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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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汐重新泡了一杯手磨咖啡,十分钟后,慢步上楼,径直来到书房。

    容伽礼说有事,却是身姿慵懒地坐在地毯上,摆弄着面前一套水晶象棋,每颗棋子移置何处,都经由他那两根手指。

    抱着欣赏的态度看了会儿,路汐走近,到他身边坐:“你缺了颗棋子。”

    “是么。”容伽礼不舍她那纤细的腕骨一直受力托着咖啡瓷杯,抬手接过同时,很配合的喝了一口,奶味浓郁,覆盖了咖啡苦味,温热,缓缓淌进喉咙,润了他嗓子:“缺了什么?”

    路汐垂眼的视线落在近在咫尺这个巨大的正方形棋盘,继而,透白指尖捻起象征国王的棋子,握在手心了几秒,声音很轻问:“你的白皇后去哪了呢?”

    容伽礼暗有所指:“不是在这吗?”

    路汐曾让他当众输掉白皇后象棋,如今容伽礼隐忍许久的暴露本性,终于要向她索赔了,有力的修长手臂强势地将这具格外柔软的身躯包裹住,低下头,额角蹭着她白皙颈侧:“我的白皇后在哪?”

    “容伽礼。”路汐被力道箍得呼吸微乱。

    “回答我。”容伽礼眼神盯着她闭紧的唇齿。

    那杯她泡了十几次才成功一次的咖啡不知何时倾倒在了地毯上,棋盘也移了地方,为两人腾出空间来。容伽礼摆弄棋子的两根手指,开始摆弄她了,看似姿态端端正正,实则沿着柔软的腰线,犹如临摹什么似的往上移。

    路汐瞬间陷入某种幻觉里,她变成了遗失在外的那枚戴着皇冠的白皇后,唇微张,容伽礼,容伽礼……近乎满脸羞红的叫了无数声,最终融化成一句:“在这。”

    “咬一会儿。”容伽礼将两指顺势往她唇间去,骨节分明,青筋若隐若现地探了进去。

    下秒,路汐眉心轻蹙起来。

    他又假仁假义的问:“不舒服?”

    路汐说不出话,睫毛湿着,下意识地用舌尖碰到了容伽礼的指腹,想避也无处避开,毕竟他两指那么长,哪里还有其他空间,只能齿间咬着,答不出一字一句。

    到最后,书房落地窗外柔和透亮的光线彻底淡了下来,没亮灯,那枚象征国王的棋子,倏地间,在黑暗里响声清脆滚落在地板上。

    路汐颤悠悠的指尖彻底卸了力,连带他都咬不住了。

    ……

    那只手很轻地摸上来,温度高得趴在地毯上久久未动的路汐条件反射被缩了下,偏过头,鼻尖闻到了容伽礼离得很近的气息,是他搂住她后腰,轻而易举地就把人提到了怀里。

    四下没眼看,皆是亲密过的痕迹,隐在暗光里。

    而容伽礼一直在若即若离的亲她耳垂和发丝,又去贴她脸,笑了:“我的白皇后好烫。”

    路汐脸烫,舌尖也烫,比他那个地方还烫。

    书房没备用的东西,容伽礼西装裤好好穿在身上,只是被湿了一大片,幸好这层是他独享,闲杂人等不会冒然出现扰了清净,否则看到他衣衫不整这副模

    样,丢失了体面的却是路汐。

    这样安静拥抱了很久,直到身体温度逐渐降低下来,路汐几乎睡在了他怀里,却突然说:“对不起。”

    容伽礼心平气和地问她:“为什么要道歉?”

    “简辛夷私下言辞冒犯到了你。”虽然容伽礼选择了尊重她朋友的想法,没有表露出有损风度的失态一面,但路汐不愿让此事就这样不明不白揭过去,缓了片刻,轻声中透着真诚说,“我始终坚信,我们之间是两情相悦才走到一起的。”

    说完,她眼尾倏然微微红透:“你也要相信。”

    路汐用最坦诚的心表态,那句话,她没有听进心里。

    容伽礼攥紧她白皙的手,许久,胸腔内极度克制的情绪在这番话里骤然散去,语调温和地说:“简辛夷是你的朋友,她只是站在你的立场说了一句话而已,没有错,也无需你小心翼翼的道歉,我没有生气。”

    如果简辛夷摆出她在生意上惯用的资本家那套,有利皆可图,一张嘴虚伪说尽讨好他之话。

    等回头,容伽礼还真会暗地里给个警告。

    让她识趣跟路汐保持点距离。

    *

    这事算是揭过,阴差阳错之下保住了一位牌友的简辛夷那边情况也稳定了,祁醒的腿伤专家有方案能不留下任何后遗症的情况下给治好,但是短时间内是离不开轮椅,好在乔清石筹备电影拍摄工作,是出了名的磨洋工,也不急着把演员召唤进组。

    这样一来,下部戏的男主角毕竟也在菩南山,住得近,路汐时不时会拿着剧本,去找祁醒钻研下故事,分享下彼此颇有心得写下的人物小传。

    次日早晨,柔和的光影透过一面玻璃窗,笼罩在容伽礼的身上。

    他有公事要出差一趟,醒得早,慢条斯理地换了套很正式的西装,等将袖扣系好,转身时,发现路汐正趴在床边,漆黑瞳仁儿安安静静倒映着他。

    “真不陪我?”昨晚就问过,看她不睡懒觉,又问一遍。

    但得到的是路汐轻轻摇头说:“我跟圣心约好了见面的,你做哥哥的,让让妹妹?”

    她没撒谎,字字都是真的。

    所以容伽礼从中窥视不出一丝心虚情绪,倒是他挺有情绪的,出差去别的城市二十四小时,谁知路汐不愿意陪同,于是楼下秘书没催促前,便不踏出这扇门。

    很快吻到了一处,容伽礼去亲她唇角,自然而然地加深,手掌也沿着光洁的肩头往被子下探去。

    路汐仰着细细脖颈,配合着唇齿微张,被他揉过的脊骨酥了一片。

    等秘书真来催了,没上楼,却给手机拨了两声电话。

    气氛被打断,容伽礼这才气定神闲后退半步,未言什么,摸过她全身上下的那只手沾了湿意,只是当着她面,拿过床头柜的纸巾盒,扯出两张擦拭去。

    直到他走了。

    路汐蓦地放松,胸口一阵阵随着细微呼吸起伏。

    宽敞明亮的室内没了容伽礼就显得冷,她裹

    着留有他温度的被子睡了一场回笼觉,之后,又在别墅吃过午餐,看着管家将她吃过什么用过什么的一切细枝末节都汇报给了容伽礼那边后,才离开菩南山。

    容圣心开车来接的,门口处恭敬送她出来的管家也看得清清楚楚。

    路汐事先早就在容伽礼面前提过,所以走时没有刻意避开他的耳目,端着一身淡定。

    等彻底下了菩南山的主车道,寡言的中年司机并没有前往容家老宅的方向,而是去路汐所熟悉的,容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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