生跟着学起来。
随后张不凡张开两只手摇着,嘴巴里还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练习生记了一遍后,对张不凡比了个OK&#30340
;手势。
张不凡满意地点点头。
他觉得这次表达的可比上次清楚多了,宿炀肯定能猜出来。
岳景枫把张不凡和这个练习生之间的板子给夹上了,抽掉了这个练习生和下一个练习生之间的板子。
练习生先比了个五,然后比了个九。
接着他指着自己的喉咙,伸出舌头仰着头,随后双手摇着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动作很简单,下一个练习生很快就掌握了。
岳景枫又重新放上他们俩之间的板子,手动抽出下一个板子。
就这样一个一个传下去后,很快就传到了宿炀那里。
宿炀正在听着歌,看见岳景枫走了过来,并且抽掉了两人之间的板子,他连忙把自己的耳机给摘了下来。
旁边的练习生先是给宿炀比了个五。
宿炀点点头,明白这一次是五个字。
随后这个练习生又给宿炀比了个九。
宿炀有些茫然了,这个词到底是五个字还是九个字,总不能是五十九个字吧?
然后这个练习生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歪着头,伸出舌头。
宿炀蹙起眉头。
这是哑巴死了,还是含冤而死?
之后这个练习生挥舞着双手,嘴巴里喊着“哗啦啦”的拟声词。
这个动作是下大雪?
不对,下大雪应该不是这个声音,那就是下大雨。
宿炀按照上一轮张不凡表述词汇的逻辑来想,这一次应该还是用动作解释意思。
九九艳阳天,一个哑巴含冤而死,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
难道是什么典故吗?
可是他只听说过窦娥冤六月飞雪,没听说过大晴天哑巴含冤而死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啊。
是他的知识储备量太少了吗?
宿炀皱着眉拼命地思考起来。
宿炀前面的那个练习生生怕自己是哪个动作没表达到位,又给宿炀做了一遍。
尤其是做到第二个动作的时候,他还加了点儿动作,掐着自己的脖子伸出舌头。
这个细节被宿炀捕捉到了。
看来这个人还是被掐死的。
可是他真的没听过这样的典故,窦娥是被斩首而死的,也不是被人掐死的,所以答案连窦娥冤都不可能是。
宿炀开始拼命回忆起自己看过的那些讲述破案的典故。
从古代想到现代,从小说想到电视剧。
宿炀愣是找不到一个可以用来描述这个故事的词。
没办法,宿炀只能把各种自己知道的有关冤假错案的五字词都给搬了出来。
最后连窦娥冤这个明知道肯定不对的词,宿炀都拿出来说。
结果果然不对。
站在最前面的张不凡因为要夹着破旧木板,整个人直接被这块木板给束缚住了,没有办法知道后面的动向。
不过他听到一遍又一遍的哗啦啦,心里安定不少。
只要动作跟他学的大差不离,他相信宿炀肯定是能猜出来的。
可就在倒数第二个练习生哗啦啦之后
,张不凡听到宿炀沉默了半天,报出来一个有关冤假错案的五字词的时候,张不凡人都傻了。
他拿到的词和宿炀猜的词完全南辕北辙。
这怎么可能?
大家不是从头“哗啦啦”到尾吗?
宿炀总不可能以为“哗啦啦”是一个人被吓尿的声音吧?
……不会吧?
这么一联想好像还真有这个可能……
张不凡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他就不应该用拟声词的,这个拟声词太容易让别人想多了。
最终宿炀还是没能猜出来这个词。
时间到了,红色阵营只猜对了一个词。
宿炀憋不住了:“正确答案是什么?”
“久旱逢甘霖。”张不凡把自己旁边那个碍事的木板给靠到了墙边,走到宿炀旁边无奈地说道。
宿炀:???
久旱逢甘霖???
这和他看到的那个动作有什么关系吗?
