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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可以缓解。”

    怎么缓解?

    道理太简单了。两个法子,和当时谢燃换命盘一摸一样的两个选择。

    一,用血。用自己的血源源不断地滋养另一人。

    二……双修交融之法。

    赵浔原本想用的也是第一个法子。

    但那段时间发生了许多事,他们最后用了第二种。

    谢燃曾以为赵浔是不愿意的。

    因为除了他们失控的第一次外……之后定期发生、一周数次的……无数回,赵浔总是异常的克制。

    他不会在行事的时候吻谢燃,只会轻轻地脱掉谢燃的冠冕,解开他的腰带,一层层褪下赤红的公卿朝服、绣着金线云纹的重衣、雪白的中衣……

    谢燃会阂着眼睛,直到赵浔的手穿过里衣,握住他的腰。

    赵浔的掌心一直是热的,性情一直是偏执的,但是他做这些事情时,总是异常安静和小心。仿佛对方不是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而是一块脆弱的玉、一剖清透的泉水。

    谢燃会躺下,然后微微侧过脸去。

    赵浔总是会用一条冰凉丝滑的绸带,盖住谢燃的眼睛。

    他入的时候,会紧紧扣住谢燃的手。

    但这一切或许还不是整件事情里最私隐的部分。

    双修,最关键的部分在于阴/阳交换,这种交换,自然越彻底越好,时间越久越频繁越好。

    某种方面来说,其实很像一些……女子受孕之道。

    于是,在行事时,赵浔会在谢燃腰下垫上软枕,以便更深。

    而事后,他又会用一些办法,让东西长久地留在谢燃体内而不流出。

    做完这些事后,赵浔常常会把谢燃一个人留在帝王寝宫的龙榻上。然后抽身离开,去御书房或者其他什么地方,独自过上一晚。

    他们在最密切无间时,也从不亲吻,甚至几乎不说话,连生理反应驱使的呜咽,谢燃只要神智还算清醒,都会尽力压制。

    已经很难堪了,他那时候想:哪怕自尊已经是碎成片的瓷器,好歹也捡起来,糊起来,做点自欺欺人的遮掩吧。

    谢燃会在克制不住的时候用匕首刺自己的腕部。

    这件事情里最可笑最难堪的部分,其实不是他为了活下去雌伏人下,婉转承欢,做这种事;也不是进入他的是昔年学生、如今的君主。

    而是……他的确喜欢、爱着赵浔。

    而他那时以为赵浔并不愿意。

    赵浔曾对谢燃说过:“不要把这件事看的多重,更不用觉得羞辱难堪。你曾救我,我还你。就这么简单。你教过我的……事急从权,你我云雨,是达成目的的手段,也只是个手段……你,不要多想。”

    当时,谢燃身上、体内还带着未散的热意,听到这句话,只觉一盆冰水把那点仅有的、隐秘的温存缱绻冲的一干二净。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是贱的可以。

    那一刻,谢燃竟然开始庆幸,好在原本事情也快做完了,自己也不必以这种难堪的方式强留在世上多久了。

    几个月后,谢燃死了,死在彻夜燃灯的宫中。他死时,遗书写了一张纸,十七行字,只言片语也没有留给赵浔。

    没必要,也太难看。

    然而命运多讽刺,他竟然在死后才知道了事情的另一种可能。

    当年赵浔说的那番话、克制的举止、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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