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 番外四:自作自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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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台上的主持人和主创团队,而话筒已经递了过来,秦一隅自知骑虎难下,而一旁的南乙已经靠另一边侧坐着,托着腮,浑身的肢体语言都写着四个大字——与我无关。

    没办法。

    秦一隅只能接过话筒站起来,口罩也没摘下来,笑嘻嘻说:“我觉得应该把机会让给那些举手的小姑娘们,女士优先嘛,是吧?”

    谁知他这一句话一开口,下面几排就有小女生大喊:“秦一隅!!果然是你!!”

    南乙有些无语。你就不能稍微装一装?平时对着我不是挺能夹的吗?

    这一嗓门儿把秦一隅吓得差点儿呛着,有些无奈道:“不知道还以为你抓猴子来了。”

    台下爆发大笑。台上的主创也有些惊讶,还以为是宣发团队安排的什么惊喜活动。站在大银幕前的周自珩也拿起话筒,笑着望向最后一排:“没说要来啊,是路演的惊喜吗?”

    “我也不知道啊。”秦一隅也笑了,“那什么,我俩现在做惊喜还来得及吗?能不能给我把路演票报销了啊,不便宜呢。”

    “哈哈哈哈哈哈!”

    “秦一隅你小子一张口就是个笑话。”

    “没有没有,开玩笑的。”秦一隅稍稍正经些,“我们其实写歌的时候有看过一点片段,但是今天看正片还是觉得非常非常震撼,后半段自珩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如果不是那么真实的演技,结局的反转效果就会大打折扣。不过我还真有个问题。”

    这完全是意料之外,导演眼睛都亮了亮,拿起话筒:“嗯,你说。”

    “就是结尾海鸥倒映在鸥子瞳孔里的画面,那两只海鸥的头是黑色羽毛的,之前电影里大部分的海鸥都是白羽毛灰翅膀的,只有一处地方出现了黑色头羽的海鸥,是在鸥子被营救上岸之后,他躺在担架上,天空里有两只这样的海鸥。”

    他提到的点,也是南乙看最后画面时想到的。那两只海鸥最后被特意放大、变成特写镜头,一定不会是废笔。

    秦一隅拿着话筒,“如果鸥子逃亡自救成功是一场梦,这两只海鸥是梦的标志,那是不是我可以把结尾也解读成一个梦?那这部电影的结尾其实也可以是鸥子自救成功之后,在病床上做的一场噩梦,对吗?”

    导演笑了,看向一旁的周自珩,两人相视一笑。

    周自珩说:“这是这两天路演第一次有人问这个问题。”

    “其实这两只海鸥确实是一个标志,或者说彩蛋,你的解读是完全成立的,是个隐藏结局。”导演笑着说,“我们拿到原作后,请到原作者许其琛老师来做剧本编写工作,当时他就说,自己当初写作的时候心态比较消极,因此没有给鸥子一个好的结局,其实很遗憾,所以我们一致决定加一个隐藏式的结局,是好是坏,成功还是失败,全凭观众自己去判断。”

    他说完,笑着望向最后一排的两人:“一隅是第一个点出来这一点的,我还挺开心的,虽然我们原作老师今天没来,但我相信他一

    定也非常欣慰。这个积极版本的结局被人发现了。”

    台下爆发出掌声和欢呼。

    “谢谢,谢谢我们一隅。”主持人也笑着说,“真的是非常大的惊喜。”

    “哎那不是南乙吗?”

    “就是啊!”

    其中一个女孩儿站起来朝装素人的南乙大喊:“南乙你今晚不是有专业课吗!你翘课啦?”

    南乙只想翻白眼。你不说没人知道,现在好,翘课翘到热搜上了。

    “我不是,你认错人了。”他冷酷说。

    “不可能,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南乙淡淡道:“哦,这么厉害,那你去帮我上专业课吧。”

    “哈哈哈哈!”

    “原来恒星时刻的另一名主唱也在场啊。大家可能还不知道,《海鸥》的原声带配乐有一半以上都是恒刻的曲子,包括片尾曲哦。”主持人撺掇着,“来都来了,要不要上来给我们唱两句?”

    秦一隅拿着话筒:“不是,我俩都没带琴啊,总不能无实物表演吧。”

    周自珩被他逗得笑个不停,稍稍稳住,又问:“那你们键盘手和鼓手呢?”

    秦一隅倒打一耙:“他俩约会去了。”

    南乙两眼一黑。挺好的,要死一起死。

    “那说两句祝福吧!”

    秦一隅把话筒递给南乙。

    “祝《海鸥》票房大卖。这是一部很棒的悬疑电影,张导的功底很棒,周自珩老师的演技没话说,大海求生的视效也很震撼,很值得来影院观看。”他说完,递回给秦一隅,“你说吧。”

    “我不说了,我微信给自珩发过了。”秦一隅笑嘻嘻说。

    “他发啥了?!”粉丝冲周自珩喊。

    周自珩笑得有些无奈:“他祝我早日脱单。他说他掐指一算感觉快了,但我身边实在是连个备选项都没有,神算子可能要失算了。”

    “还掐指一算哈哈哈哈!”

    “谈恋爱的人是这样的,三句不离谈恋爱。”

    整了这么一出乌龙,两人也都放弃了,配合着上台合影,也讲了一些关于片尾曲创作的小花絮,直到路演结束。主创还有别的直播宣传工作,于是他们在影院外就分开了。

    回去的路上,南乙没说话,秦一隅只好搂着他肩膀撒娇卖乖。

    “这约会还挺有意思的,是吧?”