张不凡自己做了一遍自己的动作给宿炀解释。
“这个九,就是谐音久,然后这个动作是口渴,指的就是旱,完了之后哗啦啦,下雨嘛,我脸上还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逢甘霖,连起来就是久旱逢甘霖。”
“等会儿,第二个动作你再比划一下。”宿炀察觉了其中的不对劲。
张不凡张开嘴,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还咽了下口水。
宿炀:……
要是按照张不凡这个表演,他肯定能猜出来的!
“你看到的不是我这样的?”张不凡从宿炀的表情上读懂了什么。
宿炀默默地点了点头。
宿炀前一个练习生尴尬地挠了挠头,试图溜走。
“秦源,你过来,你刚刚怎么表演的!”张不凡凶巴巴地喊道。
“啊哈哈,差不多,差不多。”秦源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来,让我这个本尊看看。”张不凡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秦源打了个寒颤就想溜,被张不凡直接给抓了回来。
“请开始你的表演。”张不凡笑着说道。
秦源没有办法,只能给张不凡重新表演了一下,但他也知道自己理亏,给张不凡做的是给宿炀第一遍表演的那个。
张不凡面色有些复杂。
怎么说呢,秦源这个表演其实很难界定,伸舌头可以说是死了,也可以说是太渴了。
看来问题不是在秦源身上也不是在宿炀身上,只能说两方发出和收到的消息不对等。
这也没办法。
“你后来怎么表演的,怎么不给张不凡表演一下?”岳景枫走过来不怀好意地说道。
“没什么区别,就不用了吧。”秦源见势不妙想溜。
可惜他身后站着的是岳景枫,一个肌肉墩子在那一站,秦源根本就跑不了,只能乖乖地给张不凡表演了一遍掐脖锁喉版本。
把张不凡给气笑了。
秦源这表演不是直接误导宿炀了吗?
怪不得宿炀后来报的名字越来越离谱,各种经典凶杀案,报的坐在椅子上看热闹的练习生们都感觉浑身一凉,瑟瑟发抖。
“秦源,你可真行啊。”张不凡握紧拳头走向秦源。
“我错了我错了,我看我前面那个指着喉咙还嗝儿了一声,我以为指的是嗝屁的意思,我就给宿炀这么传达过去了。”秦源苦着脸求饶道。
“那个嗝儿指的是渴的意思!!!”
秦源前一个练习生也听到了秦源的话,气得也挽起袖子走过来。
“大家有话好好说,我错了我错了,是我理解的问题!”秦源一步步往后退,试图找个机会溜走。
可惜他的每一个方向都有一个练习生围了上来,他根本就无处可跑。
秦源只能捂住脸惨叫着说道:“打我可以,别打我的脸。大家不要跟暴力狂岳景枫学习啊!”
听到秦源这么说,围过来的练习生们都是一愣,然后齐齐看向站在旁边本来等着看热闹的岳景枫。
岳景枫也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撸起袖子走向秦源。
其他的练习生们都是一副没脸看的表情。
你说你没事惹他干什么?
秦源这揍挨得是一点儿也不冤枉。
揍完秦源后,岳景枫神清气爽地宣布轮到蓝色阵营了。
蓝色阵营因为没有秦源这样的猪队友,四个字的词和五个字的词猜起来还是比较顺利的,但是到了六个字的词的时候,他们还是卡住了。
主要是这六个字,实在是太离谱了。
根本没有办法通过比划传达出来。
人之初,性本善。
三字经的开头,在场的练习生们几乎都背过。
但是要让练习生们通过动作来描述和猜,难度瞬间以几何倍数提升。
直到时间终止,蓝色阵营的练习生还是没能猜出来。
岳景枫和邱易安对此见怪不怪,还安慰了一下蓝色阵营的练习生。
毕竟这就是最后一道题了,导演根本没有给他们出七个字的题。
为什么,就是因为导演笃定了练习生们是不可能猜得出六个字的词的答案的。
后台的导演满意地看着这一幕。
一切都如他所料,没有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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