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1/2)
陈放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老实点儿。”
他醉酒的声音里灌上了让人熏熏然的沉。
陶晓皙真的老实下来。
可她的老实只会助长他嚣张的气焰,浴室里很快蒸腾出热气,镜子上覆上了一层雾蒙蒙的白,然后又被一只大手给抹开,雾气洗过的镜子映出两个人的身影,朦胧又清晰。
她被他抱在身上,他非要她看看镜子里的男人是谁。
陶晓皙的头深深地抵到他的肩膀上,哼哼地小声啜泣着,她才不要看。
陈放低笑一声,附在她耳边问,“放你去洗澡?”
陶晓皙抽了两下鼻子,算他还有良心。
只是,她的脚刚接触到地面,就被人掐着腰转了身,她的手被迫撑在冰冷的洗手台上,他的胳膊拦在她的腰前,往后撤了撤她的身体,一秒钟不到,刚刚退出的火热又重新填满。
陶晓皙因为他瞬间的猛烈,脖颈情不自禁地后仰绷紧,眼睛和镜子里的人对上,那一刻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她将脸埋到洗手台上,再不肯起来半分。
他贴着她的背俯下身来,“看清是谁了?”
陶晓皙咬着牙断断续续地回他三个字,“野男人。”
很好。
既然都是野男人了,他不妨再野一点。
陶晓皙觉得迄今为止婚姻生活教会了她一件事,当你以为你已经达到极限了,还有另一个极限在等着你,人有无限可能,就看有没有人给你开发出来。
她瘫在床上,脸陷在被子里,半点都不想动弹,她决定至少到过年,她都不要再吃一点儿荤腥儿,她真的是饱到不能再饱了。
陈放吹完她的头发,把吹风机放床头柜上,去翻她的身体,“别再闷着了,再闷晕过去。”
陶晓皙拍他的胳膊,“不要管我。”闷晕过去才好。
陈放直接把人翻过来打横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拨弄了拨弄她额前散乱的发,“好了,我道歉,我今天确实过分了一点儿。”
是过分了一点儿吗,他简直就是借着喝多酒,在她身上撒酒疯。
陶晓皙今晚都不想和他说一句话。
陈放捏了捏她的嘴唇,又低下头去碰了碰,“我今天因为那个红指甲可是被人笑了个够,估计就算出了正月底,我也得是他们酒桌上的笑料,要不是我脸皮稍微厚点,以后都没脸再出门。”
陶晓皙依旧紧闭眼睛,心里腹诽,你的脸皮不是稍微厚点儿,是厚到没边了。
这次是真把人给折腾急了,陈放吹了吹她的眼睛,“要不这样,以后,我的手你不能动了,怎么也得给我留点面子,但是脚上可以随便你折腾,你想涂什么颜色就涂什么颜色。”
陶晓皙还是没有说话,眼睫毛忽闪得快
了些。
陈放再添诱惑,“你可以涂你最喜欢的粉。”
过了几秒钟,陶晓皙没绷住,睁开眼睛看向他,脸上表情淡淡,眼底没藏住亮闪闪的光,“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逼你的。”
陈放点头,“是我说的,不过不管什么颜色,只能在我脚上待一天,而且你管涂也得管卸。”
陶晓皙脑子转了转,“我还想画图案。”
陈放没明白,他一个直到不能再直的大直男,根本不知道一个指甲能玩出这么多花儿来。
他虚心请教,“你是说在指甲上画?”
“嗯哼。”
既然都已经同意她涂颜色了,再多一个图案也没什么,哄人嘛,不就是把自己豁出去,让她高兴,陈放干脆应下来。
陶晓皙有些兴奋,身上突然有了力气,攀着他胳膊坐起来,“我现在就给你弄,好不好?”
陈放没想到他随口的提议能产生这样好的效果,不仅不生气了,还仰头拉着他的胳膊,跟他撒着娇问好不好。
自然是好。
好到不能再好了。
陶晓皙今天早晨是偷偷给他涂的,当时特别紧张,屏着呼吸,小心着动作,生怕她下手重了,把人给弄醒了,现在不一样,她征得了他的同意,可以光明正大地对他的脚做她任何想做的事情。
她得先把今天早晨涂的颜色给卸下来,才能画新的图案。
陶晓皙开始是把他的脚放到她的腿上弄的,过了一会儿有点累,就把他的脚放到了床上,她趴在他脚边,又过了一会儿,她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脸对着他的脚。
陈放半倚在床头,眼睛落在她翘起的臀上,根本移不开。
“邱廷宇和你说了明晚要一起吃饭?”
额,对,还有这么一茬,她彻底把这件事忘到脑袋后面去了。
“恩,昨天在医院碰到的时候他提了一嘴,说是要和莺莺姐吃饭,想让我俩一块儿,我和他说要看你晚上有没有时间。”陶晓皙对着刚涂好的指甲轻轻吹了吹。
陈放的嗓子被她吹得一紧,他轻咳了一下,接着问,“你想去吗?”
陶晓皙接着涂第二个,“去也成不去也成,关键不还得看你的时间吗,你年底不都是饭局,不过你没看到他当时那个表情,就还挺可怜的。”
陈放眼底覆上了些许危险,“你心疼他?”
陶晓皙觉得他这句话说得有点莫名其妙,她回身看他一眼,又转身对着他的脚继续手上的动作,“我心疼他干嘛啊,你不是说他喜欢莺莺姐吗,我就觉得他确实挺喜欢的。”
陈放话说得不情愿,“看在他那么可怜的份上,我们明晚勉强陪他去吃一顿饭?”
“好啊。”陶晓皙的注意力现在都在他的脚上,随口应了他一句。
陈放不太满意她这个回答,听起来也太高兴了点儿,他伸手拽了拽他刚给她吹好的头发,还觉得不够,手插进长发里,大力又粗鲁地乱揉了一通。
陶晓皙越涂越开心(),偗??葶羁???し箏???协㈩()㈩[()]『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随着她的轻晃,两人身体相贴的部位起了刮蹭。
等陶晓皙察觉到不对,她已经被靠在床头的人双手提着腰给拖到了他的大腿根,他根本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第二天陈放穿袜子的时候,看到了他脚趾上的图案,也不能说是图案,准确地说应该是字,左脚上的是【活土匪】,右脚上的是【臭流氓】。
在指甲盖这大点的地方写这么复杂的字也是一项技术活儿,陈放看了一眼床上抵着枕头睡死过去的人,看来他还是做得不够狠,让她还有精力半夜起来干这个。
陶晓皙醒得不算太晚,她迷迷糊糊地下床往洗手间走,走了五步打了六个哈欠,困得魂儿都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但是一看到洗手台上的镜子,整个人立刻就清醒了,昨晚的场景不受控制地在她大脑里一页一页唰唰地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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