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2)
虽然身体渐好,但谢凛还是不放心,后面索性也懒得回美国了,把收尾的工作交给杨安处理,他留在家里天天陪小姑娘宅在家里养身体。
周琬盈见谢凛天天待在家里陪她,有点担心他的工作。
这天上午,谢凛揽着她靠在沙发里,给她扎头发。
周琬盈乖乖坐着,由着谢凛帮她扎好头发,然后才回头看他,担心地问:“你不回去真的没问题吗?会不会耽误你工作?”
谢凛抬手给周琬盈拨了拨刘海,说:“剩点收尾工作了,杨安能处理。”
又伸手捏捏周琬盈的小脸蛋,说:“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出门?”
周琬盈知道谢凛担心她,认真地说:“我已经没事了,你看我脸色不是好很多了吗?还长肉了。”
谢凛看着周琬盈这个可爱的样子,没忍住笑,掐掐她长了一点肉的小脸蛋,说:“在家里陪你不好吗?非得赶我走?”
周琬盈摇摇头。
她靠进谢凛怀里,小手环住他的腰,轻声说:“没有要赶你走,我怕耽误你工作。”
“不会。”谢凛也温柔地揽住周琬盈,低头在她发间门温柔地吻了吻,低声说:“也办得差不多了,不用担心。”
他偏头看了看窗外,看到夏天里难得的好天气,太阳不太晒,阳光也还算温和。
想着周琬盈也有些日子没出门了,抬起她脸颊,看着她问:“要不要出门玩?”
周琬盈眼睛亮亮的,问:“去哪里呀?”
谢凛笑,问她,“你想去哪?”
周琬盈想了一下,说:“我想去玩枪,好久没去了。”
谢凛之前常常带周琬盈去射击场玩,不过这阵子忙,也有些日子没去了。
谢凛带周琬盈去的射击场是私人地方,平时人少,练枪的地方也在户外。
谢凛每次带周琬盈来,都是在旁边做陪玩。
到了地方,周琬盈自己熟悉地穿好防弹衣,又戴上茶色的防弹眼镜。
谢凛穿着衬衫西裤,有点慵懒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乘凉。
见周琬盈在那边戴耳罩,半天没戴好,笑着说:“过来。”
周琬盈便走过去。
谢凛拉住她的手,把她带到腿上坐,先用手腕上的橡皮筋儿帮她把头发扎起来。
谢公子如今给女朋友扎头发的技术越发熟练,绕橡皮筋儿的动作一看就是个老手。
周琬盈坐在谢凛腿上,小脸上洋溢着笑容,说:“谢凛,你再练练,以后可以给女儿扎辫子了。”
谢凛勾着唇笑,问她,“喜欢女儿啊?”
周琬盈有些脸红,轻轻地点了下头,小声说:“喜欢女孩子,但是怕保护不好她。”
谢凛说:“怎么会。有我们在,怎么会保护不好她。”
周琬盈低着头,忽然莫名有些鼻酸。
不知这辈子,是否能和谢凛有个孩子。
谢凛帮周琬盈扎好头发,正准备帮她戴耳罩,身后忽然有人喊他,“谢凛?”
谢凛回过头,看到身后的女人,一时没想起来叫什么。
周琬盈听见女孩子的声音,也下意识回头去看。
“谢凛,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杨雪。前阵子你母亲还说要帮我约你吃饭,不过您贵人事忙,腾不出时间门见我们这种小人物。”杨雪笑着,开玩笑地说。
谢凛还是没想起来是谁,他对不上号。但她姓杨,大抵能猜到是谁的女儿。
他客套地回一句,“平时忙,前阵子倒是见过你父亲。”
杨雪笑着道:“听我父亲说过。你找他办点事。”
谢凛淡淡“嗯”一声,没再多答话。
他帮周琬盈戴好耳罩,叮嘱她,“小心点。”
周琬盈点了下头,从谢凛身上起身,自己到旁边去玩枪了。
谢凛有点懒怠地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目光一直温柔地落在周琬盈身上。
杨雪也坐到谢凛旁边,想和他说话,但见谢凛半个眼神也不给她,又不由得有点泄气。
谢凛家里有政治背景,他外公在世时职位坐得很高。他直到前些年,外公还在世时,也常去军队大院。
谢凛生得英俊,又年轻有为,喜欢他的世家小姐不在少数。
宋明虹早在几年前就一直操心谢凛的婚事,但谢凛始终不感兴趣,但凡是相亲饭局都是直接放鸽子。
宋明虹那时候只当谢凛的心思都放在工作上,也没有催他太紧。
谁知道他到头来栽在一个小明星身上,让宋明虹怎么可能接受。
杨雪也多多少少听说了谢凛和娱乐圈一个女明星的事。但她也觉得,谢凛和那个女明星不会有结果。
现在爱得再痴缠,也有缘分尽的一天。
她顺着谢凛的目光朝周琬盈望去,近距离看周琬盈,也能理解谢凛为什么独独就喜欢她。
周琬盈确实长得很漂亮,而且温温柔柔的,性格看上去也很好。
且不知为什么,她身上看上去总有种破碎感,惹人怜惜。
杨雪坐了一会儿,见谢凛始终望着周琬盈,也没在那里多待,知趣地离开了。
周琬盈也一直安安静静地在那边玩枪,没有回头去看谢凛。
她怕看到谢凛和那位杨小姐说话,她会忍不住吃醋。
可她今天也明显不在状态,十发子弹,没有一发打到红心上。
谢凛看了半天,终于没忍住笑,走去周琬盈身后,执住她端枪的双手,帮她瞄准红心,右手包裹住周琬盈的右手,帮她扣响扳机。
只听得一声枪响,正中红心。
谢凛这才抬手揉揉她脑袋,说:“今天怎么不在状态?上次不是能中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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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琬盈摇摇头,下意识揉了揉胳膊,说:“没有,我就是手软了。”
谢凛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拉过她的手,一边帮她揉一揉,一边说:“那今天先不玩了,改天再来。”
周琬盈轻轻“嗯”一声。
她看着谢凛,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刚刚那个女生是谁呀?”
