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救世主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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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指甲剪完了,那么刚才的事也可以继续了。

    轻柔的吻落在原本被指甲抓伤的皮肤上,似乎在诉说歉意。

    容与被蹭得发痒:“说不了话你点个头啊,你现在是在搞什么——”

    束缚住裤腰的皮带被抽走,不合身的长裤松垮下来,连着最后一层遮蔽,轻而易举地褪到脚踝。

    晏昭捧住容与的脸颊,眼中意味不言而喻。

    ——搞你。

    “等会儿你戴套了吗?不行没戴不许进来!你听不懂吗!我说不许进来!”万一他感染丧尸病毒怎么办?丧尸病毒能通过这样的方式传播吗?

    然而此时的晏昭智商尚未达到人类正常水平,许多词汇他并不能理解,只能选择性聆听。

    所以容与的话落在他耳中就是——

    “等会儿不行……没进来……你听不懂吗!我说进来!”

    原本打算安抚久一些的晏昭陷入迟疑。

    容容……这么迫不及待吗?

    晏昭:那我就满足他吧。

    当下也不做过多准备了,直接切入正题。

    容与手指揪紧床单,几乎快气炸:“……不肖子孙,有你这么孝敬爹的吗!”

    他说东他往西,他的教育方式出了什么问题!

    关禁闭的前一秒,血玉镯幸灾乐祸道:养成系的精髓,在于当爹的最后都会被儿子干。

    _

    容与做了一项为期六小时的人体实验,

    证明一个伟大的发现。

    人类和丧尸做并不会感染丧尸病毒。

    血玉镯:真是没什么用的发现呢,除了你世界上还有哪个人类会和丧尸做这事。噢我刚才在禁闭室里没看见,请问从落地窗前看夜景美吗?

    毕竟进小黑屋前,卧室内的窗帘是关着的,现在却打开了。血玉镯不难想到发生了什么。

    容与冰凉道:这时候说风凉话对你有什么好处?还嫌你主人火烧得不够?

    血玉镯早已看开:反正已经无法挽回,不如贯彻到底咯。

    几个世界锤炼下来,它早已不是昔日单纯天真的小镯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魔王者丧心病狂。

    容与闭上眼,没力气和它斗嘴。

    他可以感受到在身体相贴的时候晏昭有无数次都想咬破他的皮肉,又无数次抑制住本能,最终在他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吻痕。

    身体已经被晏昭用水系异能清理完毕,疲惫却无法瞬间消退。

    不会说话,智商欠费,关节僵硬,身体冰冷,过程像一台没油还硬要工作的机器。容与满腔怒火在看到晏昭那张脸时瞬间熄灭。

    看在颜值的份上。

    他忍。

    丧尸不知疲倦,无需睡觉。晏昭见容与醒来,低头看着他,似乎在询问他有哪里不舒服。

    容与掀开被子,指着身边的位置:“过来,躺下。”

    晏昭照做。

    容与舒服地抱住洗白白香喷喷的晏昭,闭眼睡觉。

    晏昭僵硬着身体,注视青年恬静的睡颜,良久,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唇角。

    他终于取代了那只该死的枕头。

    _

    前一晚折腾到后半夜,容与第二天理所当然地睡到中午,并且下午也不想出去找晶核。

    任性地罢工一天。

    他随便换上一套居家服,扭头打量晏昭:“所以,你为什么还是没穿衣服?”

    晏昭犹豫一瞬,捡起衣服,学着容与的样子穿着,然而因为关节僵硬,每次都失败。

    容与冷漠地垂下眼:“知道了,除了干.我,什么都不会干。”

    晏昭羞愧地低下头。

    “坐下,抬手。”容与扬了扬下巴,“爸爸给你穿。”

    血玉镯:当爹的游戏还没玩够呢?

    容与:怎么了?

    血玉镯:你这样是很容易被哔的。

    容与给乖儿子穿上新衣服,穿裤子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狼崽子血气方刚,不仅不肯穿裤子,还把他爹裤子给撕了。

    血玉镯在禁闭室里叹着气:我就说吧。

    _

    一下午的时光飞逝,容与再次累得睡过去。

    晏昭给他盖好被子,动作笨拙地给自己穿好长裤。

    套裤子的难度没有穿衣服高,他折腾了二十分钟,总算把自己打扮成一只衣冠丧尸。

    “除了干.我,什么都不会干。”青年冷漠的声音犹在耳畔。

    晏昭下定决心,一定要为容容做些什么。

    之前身为一级丧尸时的他几乎没有智慧,但这不代表晏昭忘了那段时期的记忆。

    他记得容容是一个很爱干净也很不爱动弹的人类,却为了他跑遍整座城市,给他收集晶核。

    他现在力量强大,可以自己去找晶核了。

    晏昭独自下楼,走出酒店。外面天空灰云密布,似乎快要下雨。

    不同于容与需要s市基地提供的情报来得知丧尸坐标。他升级后,已经可以感应到整座城市高级丧尸的存在,甚至能够命令它们。

    但晏昭并不想统率这样一群属下占领世界。

    他只想

    吞噬更多的晶核,拥有更高级的智慧,更强大的力量。

    就可以为容容做很多事了。

    _

    容与是在晚上被饿醒的。

    他醒时看向落地窗外,暮色沉沉,阴雨连绵,恍惚间令人分不清今夕何夕。

    晏昭坐在床边,背对着他。

    容与看着晏昭衬衫上未干的水渍,敏锐地问:“你出去了?”

    晏昭执刀的手一顿,继续手上的动作。

    将最后一块果皮削去,晏昭回过头,递给他一个削得坑坑洼洼的苹果。

    “容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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