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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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平川知道自己是趁人之危,但他没想到兰斯真能妥协。

    他看着兰斯越发红热的耳尖觉得十分可爱,于是得寸进尺逗弄道:“宝贝儿乖,自己露出来,我一动后背疼。”

    “你——”兰斯磨牙,恨不得一口咬住湛平川低低震颤的喉咙。

    但他害臊一会儿,还是慢吞吞地抓住自己的红发,拨到一边,将白皙的腺体给露了出来。

    根据他从小到大的观察,梦境女巫也经常让那些Omega情人自己动之类的,AO相处应该就是这样的,Omega主动一些非常正常。

    湛平川险些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得易感期发作,已经被空调吹干的汗瞬间又涌了出来,滑进伤口里,蛰的疼。

    这纯情又勾人的样子,真特么要命。

    “怎么乖成这样。”湛平川俯身贴住兰斯白皙的腺体,不客气的摩擦吮吻。

    幸好小狐狸让自己拐走了,不然落到别人手里,他很难不变成一些游离在法律边缘的暴徒。

    -

    蓝枢七层禁闭室里,Oliver呼吸平稳地躺在床上,他身上的伤痕已经尽数消失,而他却还没有苏醒。

    司泓掣此刻已经二十四个小时没有休息了,他甚至没来得及去穗穗的坟前看一眼。

    他掐着眉心,眼球浮起过度疲劳的红血丝,他努力克制着脾气问:“到底怎么回事!”

    恢复系觉醒者连忙解释:“司区长,这次还是太凶险了,他肋骨骨折,胸腔出血,又......又在没察觉的情况下被翻来覆去的折腾,现在伤处确实是修复了,但他的精神还处在重伤的那段记忆,所以醒不过来。”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去,Oliver苍白虚弱的仿佛一具尸体,司泓掣甚至不确定,他是否真的被治好了。

    “你就不能修复精神?”司泓掣苛刻的要求道。

    恢复系觉醒者忙低下头,遗憾道:“司区长,别说是我,就是联邦最强的恢复系楚浮恐怕也修复不了精神。”

    人类的异能不是神力,始终是有限制的,如果连一个人的精神都能左右,那该如何分清自己的意志呢。

    司泓掣不耐烦的一挥手:“出去!”

    恢复系觉醒者拎起自

    ()    己湿透的外衣,在出门前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建议道:“司区长,有大把年轻貌美的Omega愿意为您缓解压力,您何必留恋一株枯萎的花,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恢复系觉醒者并不隶属于二区,再加上恢复系本就稀少珍贵,所以他才敢当着司泓掣的面说一句实话。

    司泓掣的脸色刹那沉了下来,他用阴恻恻的目光盯着恢复系觉醒者,警告道:“别做多余的事。”

    恢复系觉醒者只觉背后冒出一层凉汗,那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让他难以喘息。

    S级毕竟是S级,杀死他就如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他面色苍白的连连点头,抱着自己的外衣慌张冲出禁闭室。

    司泓掣再次看向床上瘦削憔悴的Oliver,Oliver确实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风采,甚至连性格都变得截然不同。

    就如刚才那人所说,以自己现在的地位,多么年轻貌美的Omega都能得到,多么配合热情的情人都挥手即来。

    可他从来没这么想过。

    再不会有人占据他人生中最痛苦和最美好的全部记忆,再不会有人与他的命运纠缠如此深刻。

    从见到Oliver那天起,他眼里就装不下别的人。

    司泓掣死死咬住牙关,眼底猩红一片,他将手伸向Oliver的脖子,却又克制在脆弱的大动脉上。

    “只要你告诉我乌里尔在哪儿,我......”

    司泓掣察觉到自己竟然在穗穗忌日这天对Oliver有一丝动容,他的眸色登时暗了下去。

    他及时止住了自己的话,撤回手,冷着脸转身而走。

    从棘大门“嘭”的合上,充斥着恢复信息素的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Oliver缓缓睁开眼,呆呆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双眼无神的轻喃:“我...不知道。”

    明明身体上的伤口已经全部被修复了,但他还是觉得疼痛彻骨,动弹不得。

    仿佛记忆还陷在白天那场惨无人道的性|事里,无法挣脱。

    他的确不知道乌里尔在哪儿,这句话他已经在无数次鞭打和凌|辱中以嘶吼,哭泣,哀求,歇斯底里的方式说过了。

    可司泓掣不信。

    就像司泓掣也不相信,他在放走乌里尔前,曾经将藤蔓刺入乌里尔的心脏,动用了自己的一阶能力【问心】。

    他得到的答案是,没有。

    乌里尔没有杀司泓穗。

    可仅有他能感受到的真话不能作为任何证据,况且他也无法解释,联邦政府手中那些天衣无缝的铁证。

    他曾经执着于司泓掣的相信,却发现一切不过是徒劳,他想起那些年自己卑微下贱渴求信任的样子,简直就像刚出AGW特危死刑监狱,瑟瑟发抖扑到司泓掣怀里,想要安抚一样可笑。

    他很笨,他用了很长时间,经受了很多年的折磨才看清现实。

    他已经不必希冀任何信任和怜悯,能让他将名字刻在心口的那个人,早已不复存在。

    Oliver闭上眼睛。

    他这一生浑噩,荒谬,可耻,卑贱,万劫不复,到最后,就像一株枯萎的花,不值一提。

    万籁俱寂,就连夜风也没能从通风口中灌进来。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外壳发白,长着两根须须的小虫悄然从盒饭的缝隙里钻出来,它贴着墙边,晃动两根须须辨别位置后,才不紧不慢地朝床铺爬去。

    过了不知多久,它总算爬上了床,它瘫着几只爪爪歇了一会儿,才顺着Oliver的袖口滋溜钻了进去。

    它顺着布料从袖子来到胸膛,又从胸膛一路爬到了衣领附近,最后趴在了Omega温热的腺体旁边。

    没有主人软,瘦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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