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锋拿什么与我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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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手中,调整到更合适深吻的角度。

    含吮勾磨,追逐嬉戏,江晚吟被按在桌子上,腰都塌了,到底还是被里里外外亲了个遍,亲的天都亮了。

    一吻毕,她腿险些软了,气喘吁吁的赶紧推开了陆缙:“真不早了……”

    真是,越亲越解不了渴。

    陆缙从喉间嗯一声,双臂撑在桌沿,到底还是压着江晚吟的脸浅啄了几下,才将她从桌上抱下来。

    声音却带着欲意。

    “先攒着,迟早收拾你。”

    江晚吟抿了下唇,心口却微微麻。

    ***

    赶在天大亮之前,陆缙还是回到了国公府里。

    此时,裴时序也进了府。

    冷静了一夜,他今日原是来向江晚吟道歉的,还特意带了她最爱的蝴蝶酥。

    只是刚到水云间却被告知江晚吟回青州探望外祖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

    裴时序皱眉。

    “今早。”

    女使面不改色,按照陆缙说的道。

    “今早?”

    裴时序眉头皱的更深。

    不可能,阿吟一向对他知无不言,要离开这样的事她不可能提都不跟他提一句。

    且在这种时候,走的这么急。

    裴时序心有不安,搁下蝴蝶酥立即出府去寻林启明,得到的答案却是林启明也跟着一起去了。

    这愈发不对。

    便是江晚吟昨日被吓到了,没道理林启明也不同他说一声。

    裴时序摁了摁眼角,脑中只冒出了一个人——

    陆缙!

    一定是他。

    裴时序曾想过江晚吟藏起来,推己及人,陆缙必然也是。

    他快马赶回国公府,正撞见陆缙进了门来。

    唇上,还带着尚未凝固的血痂。

    这模样,必然是从温香软玉里刚回来。

    “——是你?”

    裴时序下了马,目光沉沉。

    陆缙眼神冷淡,只说:“堂弟这是何意?”

    堂弟是陆骥给裴时序安的身份,陆缙此言显然是在暗讽。

    裴时序倒是不在意这身份,此刻,他眼中只有江晚吟,声音也冷如寒冰:“阿吟是不是在你手里?”

    “她不是回青州探亲了么,同我何干?”

    陆缙神色如常。

    “你不必装腔作势,阿吟要走,不可能瞒着我,她一定是被人带走了。”

    陆缙却只是笑:“你未免太高估她对你的信任。”

    她要同舅舅走,不是也没对他说过么?

    “是么?”

    裴时序盯着陆缙唇上的血痂,“那世子唇上的血痂又是怎么回事?”

    “你说这个?”

    陆缙摸了下破损之处,“不慎被猫挠的。”

    “猫?”

    裴时序眼睛微微眯着。

    “昨晚犯了小性子,挠了我几爪,不但是唇,我颈上臂上皆有,堂弟若是不信,大可一看。”

    陆缙从容的道。

    什么猫?他分明说的是人。

    这话摆明了江晚吟就是在他手里。

    昨晚,阿吟必定遭了难。

    裴时序压着怒气:“阿吟已与我有了婚约,你如此行径,岂非强占人|妻?”

    “即便是妻,她与我才是一对事实夫妻,何来强占?”

    陆缙轻易便反驳回去。

    裴时序瞬间暴怒,一手攥住了陆缙衣领:“你不必诡辩,说,阿吟在哪?”

    陆缙瞥了一眼被弄皱的衣领,眉眼不悦:“放开。”

    裴时序却只是讽笑,因着伤病未愈,明明在笑,却更显阴郁:“传闻中,你不是最光风霁月,举世无双么,原来不过也是个表里不一,欺世盗名之徒!”

    “倒也是,传闻中,开国公亦是用情至深,忠贞不二,为娶长公主曾当众宣称不纳妾,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可这传闻,你信吗?”

    “若是信,你又算什么东西?”

    陆缙唇角亦是勾起。

    裴时序脸色微僵,须臾,笑意更深:“的确,不愧是父子,皆是假仁假义,我看,这整座国公府,也找不出一块干净的砖。”

    “既如此,你回来作甚?”

    陆缙反问。

    “我根本不在乎这些,我只要阿吟。”

    裴时序攥着陆缙的手一紧,将他压在照壁上,“把阿吟还给我。”

    陆缙直接剪住他的手,紧接着,用三倍的力还回去反一把攥住裴时序脖颈猛地撞在照壁上,撞的浮尘簌簌的掉落。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武将出身,在我面前动手,你就这么想找死?”

    裴时序颈上瞬间暴涨,面色却撑着平静,吐出几个字:“莽夫而已。”

    “莽夫?”

    陆缙笑。

    “或是……懦夫?”

    裴时序啧了一声,眼睛微微眯着,“你是怕争不过我,才使出如此手段?”

    “争?”

    陆缙手一松,放开了裴时序。

    “不是吗?否则你为何不敢正大光明?”

    裴时序反唇相讥。

    陆缙只觉得可笑。

    擦身而过时,他掸了掸被弄皱的衣领,胜券在握,语气轻慢。

    “我从未将她当过你我相争的筹码,我要的从始至终都是她心甘情愿。”

    “再说,你拿什么与我争,又配与我争吗?”

    “仅凭你这句话,你早已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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