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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牙,闷不吭声。仿佛谁先出声谁就输了,他很恨地想。
“……”
秦弋这个人,跟有毒一样,突然说要讲故事,他不想听,非要讲,然后还强迫他听。
跟他是他是他孩子似的。
这就算了,讲故事也不好好讲,就开了个头,也不继续说,磨磨叽叽的,勾得人心痒痒,沈渡有心想知道后续,但又不想开口。
开口不就是示弱了。
什么时候都能示弱,但今天不行。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床头手机在震动。
片刻后,沈渡整个人都软成一片,他几乎瘫倒在床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肩胛骨、背心、腰窝。
秦弋像对待珍宝一般,几乎将他全身亲了个遍。他极有耐心,直到手里那瓣橘子完全剥开,一朵蔷薇悄然绽放,花骨朵被对方揉开了、揉化了,花蕊上泛着红。
不是,讲故事,是这样讲的?
他觉得不对劲。
于是他翻了个身,从被动变主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秦老板,我要这个姿势。好了,你讲吧。”
秦弋紧紧箍着他的腰,半晌,张开嘴道:“好。”
但这故事有什么可讲的呢,无非是他看今晚月色太好,有些心痒,想将人藏起来,拥抱住。
秦弋现场表演了一个张嘴胡诌的绝活。
“从前,有个小男孩,他发现自己跟别人不太一样。”
“他喜欢同性。”
“他把这件事告诉了他认为最亲近的人——他的妈妈,但他的妈妈非但没有帮助他,反而惊恐地看着他,骂他是疯子。”
“他的妈妈想将小男孩关起来。关进密闭的房子里,不被其他人看见。”
“所有人都觉得那个妹妹疯了,包括小男孩自己。小男孩一个人躲在角落,幻想着外面的世界,幻想着自由。”
讲故事的人语气平淡,表情寻常,仿佛事不关己。
沈渡听得有些心疼,眼神颤了颤,说:“这是你?”
“我什么?”秦弋说。
“故事里的小男孩,是你吗?”沈渡问他。
“是,也不是。”秦弋笑得胸腔都在震动,摸摸他的脸,“沈渡,我骗你的。”
“这是我惯用的伎俩,你不是知道吗?”
“怎么样,听完这个故事,有没有更加心疼我一点?”
“……”
沈渡半信半疑,从他寻常的语气中分辨不出真假。
“故事很好,这是奖励。”他手撑在秦弋小腹上,他低头,吻在对方胸膛的纹身上。
鲜红的,似要活过来的,火烈鸟。
代表着向往一切的自由。
“……”
又是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渡手往后,摸到了那个黑玫瑰纹身。
“谁给你纹的,嗯?”
沈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尾红得妖艳,抬手挑起他的下巴:“那人有没有看过你现在的样子?”
“他碰过你这里没有?”
“你都碰过谁?”
一句句诘问似的话语从男生红润的唇中吐出来,爽到快要失焦的眼神里占有欲浓得惊人。
“没有谁。”秦弋克制着,额间出了汗,凶兽盯猎物一般盯着他。
“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