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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放心,我没下毒。”

    京纾抿了下唇,很浅的笑了一下,而后挑起一根面张嘴吃了一截,静了一瞬,才说:“淡了。”

    “我故意的。”徐篱山不承认自己手艺不好,叉腰道,“越淡越能让你品尝这根面原本的味道,不懂不要随便评价。”

    徐篱山字留青,号总有理,京纾识相地不予争辩,又默默地吃了一口,说:“你去年做给我的那碗龟寿面,我没有吃。”

    “我知道你不会吃。”徐篱山坐在一旁,撑着脸瞧他,笑道,“所以其实那碗面根本不是我亲手做的。”

    “骗子。”京纾谴责。

    “这碗才是徐大厨的手艺。”徐篱山说。

    京纾没有说话,默默地把长面吃完了,汤汁也没剩一口。他拿出帕子擦嘴,落手时被徐篱山握住,随即无名指尖被圈住,一只圆环不紧不慢地推到了最里面。

    是枚玉戒,本不是暖玉,生生被徐篱山窝在怀里暖热了。

    京纾垂首打量那枚玉戒,上下一瓣莲纹枝,中间“平安吉祥”的梵文,不是去年冬至徐篱山给他赔罪的那枚墨玉戒,因为那枚被他藏在某只匣子里,但这只与那只一模一样……不,其实完全不一样。

    “这枚是我新打的……用心打的。”徐篱山握着他的手,轻声说,“去年那枚你不屑一顾,但这枚你要戴一辈子,绝对不可以摘下来。”

    “心有灵犀。”京纾这般说着,从袖袋中摸出一张裹起来的金丝帕,敞开,露出里头的那枚墨玉戒。

    一模一样,徐篱山却知道这不是去年他送的那枚,因为圈口要稍稍小一些。

    “我的手艺不比你好,但我发誓没掺半点敷衍之心。”京纾拿着戒指站起来,在徐篱山震惊的目光中单膝跪地,反手摊开一直握着自己的那只手,将戒指套进指尖,郑重地推了进去。

    “依你曾经说过的,单膝跪地。”京纾捧着徐篱山的手,俯身亲吻那枚戒指,虔诚地闭上眼睛,“徐留青,今年是你陪我过的第一年生辰。”

    “以后每年都陪你过。”徐篱山倾身,与他额头相抵,笑道,“京纾,和我好一辈子。”

    手背被烫了一下,徐篱山心尖瑟缩,抬眼看见京纾眼下的湿痕。

    “好,我同你好一辈子。”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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