谢凛抬头看她,眼里带着促狭笑意,说:“总算肯问?”
早就看出小姑娘吃醋,偏偏不肯出声。
周琬盈把谢凛的手拿开,说:“我知道,是你母亲给你安排的未婚妻。”
谢凛失笑,说:“哪来的未婚妻?”
周琬盈道:“我听见了。你母亲帮她约你吃饭,不就是让你们相亲。”
“那我不是没去吗?”谢凛好笑地捏了捏周琬盈的脸蛋,说:“你这么一顶帽子扣我头上,我冤不冤?”
周琬盈抿着唇不吭声了,看向别处。
谢凛看着她,勾勾她脸蛋,逗她说:“真生气了?”
周琬盈抿住唇,绷着小脸。
谢凛难得见周琬盈吃醋,心情其实很好,牵住周琬盈的手,说:“晚上去看戏?”
周琬盈这才看向谢凛,小脸温温柔柔的,哪还有生气的样子,问:“看什么?”
谢凛牵着周琬盈起身,朝外走,说:“去看看剧院排了什么。”
周琬盈喜欢看戏,也喜欢看话剧。以前没有和谢凛在一起的时候,她一个人很孤独,就常常去剧院看戏。
置身在热闹中,可戏剧落幕,走出剧院的时候,仍然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可如今她有谢凛,坐在楼上看戏,她探出脑袋,趴在木质栏杆上。台上演一出游龙戏凤,她小脸上也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谢凛对看戏兴趣不大,目光落在周琬盈的盈盈笑脸上,倒是着迷地看了一整晚。
周琬盈中途回头,想和谢凛讲戏,却见谢凛哪是在看戏,分明是在看她。
见她回头,笑着勾勾她脸蛋,逗她说:“开心一点没有?”
周琬盈早就忘记下午的事了。
她看得见谢凛眼中满满都是她,心中涌上甜蜜,把手伸给他,撒娇说:“谢凛,我手疼。好像有小木屑扎进去了。”
从前被同学欺负,被父亲拳打脚踢也从来不说疼的小姑娘,如今终于会说疼。
因为知道有人会在意,有人会爱她。
谢凛听得蹙起眉心,拉过周琬盈的手给她检查,“怎么会有木屑?”
周琬盈小声说:“可能是那个栏杆上的木屑,不小心扎进去了。”
看戏的场所光线昏暗。
楼上被谢凛包场,倒是没其他人。他
() 拿出手机打开照明,递到周琬盈手上,说:“照着亮,我看看。”
他牵起周琬盈的手,低着头,很仔细地给她检查,拇指指腹在手心轻轻摸了摸,果然摸到一根小木屑扎进了肉里。
他不由得蹙眉,神色凝重,试着想帮周琬盈拔/出来。
周琬盈把脑袋挨着谢凛,也仔细地盯着手心那根小木屑,小声问:“要不要镊子呀?我包里有。”
谢凛不大放心,说:“干脆去医院拔,扎得有点深。”
他抬手掐掐周琬盈的脸蛋,说:“怎么不早点说。”
周琬盈抿着唇笑,说:“刚刚没感觉到。”
两人没看完戏,谢凛带周琬盈提前离场,开车去医院给她拔手心里的木屑。
医生简单操作,很快就拔/出来,消完毒,谢凛握住周琬盈的几根手指,抬头看她,“还疼不疼?”
周琬盈笑着摇头,说:“一点都不疼。”
又说:“其实刚才也不是很疼。”
谢凛盯着她,眼里也不由得染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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