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番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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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没猫搭理他。

    陆浔之按了按眉骨,靠了会儿后起身,去岛台洗了把脸,再径直往主卧走。

    门打开后的那瞬间,陆浔之酒一下子就醒了。

    纪荷背向陆浔之,曲着双腿跪在椅子上,手撑住椅背,翘起pipi在摇晃,身上是三中的蓝白校服,她听见开门声,扭头,温柔道:“学长,学妹等你很久了。”

    门“嘭”一声关上。

    陆浔之面容冷静,走过去,双指从纪荷剪开的口子进去,俯身靠近她,低笑:“学妹刚才是自己玩了吗,怎么就这么软了?”

    纪荷贴着他烫得不行的耳朵,嗓音刻意娇柔:“一切都是为了方便学长。”

    陆浔之亲了亲纪荷面颊,然后半蹲下,把那个口子撕得更大。

    脸靠了过去。

    纪荷啊了声,她抓稳椅背,眼睛一直盯着梳妆镜里脸红扑扑的人看。

    原来,这种时候的自己是这样的表情,难怪陆浔之每次做得时候一定要看着她的脸。

    ...

    隔天清晨。

    纪荷醒来,没看见陆浔之,她去客厅找。

    陆浔之才刚晨跑回来,进门就见那抹纤细清瘦的背影晃悠进了厨房。

    他在原地停顿,失而复得的心情在这一刻冲向了顶峰。

    这个家,有纪荷在,才能像是一个家。

    纪荷听见声音后回头看,他穿着黑色冲锋衣,眉目英挺,清清爽爽的样子很有精神气。

    她懒懒散散从厨房走到玄关,抱着陆浔之的胳膊,脸也贴过去,“你去跑步了?”

    陆浔之亲她额头,“嗯,没带早餐回来,待会我做。”

    纪荷抬眼,瞥见他脖颈上的红色牙印后一愣,“我什么时候咬这里了?”

    “要帮你回忆

    ()    吗?”

    纪荷:“......不麻烦您了。”

    他们干这事的时候唯一的理智就用在了不把吻痕抓痕牙印弄到脖子上,毕竟不太雅观。

    昨晚陆浔之做得太狠了,她可能是一个没控制住,逮着地方就咬。

    他咬得地方也不少,刚在她洗漱时解扣子看了眼,胸口那一块的位置全是印子。

    那条校服裤已经没机会穿第二次了。

    陆浔之说:“今天出去?江竟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钓鱼烧烤。”

    纪荷说去,她最近几个周末在窝在家里,连郊区那边也很少去,是时候出门呼吸新鲜空气了。

    他们几个人里,骆权和江竟的钓鱼瘾比较大,有时能在鱼塘边上坐一整夜。

    这里是个大农场,靠山,环境和空气都很不错,不知是不是被包场了,没有其他客人。

    纪荷坐在陆浔之旁边串着虾,安静听着他和江竟谈公事时,背后传来孙宁的声音。

    “纪荷,一起去摘草莓吗?”

    “好。”她把签子放回去,手套也摘了。

    陆浔之叮嘱她,“当心点,昨晚下了雨,地滑。”

    纪荷一走,江竟就开始八卦。

    “骆权带来那姑娘看着像不像他初恋?”

    陆浔之眼都没抬,“没注意,这事儿你找骆权八卦去。”

    江竟摸摸鼻子,起身,“弄完钓鱼去,我喊了人来烤。”

    ...

    钓鱼的时候钩子没弄好,陆浔之的手被那钩子刺破了,血冒了出来。

    瞿文译瞅了眼,夸张地唉哟了一声,“阿竟,打120。”

    徐朝阳白他一眼:“有毛病吧你,大惊小怪,叫纪老师过来还差不多。”

    “没这么矫情,别打扰她。”陆浔之扯了块纸巾包住止血,然后继续弄渔具。

    江竟没说话,蹲在地上笑。

    ...

    晚上回到家,纪荷坐在岛台泡咖啡,陆浔之走过来,停在她面前,伸出了右拇指。

    她一开始没看清,就问他忽然伸手干嘛。

    他顿了下,抬起手,距离她的鼻子很近。

    动作有些孩子气。

    纪荷把杯子放下,捉住陆浔之的手往后挪开一点,这才看见指腹上有条小口子。

    她轻声问:“鱼钩弄破的?”

    陆浔之点头,喝了口纪荷泡得咖啡。

    “怎么不拿创可贴贴着?”纪荷抓着他的手放在水龙头下,用水冲了冲,擦干后转身去客厅。

    陆浔之跟着过去。

    纪荷在药箱里找到消毒棉球和创可贴,边清理边问:“你白天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陆浔之看她微蹙的眉,“你摘完草莓后便一直和肖雯她们在一起。”

    “这完全不碍事,一句话的事情,或者你自己去包扎一下也行,万一感染了怎么办......”清理过程纪荷低着头,嘴巴絮絮叨叨没停下来

    过。

    弄完后,她抬头,面前的人就低头吻住了她。

    ......

    慢慢地,纪荷在颠簸中没了力。

    但这对陆浔之来说才刚开始,他抚着纪荷潮红的脸,语含笑意:“怎么办,我爱死你对我唠叨的样子了。”

    纪荷:“......”与众不同的男人。

    -

    春去秋来,这是他们复婚的第三年。

    陆浔之早在前年便把工作重心给放回了北京,独自创立了属于自己的公司,美国那边很少再去。

    这天上午,纪荷早早起来收拾,明天是曲芝宜的大喜日子,她今晚要在曲家过夜。

    陆浔之从浴室出来,下身只围着条浴巾。

    一小时前,他们结束了场洗手台运动。

    他坐在岛台喝水,沉默看着满脸笑意的纪荷。

    纪荷整理好肩带,拎起包,准备走时才想起屋里还有个人在,她转身走过去,手勾住陆浔之的脖子,“去酒店那条路平时很堵,明天你最好早点出发。”

    “好。”没等来她的出门吻,陆浔之主动凑过去亲了下,“晚上真的不回家?”

    纪荷嗯一声,动作利索从他身上下来,“应该会很忙,你要是打电话的话我不一定能接到,不许生气哦。”

    陆浔之过去拿了件衣服套上,弯腰拎起纪荷的包,“少污蔑我,你没接到我电话是经常的事,见我哪次生气了?”

    “你生气的方式不是用语言表达,而是——”纪荷斜他一眼。

    Angrysex。

    不过也就离婚那年有过一次,后来的陆浔之并不会这样了。

    陆浔之笑:“记仇。开车慢点,有空了给我发信息。”

    纪荷应了声,上车时忽然转身抱住他,“我会想你的。”

    陆浔之回抱,“我也是。”

    ...

    到了傍晚,纪荷才有时间休息。

    曲芝宜端着水果进来,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女人,“你是不是不舒服,午饭也没见你吃几口,来,吃点水果。”

    纪荷摇头,“不想吃,不想动,好累。”

    曲芝宜捏了颗草莓放她嘴里,随口一问:“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话落,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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