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 怀孕这件事2(2/2)
“嗯?”
“这三个月行行好,给彼此一条活路。”
白新嘴角弯起来,想起什么,又压下去,仿佛不太满意:“这小孩儿也太脆弱了……”
竟然是在抱怨一个还没成型的孩子,但那‘嫌弃’的语气又是软软的。
程季青被可爱到。
她轻咳一声,调整声色,略显认真:“我们的孩子,已经很坚强了。”
这孩子已经一个月多月,按照怀孕后她们同房的频率——已经是个万分坚强的孩子了。
程季青心生悔意与愧意。
程季青给白新倒了热水,问了唐佳,那头说最好还是吃点东西再吃药。
白新想吃排骨粥,便
拿冰箱的排骨出来解冻。
等候的时间,程季青站在半岛台,微垂着眸子。
身后脚步响起。
白新双手穿过程季青的腰,从后将她抱住。
程季青侧头:“你去休息,等我放到锅里就来陪你。”
白新贴着程季青:“在想什么?”
程季青说:“我在想是什么时候的事。”
白新:“想到了么?”
“应该是想到了。”
“嗯?”
“少来哦,我不信你就没想到。”
被程季青哄好,白新心情已经平复,闻言,眼尾弯了弯,缓缓说:“就是没想到。”
程季青反手将人拉到身前,稍稍逼近一步,手臂撑在台上,把人包裹在半岛台与她之间:“那我给你回忆回忆?”
“是么?那你说说看?反正……都是你干的。”
“……”
最后三个字,白新有意无意加重。
程季青舔了下唇,她家这人心情好了,嘴上那张粉嫩的唇便让人想捏起来。
微风从阳台吹进半岛台,带来春的气息。
程季青的思绪也入春一般,回到一个多月前的冬天——
不是节假日,北屿镇的人-流量少了许多,没了圣诞节的繁华。
心却比那时热闹。
全是因为当初没一起来的人,此刻正被她抓在手里。
就像弥补了某种遗憾。
结果去的第一天,便‘闹’了一场。
程季青将这一次当成白新‘诡计多端’史上,一次著名战役。
战役的原因非常简单——有网友在网上询问,秦语芙第一期戴的手绳同款,这条微博直接登上了热搜。
好巧不巧,就在出发前两天,整理物件儿时,白小姐看到她抽屉里的那根。
是当时去更南面村落,那里的奶奶送给她的。
乍一看,与她帮秦语芙带的那根保平安的红绳,近乎相同。
程季青无辜又有些心虚。
这事儿真要算起来,她自己也有点问题,当时秦语芙让她带手绳,几次约她吃饭时,她就应该有点悟性。
为着这个,又说起前程往事。
白新问:“你当时跟我分手便跑那么远去,谁也联系不到……谁知道你买手绳的时候,怎么想的?”
程季青解释,那个地方的特色都是这样类似的,保平安的红绳也都大同小异。
白新又说:“人是在我生日那天见的,东西是我生日那天送的。”
“程季青,你是不是给自己找退路呢?”
程季青:“……”
过去的疼痛已经缓解,因此就算自己再想起那些事,也已不能感同身受到全部的疼痛了。
可是想起,却会心疼当时的白新。
所以她压根没有一点抵抗的心思,任由白新跟她算账。
尤其,白新说着,
桃花眼聚上雾,比窗户上的那抹水汽还要浓。
双眸泛红,动了情绪。
她也一下没招架住。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在你生日的时候见别的人,答应你的事不该食言。”
要是有重来的机会,程季青想,她一定去见白新。
“以后一定说话算数。”
程季青哄道。
“真的?”
“真的。”
“那你还欠我两件事呢。”
“我记着呢……你说,我一定应。”
那天晚上。
是北屿镇雪最大的一天。
民宿里暖气充足。
窗户是透明的,做旧的木质边框分成上下两层。
特殊的房屋建造,雪几乎将房子盖住一半,因此在屋里,有一种半地下室的错觉。
隔着玻璃窗,看外面又是另一番童话景象。
桌上的红酒倒了大半,程季青双颊泛红的靠在单人沙发上,头微往后仰。
白新坐在沙发扶手,拇指与食指轻挤着她的唇,将红酒杯凑到她唇上。
玻璃杯因呼吸,染了一层薄雾。
白新的动作急了些,浅紫的酒液顺着程季青的嘴角往下滚……她咳了两声。
整个画面染上强迫的色彩。
白新压下身体,酒杯落在地毯上滚了两下,她掌心去蒙住程季青的眼睛。
将唇印在程季青唇角的酒液上,尽数吞进口中……
程季青哼一声。
她喝了三杯,酒精的作用开始上头,倒不至于醉得人事不省,但心口的气息却逐渐急切。
“你是不是早就打这主意了?”她呼吸不稳的问。
“是啊。”
视线被掌心蒙住,玻璃窗投进的明媚光亮线下,程季青的眼眸处于一种透红而黑沉的状态。
也因此,其他的感官越发清晰。
她唇被吻着,她的鼻息满是酒精与百合的香。
她的身体被暧昧与欲-望笼罩。
她又问——
你是不是整我呢?
是。
刚才是不是也没有真生气?
是啊。
白新在程季青耳边,呢喃道:“想看你喝醉的样子,想看你把控不住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看。”
白新褪了外套,留下里头的黑色紧身长裙。
程季青的手环在白新侧腰的拉链上,轻微的声音,在暖气蔓延的房间落下。
干燥而温热的手指碰到腰上皮肤。
白新轻吸一口气,她听见程季青说:“那就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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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新坐在窗前那张桌上。
她的身体后靠,背脊压在透明玻璃窗,背光的姿势。背后是凉的,身前却是热的。
程季青在她身前,牙齿烫的要死。
“程季青,你喜欢跟我这样吗?”白新问。
程季青身体抵-进膝盖之间,猛一用力扣住白新的腰,在脖子里加深——她醉意有些上来,咬得厉害,低沉应道:“嗯……”
玻璃窗外不远的雪地上,行人走过。
稀薄风雪,外头白色,里头也是白色。
“咬我,标记我。”
白新侧头,露出柔嫩而长的天鹅颈。
程季青俯身靠近,唇覆盖在脖子的腺体上,没有咬开。
顺势而下。
她跪下膝盖,双眸幽暗:“今天,换个地方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