    “嗯,都上热搜了,能没意思吗?”

    “上就上呗,又不是头一回了。”秦一隅笑嘻嘻说,“自珩刚刚还管我要咱们签名专辑,我说还没发呢,得等下下个月了。不过他人还挺好的,一点儿架子没有,又有礼貌。”

    南乙故意刺他:“嗯,人也挺帅的。”

    果然百发百中。

    秦一隅挑了挑眉:“哟,你喜欢这类啊,没看出来啊。哪儿帅?我不帅吗?”

    南乙哼了一声:“他比你高。”

    “你!”秦一隅急了,“我跟你说我身高好久没量

    过了,没准儿又长了呢。()”

    “?????187?????偠??????()『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

    秦一隅气得掐他脸蛋:“是187及以上热恋清纯男大。”

    南乙笑了一声,没搭理他。等到快溜达回家,等着秦一隅输密码开门时,才又漫不经心说了一句。

    “电影明星还真是不一样。”

    十个字,轻而易举地再次让秦一隅破防了。

    但这还没完。

    “我一会儿拿点儿衣服,今晚不在这儿住了。”南乙忽然说。

    “啊?不是,为什么啊?”秦一隅心碎了。

    “我要去深圳参加一个竞赛,可能要去半个月,本来不想去的,但是有专业实践学分。”南乙叹了口气,捧住秦一隅的脸亲了亲左边,又亲了亲右边,“没办法,一早就要走。”

    “那你录音怎么办?”

    “前几天已经加班录了一部分了。”南乙说,“剩下的等我回来再……”

    还没等他说完,秦一隅便突然将他抵到玄关的墙壁上,整个人压下来,手掐住他的下巴。南乙猝不及防地尝到焦糖奶油的味道,很甜。他吻得很凶,又咬又啃,浑身蓄着一股力。蓬松的头发挡住了深沉的黑色眉眼,也掩去大半攻击性。

    “唔……”南乙的抵抗都在这个激烈的吻里变了调,仿佛是一种愉悦的哀求。

    秦一隅几乎是用舌头往里捅,他推也推不开。

    又闻到那股柑橘香味了。

    寂静的黑暗里,眼前这人的喘息和气味清晰又强势地往他身体里钻。

    到最后,是秦一隅放过了他。他喘着粗气,笑着,轻拍了拍南乙的脸颊。

    “剩下的等你回来再做吧。”

    南乙也笑了,仰着脸,咬住他的唇环,又轻轻松开齿尖。

    “我不喜欢电影明星,我喜欢摇滚明星,从小就是。”

    说完,他靠到秦一隅耳边。

    “等我回来继续。”

    自打去年一起进入CB录制,他们两人几乎就没分开过,就算比赛结束,也因为上学每天见面,鲜少有分开的时候。

    因此这半个月就显得格外漫长。

    秦一隅不知道的是,南乙收拾行李的时候,悄悄带走了秦一隅高中的那件校服。

    他是睡眠质量很差的人,尤其是在舅舅也离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难以入眠,有一次他将这件旧校服放在枕头边,静静地望着,就像上学时望着秦一隅的背影,渐渐地,竟然真的睡着了。

    后来他一直这么做。在CB听阿迅说他有安抚巾,去哪儿睡觉都带着。

    或许这件校服也是他的安抚巾?南乙想。

    无法被秦一隅抱着入睡的日子,他只能重新让这件退役的衣服陪伴。

    对于热恋中的情侣,异地实在煎熬。

    最开始秦一隅还能每天和南乙打打视频,可后来南乙的竞赛进度很紧,吃饭都没时间,而他的工作也与日俱增,有时候在录

    ()    音室一耗就是一通宵。严霁甚至买了睡袋,仨人一人一个,蚕蛹似的排成排,直接住在公司。

    不住还好,这么一住,秦一隅孤家寡人,每天看着严霁和迟之阳腻腻歪歪,恨不得白天也拿睡袋罩着自己,拉链拉到顶,眼不见为净。

    再加上李纾这个魔鬼制作人,秦一隅压力大到重返十八岁,拿头撞墙不够,录音录一半直接躺倒在录音棚里。

    “你别说,这地毯软软的还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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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汑?慷虎?⒔()⒔[()]『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他把睡袋一卷,往角落一扔,整个人无比松弛,“我要回家。”

    “现在?这么早。”严霁挑挑眉。

    “小乙明天回吧。”迟之阳扬了扬手机,一脸得意,“刚刚我还问他来着,他说会给我带好吃的。”

    “没错,我明天一早去接他,今天要早睡,给他个惊喜。”

    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份惊喜竟然是双向的。而且远在他的计划之前。

    凌晨一点,南乙拿着行李用密码打开了秦一隅的家门。

    为了早点见面,他脱离大部队,没有多待一晚,特意买了时间最近的夜班飞机回来,想给秦一隅一个惊喜。

    不过时间很晚,下飞机时他看到秦一隅发的消息,两小时前他就发了晚安。

    南乙轻手轻脚地换了拖鞋,走进去。房子里很黑,他走到卧室,轻轻推开门钻进去,来到床边。

    房间里点着助眠的香薰蜡烛,很淡的薰衣草味。秦一隅似乎很累,睡得很沉,侧躺着,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恰好落在他的脸上,睫毛的阴影投在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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