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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算他能忍耐持续升温的数据库，也忍不了心底剧烈翻腾的情绪。
季殷韶和他一样不能忍，目光一直盯着依偎在楚君楠怀里的小少爷看，心底全是怒意，不明白楚君楠有什么特别之处让他这么宽容，甚至主动邀请他摸一摸那个地方。
要知道他连看都不好意思看。
想到这里，季殷韶更看不惯楚君楠肆无忌惮的样子，出声制止道：“小少爷身体不舒服所以才这样提要求，但是我们都在清醒状态下，不能也犯错，不然小少爷醒来说不定非常生气。”
哪怕生气，他还是给楚君楠留了面子，没有彻底撕破脸皮。
但楚君楠没有顺着梯子往下走，而是不满地反驳：“你又不是卿卿，怎么知道卿卿清醒了会生气？”
季殷韶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小少爷不满的挣动起来，一个劲往楚君楠身上贴，一点都不像会生气的样子。
这让季殷韶心底的怒意和满腔的话都压了下去，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不要开口阻拦。
刚刚被摸摸的时候，小少爷脸上的难受消失不见，可现在楚君楠被转移走注意，没有继续摸下去，小少爷就顿时恢复之前深受折磨的模样……
在他陷入纠结沉思之际，耳畔突然响起小少爷不满地推拒声。
“你走开……走开……”
楚君楠停歇的时间太久了，小少爷无声催促了很久都没用，现在楚君楠再想象之前那样摸摸就难了，还没触碰到就被小少爷再次打了一巴掌，半点都不纵容他。
被抗拒的楚君楠难得手足无措的坐在床上，笨手笨脚地安慰起卿卿，半点最初的淡定自若和可靠感觉都没有。
然而此时的卿卿状态非常不好，压根听不进去他的安慰和道歉，反而被他叽叽喳喳的声音闹的更生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季殷韶，非常不讲道理的要求换人。
他不想让不听话的人摸摸自己。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要怪就怪对方没有抓住，他可不希望之前喊人喊不动的事情再发生一遍。
深受身体数值影响的棠卿格外放得开，被折磨的只想让自己舒服点，趾高气昂的命令在场所有人为自己服务，半点平日的矜持和难为情也没有。
被点名的季殷韶像是按下暂停键般停止了劝说，觉得楚院长说的特别对，他不是小少爷，没办法确定小少爷醒来会生气，现在还是以小少爷的命令为主。
自我说服完的季殷韶立刻将楚君楠挤到一旁，将小少爷抱到怀里放好。
这下轮到楚君楠劝季殷韶放人了，用的理由还和不久前季殷韶劝他的一样。
可将棠卿紧紧抱在怀里的季殷韶全部心思都放在让小少爷更舒服上，压根没用搭理楚院长的意思。
这让楚君楠非常不爽，偏偏又做不了什么，深受打击地站在不远处紧盯着他们看。
不得不说，季殷韶在照顾人方面很有一手，哪怕做这种不正经的事情也游刃有余，和他之前笨手笨脚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棠卿更偏向让谁伺候自己。
同一时间，正在按照命令做的季殷韶摸着摸着就皱起眉，越看越觉得小少爷像陷入发qing期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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