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现实。(1/2)
雪芽这几天出都没出去过, 也没听回来的人提起过有什么比赛……但在季时越这样平常的语气中,显得好像这场比赛大家都是知道的一样。
除了自己。
雪芽眨了下眼睛, 话语含糊道:“什么啊……”
“前几天刚宣布的, 所有人都可以参加包括外城区的人。”季时越道:“到时候内外城区的通道将会统一得到开放……当然,他们来了应当也只是起到观众的作用。”
雪芽听着更糊涂了。
“通道打开?”他忍不住问:“那外城区的人来了……住、住哪里啊?”
内外城区于此之前都是泾渭分明。
从那场变故开始以后,优胜劣汰政策的实施, 使内城区的住民一直凌驾于外城区之上……外城区的人数是内城区的两倍往上, 被风雪侵袭的面积更是内城区的数倍。
而如果真的和季时越带来的消息一样,那么庞大的人流将如同洪流一般涌进, 届时, 外来居民的吃喝住行都将成为问题。
但既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有关的问题也早已被人考虑在内。
“已经在准备了。”
对方十分简略的说了一句,没有想要多解释的意思,而雪芽还沉浸在刚刚的消息中, 直到耳边传来忽地一声,才让他悠悠回过神。
“雪芽。”
沉沉的男声再次叫了他名字, 雪芽掀起眼睑去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男人。自下而上望去, 对方那张无处不锋利冰冷的脸更显冷峻。
恍惚间,雪芽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那间时而昏暗、空气里混搅着粘腻啧啧水液的办公室里。
如同学习每个晦涩难懂的单词时一样,看起来不苟言笑的男人每次都会露出这样生硬的神情,像是对自己笨拙的学生很不满意……尽管雪芽已经很努力的去学习, 脸都臊得红了,也还是会被老师挑出许多毛病。
再一一带着他改正。
但这次和雪芽以为的又有些出入。
季时越的眼神和表情都与之前的相差无二,但或许是因为雪芽已经毕业的缘故,因而对方没有再进行教学, 反而在其视线中缓缓下蹲。
那是一个十分板正的蹲姿。
腰板竖得直, 脖颈也未弯, 只是裤腿随着他微侧的动作带出一点褶皱。
浮着青筋的手掌带着那点体热,十分自然地扶在男生微拢的膝盖上。他掌心宽大,不过就稍稍一揉,就将底下嫩白色的肤肉握了个满,接着又可能是雪芽当真太娇了些,季时越也没怎么用力,圆弯的膝头就被烫出粉来。
点在地板上的脚尖也因为男人突然的动作而被胆子很小的吓了一下……圆润的脚趾先颤颤的夹着白袜蜷了蜷,后面男生似乎又觉得自己的反应似乎太大了点,欲盖弥彰的缓缓松开,绷直着小腿,套着白袜的脚尖难耐的在地上搓磨了瞬。
雪芽心脏蹦跳着低垂下眼,目光十分慌张地掠过对方贴着自己腿肚的黑西装裤,嘴巴磕巴着张开,小声地问:“怎、怎么了吗?”
想到很久不见的男人在今天突然的到访,就算是脑筋不怎么爱转的雪芽也觉得对方一定是有什么要紧事……但进门很久了,季时越也没有说这件事。
到头来还是雪芽被这诡异的气氛搞得忍不住先问出来。
男人倒是坦然自若。
季时越道:“没什么事,就是想来找你。”
雪芽脸上一呆,完全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么一个回答。
离开副本后,他和季时越就没再见过面,更没有任何联系,关系算得上是淡薄,所以雪芽在脑海里面想半天也没想明白对方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微怔过后,他忍不住继续道:“找我做什么?”
季时越还保持着蹲在雪芽面前的姿势,闻言他没有说话,只是看了雪芽一眼后,在对方奇怪的眼神中偏过头,露出黑色发尾半掩下发红的耳廓。
“?”
雪芽疑惑的眨眼看了下。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他才缓慢地开口。
“我们在一起了,你是我的……朋友。”
雪芽一顿,随后记起了这件事。
是在考核副本要结束时,他们确定的关系。
一句不算长的话被季时越说的断续,耳根子也愈加烫得烧,表现生疏的,像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直白的话……
不过想想倒也正常。
雪芽看了眼对方那冰山似的模样,觉得可能是因为季时越看起来不太好惹,因而才只有自己一个人愿意和他交朋友。
所以对方这下记得很牢的来找自己,也是很有道理的……
雪芽一下子想通后,紧绷的身体倏的就松软的下来,即使后面被人跟小狗一样,克制而充满依恋的把脸埋进自己的腿间,一滚一滚温热的鼻息打在他绵绵的腿肉上,不一会儿就化成水,搞得自己腿间湿淋淋一片的水光,很不舒服时,也没怎么用力去推开他。
独特好闻的香气,混合着水汽,潮湿得犹如雨天后攀附在逼隘墙角的青苔,挤压着男人的胸腔,像是坠入夏日里的绿池一样呼吸困难。
雪芽也不例外。
被人这样抱着腿埋着嗅着,不一会儿他身上就香汗淋漓起来,雪芽觉得自己刚刚围着被子的时候都没现在感觉的热,弄得他自己也很奇怪的红了脸。
“好了……”雪芽艰难的要抽出腿,却不小心的令伏在自己腿间的头往下猛地陷了一下,完全的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再抬起头时,吓懵了的雪芽清楚地看见了对方脸上可疑的水迹——
一瞬间,雪芽脸上烫得能煮熟一个白鸡蛋了。
“好、好了,”雪芽磕巴的又重复了一遍,随后像是转移话题似的连忙道,“我允许你找我了……那你还有什么事吗?”
“……”
男人沉默着,突然道:“有。”
房间里的灯亮着,但气氛却像是昏沉的傍晚,季时越的脸隐在叆叇的热气里,从来无比冷静清醒的思绪在这一刻被点燃,变得冲动而没有了任何考量,他想起了很久前的那一幕。
自己擦着热汗从台上走下,只是随眼一望,就鬼迷心窍似的挪不开眼,心里的欲/望也跟趋光性的藤蔓野蛮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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