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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
舒服到令他紧张害怕，他今天做足了准备，但他不知道会面临什么，不知道章鹤会怎么对他。和曾经难以启齿的记忆相比，他对于做爱这件事是只有苍白的恐惧和疼痛，但章鹤带给他的是完全不同的美妙体验，让他对这件事有了期待和渴望，他想要更多……
章鹤的舌尖好热，从胸口传遍全身。柯衍低头能看到章鹤长长的睫毛，那双睫毛颤了颤，掀起来露出星星一般的眼睛看他：“舒服吗？”
柯衍红着脸点头。
“另一边也要吗？”
“你、你别问了……”他捂住章鹤的眼睛，章鹤存心使坏：“看不见怎么找对地方？”
柯衍手心有点痒，是被章鹤眼睫毛刮的，他没有把章鹤的手拿开，而是动了动身体，粉嫩的乳头轻轻蹭到章鹤的嘴唇，被章鹤咬住。
空气都是甜的。
欲望来势汹汹，柯衍偷偷把手伸进裤子，还没碰到自己硬起来的地方，就被章鹤发现了。
“别动，我来。”
章鹤抱着他站起来，调换姿势将他放在沙发上，虔诚地跪在他两腿间，吻他的眉心、鼻尖、嘴唇、下巴，又到胸口、肚脐、小腹，托其他的屁股连内裤一起拉下来，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柯衍毕生难忘，接着他被章鹤含进嘴里，缓缓吞吐起来。
“你——章鹤！”柯衍发现自己是只猫的时候都没像现在这样慌乱过，他想退出来又不敢动，快感加速攀升，章鹤像是比他还了解他自己，一边吞吐，一边揉搓着囊袋，听他呼吸重了，就放他松快一会，握住根部亲吻。
柯衍知道章鹤这么做是为了让他放松，让他卸下心防，除去他心里的阴影。
他将两腿完全打开，虽然有些羞耻但却表达信任。章鹤感觉到他的动作，头也没抬，搂着他的大腿往前一拽，猛地一吸，及时偏开头，挺翘的阴茎颤抖着射出一股白液，柯衍仰着脖子呻吟，像一只被高潮情欲控制的木偶，无力地瘫在沙发上。
章鹤凑过去亲他的嘴角：“感觉怎么样？”
柯衍合起双腿勾紧章鹤的腰，双手搂他的脖子，猫儿似的蹭他：“章鹤……”
这一声叫得章鹤骨头都酥了，柯衍撒起娇来，他真有点招架不住。章鹤忍得辛苦，裤子里的东西硬得难受，但他始终担心柯衍会抗拒，只能一慢再慢，让柯衍真心接受而不是勉强迎合。
“想试试吗？”章鹤的手在他腰侧徘徊，“不进去，用手。”
柯衍似懂非懂，但已经没那么担心，放松大腿，低低“嗯”了一声。
“等我一会。”章鹤快速翻了瓶润滑剂回来，脱掉衣裤。柯衍见他往手心挤了一坨透明液体，便配合地张开双腿，这种乖顺看得章鹤心疼，更舍不得让柯衍难受。他扶着柯衍的大腿，用沾了润滑剂的手按在未经开拓的穴口，轻轻揉搓。
章鹤吻他转移他的注意力，慢慢挤进一根手指，柯衍抓着他的背，轻哼一声，皱起眉毛。
“疼吗？”
柯衍摇头，不疼，就是感觉有点奇怪。
手指进到最深，然后有规律地抽插，带出粘液和热度，柯衍又叫他的名字：“章鹤……”
“最近怎么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