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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幸看着那双烟青色的眼眸，那里面是对他的熟稔还有隐藏的极好的——
——痛苦？
黎幸突然松开手，转身重新坐到了身后的王座上。
看着面前的omega怔愣的望过来的双眸，他笑了。
锋锐的眉眼舒展，属于他的孩子气的青涩在这张过于靡丽的脸上显露，更显出几分异样的凉薄。
白下意识的上前。
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说：“不。”
眼角忽地落下一滴泪。
但是在泪水落下的瞬间，他就跪在了地上，仰头抱住了alpha的腰肢。
两人紧紧相贴，身体的温度传递着，心脏同频跳动。
在连绵不绝的风雨声和寒冷的信息素中，Omega颤抖了指尖。
他听见alpha说：“是我的计划是吗？这些不是我的未来，而是我的过去。”
“轰隆隆！！！”
雷声震耳。
嗓子无法发出声音，尖锐的疼痛从心脏蔓延到全身，和孕腔被生生挖出来时相同的痛苦，不，是叠加的，无数次的叠加，耳边有着尖啸声传来，那是他的声音，凄惨的，无望的哀嚎。
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属于他的痛苦，属于他的孩子，属于他的疯狂。
Omega只能徒劳的搂紧面前的人，双眼紧紧闭上，他静默着，嗅闻着，这来之不易的亲近，就仿佛只要不开口说话，就不会听见那令人心颤的话语。
但是那声音仍然在他的耳边响起。
“你说的那些，只是为了满足我的愿望，只是为了改变我的处境，但是，我不相信一个人会为另一个人的人生做到这种地步，所以这不是你的计划，而是我的计划，你只是一个实施者。”
“假设你展露的幻境都是真实的，这也导致这些真实造就了一个真实的未来，就是我之前见过的系统。”那道声音格外的冷漠，丝毫不在乎他的逃避，同样丝毫未在意这真相下鲜血淋漓的自己。
“这是一切的开始和系统的来源。”
“按照你所说，我和系统的目标应该是相同的，但是如果改变了过去，那么未来也会相应的改变，所以实际上，这是一个悖论，那么就必须要有一个黎幸永远做出那个选择。”
“……那个系统为了改变过去，来到了我所在的世界，不，或者说它以为自己来到的是‘它的过去’。”
“它派出任务者来攻略我，你知道它一定是有手段在攻略完成后彻底改变结局，为了搞清楚它的手段，你必须要逼它进入绝境，直到漏出底牌。”
“因此，之前那些任务者的失败都是在这个计划之中，所以你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些事情，而是有多少个任务者，你就重复了多少次。”
“不过我唯一奇怪的是，你是怎么保留下来记忆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还有，你为了改变最后的结局，为了防止系统察觉到不对，因此你才会推动我被发现试验体的身份，使我二觉，为我编织这个幻境，只是为了让我知道真相，然后，现在轮到我做出选择了。”
黎幸渐渐变得低柔起来，他拽着Omega的发，将他从怀中揪起，看着那双猝然睁开的，空洞的双眸。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