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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他。”季晨低垂下眼睫。
Albert像听到什么离谱的事,夸张地叫:“Oh my god!不是都说你们中国人很很……”他想了半天那个词,终于想起来。“含蓄!对,含蓄!怎么也整天把爱挂在嘴边?”
“Like the American!”Albert无语地比划。
季晨嫌他吵,反问道:“你不就是美国人吗?”
Albert纠正他:“我没告诉过你吗?我是英国人,只是在美国生活而已。”
他继续说:“我最受不了他们美国男人见一个爱一个,个个都是宝贝,天天都说爱你。其实我很向往东方的爱情,一辈子就认定那一个人。”
季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说话。
Albert继续问:“既然你爱他为什么要分开?”
“差距太大。”其实也是自己自卑。
“哪方面的差距?”
Albert上一秒还在说自己向往从一而终的感情关系,歌颂灵魂的契约绑定,下一秒就问出:“是尺寸不合适吗?”
季晨不想和他说话了,他把张盟送来的两杯拿铁全喝掉,打发Albert喝罐装咖啡去。
时间来到1月7日,领导要求8号早上提交最终结论。时间紧迫,只剩下最后24小时,无论是Albert还是季晨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他们死磕方向舵会不会从根本上就弄错了方向?Albert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的可能性,但最终他还是认为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又或许有什么线索他们从一开始就遗漏了?Albert决定从头开始梳理。
当天他们又见了当班机组。与上一次偶遇张盟时的态度不同,这次Albert严谨细致地同三人访谈,态度稳重丝毫不轻佻。
在江新年提到有同事以空间迷向质疑他们操作失当时,Albert第一时间就否定了这种可能性。
他手指点着飞行数据提供的原始报告单:“这种说法不成立。你们看,如果机长第一次修正轻微左倾,然后陷入空间迷向误以为飞机向右发生偏转从而踩下左舵,那么应该是先右舵工作一次后左舵工作一次。这与飞行数据记录显示的完全相反,数据是先左舵工作,然后是右舵工作。”
他们从时间上对比了驾驶舱语音记录,发现与机组回忆中的不同,在第一次褚煦梁踩下右舵的时间段里,方向舵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在发生严重左倾时,左舵才第一次开始工作,而且是呈满舵转态。
此后褚煦梁断开了自动驾驶和自动油门,右方向舵开始工作,飞机得以逐渐恢复水平姿态。
也就是说褚煦梁第一次踩下右舵的时候方向舵根本没有工作,并且在几秒钟之后自发地反向进行了操作。之后又突然恢复了正常,执行了褚煦梁第二次踩右方向舵的修正。
这个发现让他们所有人感到匪夷所思,方向舵不仅没执行飞行员的操作,反而还滞后地反向运行?
Albert若有所思,然后一言不发地拿上东西就往机库跑。季晨追上他,敏锐地觉得对方是有了什么突破性的新思路。只见Albert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又调出许多全英文的文献资料来查。
一个小时后,Albert抬头说:“我有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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