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 章 番外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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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桃儿红着脸:“侯爷夫人好着呢,咱们等着就是。”

    这厢,净室内,苏娴似有所感:“适才可是有人进来了?”

    “并无。”

    “祁渊,水凉了。”

    “你冷了?”祁渊停下。

    “有点。”

    闻言,祁渊将人抱出浴桶,取外衫裹在她身上。

    苏娴没明白他此举要做什么,转头看去。

    祁渊道:“先撑着。”

    他示意她扶着衣架:“我一会就好。”

    说完,他掌着她的腰,继续埋入泥泞中。

    结束后,两人也没叫婢女进来服侍,苏娴坐在妆台前擦拭头发。

    她记起此前的谈话,又问:“裘老先生何时离京?”

    “下个月。”祁渊餍足地靠坐床头,也不做其他,就望着镜中的女子。

    “那拜师要做些什么?”苏娴从镜中与他对视:“我得准备起来,裘老先生学识渊博,德高望重,珉儿拜师可不能马虎。”

    “无须你准备,”祁渊突然起身走来,夺过她手中的帕子:“我帮你。”

    苏娴由着他,以往祁渊也帮她擦头发。他做事细心且认真,头发擦干后还会帮她按摩脑顶的穴位,极其舒服。

    这一回,苏娴若往常一样,阖眼靠着他。

    “可拜师礼总该准备些东西。”她继续道:“我听闻裘老先生已多年未收徒,难得他看中珉儿,礼不可轻。”

    祁渊动作轻柔,一缕发擦干后,又捡起另一缕。

    “裘老先生收徒不看礼,你送了他也不会要,不然当年也不会收陆安荀了。”

    陆安荀家中清贫,即便林大人有官职加身,但在遍地富贵的东京城并不显眼。裘老先生却拒绝高门子弟而独收陆安荀,可见其清高之处。

    他道:“裘老先生要看珉儿资质,资质若够,拜师就顺遂,其他的并不重要。”

    “那珉儿资质可够?”

    “你说呢?”祁渊放下帕子,以指为梳,帮她捋顺发丝。

    发

    ()    丝捋顺后,又缓缓在她脑顶按摩穴位。

    苏娴舒服得不禁喟叹出声。

    祁渊听见了,瞥了瞥镜中阖眼享受的女子,勾唇莞尔。

    “既如此,那我就不操心这些了。”苏娴说,随即想到什么,又些微抱怨:“也不知为何,珉儿如今越发不亲我,反而跟你亲起来。犹记得他小时候还总是乖乖巧巧喊我娘亲。”

    “你也说是小时候,”祁渊道:“珉儿已长大,若再黏着母亲像什么话?他读书明理,自有决断。并非不亲你,而是知男女有别。”

    苏娴叹气:“我也明白,只是......偶尔怀恋他小时候的招人模样。”

    祁渊在她脑顶穴位按摩了会,指腹下滑,落在她后颈窝处轻轻揉捏。

    他问:“这样可舒服?”

    “嗯,极好。”苏娴闭眼:“这手艺你上哪学的?”

    “书上看的。”

    “看了就会?”

    “少时习武,曾记过人体穴位。穴脉经络本就以武学相通,并不难。人之身体,各处穴位皆其妙,若常按摩对身子有益。譬如百会穴,能使人清热开窍;又譬如翳风穴,能耳聪目明;印堂穴,能缓头疼头晕。”

    闻言,苏娴好奇问:“我经血不调,时常感到气闷不通,可有穴位能解?”

    “......有。”

    “是何穴位?”

    祁渊动作停下,低声道:“血海穴,乃足太阴脾经腧穴。常按可活血化瘀,引血归经。只是......”

    苏娴抬眼。

    祁渊补充道:“只是此穴位些许隐秘。”

    如此一听,苏娴自然明白过来。

    按理说两人夫妻一载,身子什么隐秘的地方没见过?当然,也只是祁渊见过,她自己每回都是耻于睁眼的。

    可现在......

    他们透过镜子望着对方,并且猜到对方说的是何处,乍然有些不自在。

    祁渊开口:“若你想了解,当然也可......”

    “暂时不想了。”苏娴忙起身:“夫君,时候不早了,我们安置吧。”

    说完,她慌乱吹灯上榻。

    原本是想缓和这暧昧的气氛,可好死不死室内一暗,那股暧昧越发浓郁起来。

    苏娴躺在榻上,悄悄背过身,竖耳听着屋内的动静。

    有脚步声走过来,上了榻,随即慢慢倾身。

    很快,一阵轻笑在她耳畔响起:“你吹灯做什么?”

    “......”

    苏娴咬唇,后悔自己做了件傻事。往回两人睡觉都会留一盏灯,此刻灯一吹,倒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

    可她真没这个意思啊。

    祁渊缓缓在她身后躺下,手臂环过来如往常一样搭在她腰间。

    他的手臂结实,压在腰上像一座山,令她动弹不得。

    慢慢地,那手往下,来到隐秘处。

    “你想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

    ,这里......()”他微微冰凉的指腹点了点:“就是血海穴。?()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嗯。”苏娴闭眼装死:“知道了。”

    但那只手却没退开,反而趁夜色漆黑变得放肆起来。与此同时,他灼热的唇贴在她耳后。

    “阿娴,忍着些,很快你就知道这血海穴的妙处了。”

    血海穴的妙处,自然是妙不可言,令苏娴想起平日里捣鼓花汁染蔻丹的时候。

    也是这般,采摘鲜嫩凤仙花花瓣放入瓮中,玉杵捣烂,使得汁液从花瓣中渗出,再以指拨弄试色。

    祁渊的手指骨节分明,青筋密布其上却并不难看,反而显得修长有力,摄魂撩人。

    她见过那只手抚琴时风流儒雅,也见过那只手练剑时力穿山石;更见过那只手翻书时温润隽秀,还见过那只手断案时果决凌厉。独独没见过......那样的手捣弄花汁。

    苏娴卷缩,咬唇,竭力隐忍。可往往偷得一丝清明时,又被他轻易地戳破,非要听她狼狈之音。

    苏娴深知自己在虎口边缘,只待她求饶,他立马吞她入腹。可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倔强,她紧紧守着,必不让自己求饶半分。

    他却像是个有耐心的猎人,慢条斯理又兴致盎然地逗弄猎物。唇上轻柔,指尖邪恶,宛若冰火两重天。

    苏娴意志力溃散,终是败下阵来。

    “祁渊......”

    苏娴唤他。

    “嗯?”他鼻音粗重低沉。

    黑暗里,苏娴抓住他的手,声音略带哭腔:“别这样,我难受。”

    “那你求我。”他恶劣至极。

    “......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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