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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他看得到白鹤庭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淤青,还有脖子后面那块仍未开始结痂的咬痕。
他一直都想成为将军最可靠的矛与盾,可到头来,将军却屡次因他而陷入险境。
他的嗓音变得有些艰涩:“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白鹤庭在他醒来前已经细细思考过这个问题。
设下圈套的不论是谁,他们的目标都不可能是骆从野,而是骆从野可能会袭击的那个人。
他才是他们的真正目标。
也许,与秋猎时给他下药的正是同一伙人。
他们不仅知道他的动向,还知道骆从野的住处。
他身边不止有白逸的眼线。
骆从野把视线从他的后颈移开,认真地重申了一遍:“让我陪你到标记失效。到那时候,我会走的。”
他再度提到离开,白鹤庭又抬起了头。
“就是……有点遗憾。那天我走得太急,什么都没有带出来。”骆从野说到这里,话音顿了顿,轻轻闭上了眼,“什么都带不走。”
白鹤庭滑动手指,慢慢抚过他的下唇,又加大力气向下扳了一把。
骆从野睁开眼,白鹤庭的脸凑了过来。
他紧闭着双眼,轻柔地吻上了骆从野的嘴唇。
朦胧的晨光照亮了那张专注又动情的脸。
骆从野的呼吸被他吻得急了,也热了。他恍惚地想,他的信息素此刻正在将军的身体里作祟,让他产生了一种有时效的,虚假的爱意。
也许这是将军今生最爱他的时刻。
他按住白鹤庭的后背,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反客为主地吻了回去。
他吻他肩头的淤青,吻他布满指印的腰和大腿。
他应该为自己的失控道歉,再请求将军的原谅,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爱你。”
白鹤庭呼吸微颤,抬手攀住了他的肩。
骆从野与他对望,又道一遍:“我爱你。”
白鹤庭喘息着去吻他。
他被一次次颠上欢愉的浪尖,手与脚一同缠紧了身上那滚烫的身体。
他从小就习惯独行。
他很清楚,生命中的一切都会来了又走,无非是迟或早的区别。比如那不知能否称作“母亲”的母亲,比如那只被他称为“面包”的灰色小鸟,比如那些因骨折而离世的爱马,还比如他重用过但不幸死于敌手的下属。
离别,是生命中司空见惯的事情。
下身袭来一阵剧痛,嵌入体内的那东西猛地抽了出去。
白鹤庭睁开双眼,对上了骆从野惊恐的视线。
撑在他身体两边的手臂绷起了青筋,一滴热汗顺着骆从野的下巴滑落,滴上了他起伏的胸口。
白鹤庭出神地想,一定是身体里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影响了他的决断。
本能真是难以抗衡的东西。
“进来。”他说。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骆从野在草席上缓缓坐直身体,喃喃地道:“什么?”
但将军的眼睛是那样的亮,神色又是那样的平静。
白鹤庭抬手抹掉一滴即将从他侧脸滑落的汗,望着他说:“我带你去看海。”
“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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