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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个李松丙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李松丙。
霍衍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许景初：“但是你依然不喜欢他，对吗？”
霍衍没否认。
以前那个李松丙虽然后来有改过自新，但他曾经对“沈清楠”做过的那些事却无法磨灭。对着李松丙那张脸，霍衍没办法做到无动于衷，至少短时间内是这样。
许景初指甲轻轻挠了挠男人的掌心，笑容很甜地给对方比了个“心”。
“我好喜欢全天下最傻的衍哥哥！”
霍衍怔了怔，唇角随即缓缓勾起。
“叩叩叩——”房门第二次被敲响。
霍衍微微拧眉，转身去开门。
如果说刚才看到李松丙霍衍只是冷了脸，那么在看到张艺晖的时候，霍衍一身戾气险些化作实质。
“你是……霍总？”
门外的张艺晖穿着阳光，头发蓬松，眉眼带笑，与先前那个总是打扮得一丝不苟阴郁虚伪的人判若两人。
他踮起脚尖往病房里探了探头，“您好，我找许景初，请问他是在这儿吧？”
霍衍没说话，一双漆黑的眼眸死死盯着张艺晖。许景初第一次被撞死的时候他去看守所里见过张艺晖，当时这个杀了人的疯子说的那番令人憎恨的话，他至今都没有忘。
“您好？”张艺晖抬手在霍衍跟前晃了晃。
下一秒，霍衍目光骤寒，抬手将他狠狠按在了门框上。
张艺晖嗷嗷惨叫，“疼疼疼……”
许景初听到声音忙撑起脑袋往外看。只是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霍衍按着一个人，至于是谁就看不清了。
“衍哥哥，你们在干什么？”
生怕吵醒隔壁床的两个小祖宗，他没敢太大声喊。
听到他的声音，霍衍的理智总算回来了，他冷着脸把嗷嗷叫的张艺晖松开，高大的身影直接迈进病房。
在他准备关门的时候，张艺晖抬手撑住门，怒气冲冲：“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为什么直接动手？”
霍衍微微眯眸，冷冷：“松开。”
张艺晖被他吓了一跳，犹豫着没有收回手：“我……刚才听到初初的声音了，我是他的朋友，我就是过来看看他，没有别的意思。”
李松丙霍衍都没让进，张艺晖他又怎么可能会让进？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怎么堵在外面不进去？”
霍衍抬眸望去，一瞬间，一身戾气直接沸腾。
距离他最近的张艺晖条件反射往后退了两步，一脸惊骇的神情。
陈浩与一个男生并肩走来。
陈浩好奇地往病房里头看了看，问张艺晖：“怎么了？不是说初初在这吗？怎么不进去？”
张艺晖立刻指着霍衍告状，“哥你来得正好，他不让我进，他刚才还打我！”
陈浩微微眯眼，上下打量霍衍，“霍总？”
霍衍没搭理他，目光落在他旁边的男生脸上。
男生看起来刚过二十岁的样子，五官清隽，身材修长，从刚才开始就抿着唇没有说话。见霍衍看过来也没什么表情，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脸上的皮肤没有坑坑洼洼，但霍衍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程杰。
撞死“沈清楠”的程杰。
霍衍冰冷的目光一一扫过张艺晖、程杰、陈浩。这三个人都是曾经撞死过许景初的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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