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尖(你是不是极喜欢朕的眼睛?...)(1/2)
雍理开怀,勾着他脖颈亲他。
沈君兆躲了下“陛下……”
雍理捧着他脸“躲什么。”
沈君兆“……”
雍理眉开眼笑“朕偏要轻薄你!”
说得哪是人话,活像个小登徒子,只是被他轻薄的人,一万个愿意,怕的无非是甜蜜太过,过得让人觉得虚无。
“谁在那儿偷懒!”
宫人一声厉喝,直把躲在假山后的俩少年给吓得心惊肉跳。
雍理大气不敢出,沈君兆也早已闭气,两人紧紧挨着,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雍理不敢出声,眼睛却眨个不停,要是能说话,大概就是“完了完了,要被发现了!”
他眨啊眨的,一双眼睛又圆又亮,时间最臻美的宝石都不及他半分瑰丽。
鬼使神差的,沈君兆捂着他的嘴,吻上他的眼睛。
雍理“!”
脚步越来越近,疑惑声响起“没人?”
宫人纳闷地四处看看,又嘟囔了句“难道是野猫?”说完脚步声再起,人走远了。
假山后的雍小理离憋死,仅有半个呼吸的距离。
雍理喘得更凶了,脸颊红扑扑的,眼中全是水汽“没想到……咳……朕的昭君如此孟浪!”
沈君兆“…………”
雍理自个儿说完,已经笑得直不起腰。
沈君兆忆起自己做了什么,耳朵尖微红“对不起。”
雍理整个趴在他肩膀上“道什么歉?”
沈君兆“我……”
雍理嘴角弯着,故意对着他耳朵吹气“你是不是极喜欢朕的眼睛?”
他早察觉到了,沈君兆极偏爱他的眼睛,他只要盯着他看,这位把克己复礼写进骨子里的沈子瑜总会忍不住。
心事被戳中,沈君兆肩膀都僵了。
雍理又笑起来,笑得眼睛比月牙还弯“说,你是不是早就想亲它了!”
沈君兆哪有他这张嘴,又哪里说得出口。
雍理非要逗他“这样,朕问得具体点。”
不等沈君兆想办法把话题岔开,雍理已经问起来“方才在钱老头课上,你何时最想朕?”
沈君兆蹙眉“钱大人贵为帝师,一生著作等身,是大雍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才,陛下不可如此无礼。”
雍理“朕这般唤他,是疼他。”
沈君兆“……”
雍理见他有点生气,忙又道“好嘛好嘛,钱大人钱太师钱元老,行了吧!”
沈君兆便又说教他“尊师重道,是要深入本心的。”
旁人会烦这般说教,雍理却只觉熨帖,心里别提有多舒服“朕还没立后呢,这耳朵就要生茧了。”
他随口一句,沈君兆面色微白,到嘴的话全没了。
雍理此时还没意识到,还在同他打趣“朕听你的,保证以后打心底里尊重钱太师,说来也是,他是朕的老师,朕敬重他便是了,何须疼他?朕啊,此生只疼你!”
甜言蜜语说了一堆,本以为会看到昭君红红的耳朵尖,谁知沈君兆眼睫微垂,薄唇也抿了起来。
雍理心咯噔一下。
沈君兆松了他“时辰不早了,陛下一会儿还有武课。”
雍理这一天天的那是相当忙,钱公允与他讲经论史,还有两个武学师父,教他骑射。
先帝马上得天下,独子雍理哪能荒了这优秀的血统。
雍理扯他衣袖“你怎么了?”
沈君兆“没什么。”
雍理可以说是天底下最懂沈君兆的人“怎又生起闷气了?朕哪里不对你尽
管说便是,朕爱听你说,你说什么朕都喜欢。”
沈君兆摇头“陛下并无错处。”
雍理回忆了一番“总不至于是因为钱老……老师吧!”
他唠叨钱老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沈君兆叮嘱他更不是一回两回了,往日里两人都快完成情趣了,怎得今天这般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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