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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们分开吧是不冲突。

    操。

    地面很湿坐着潮得慌,林琛抹了把糊在眼睛上的水,喝完最后一口酒扔掉瓶子起身回家了。

    第二天是周日,带着秋寒的日出还来不及烘干夜里的雨水,祁硕昨晚吃药乱了顺序,一早昏沉着起床还要去上早课。

    他们今早排了机能的实验。

    走在路上除了还在军训的大一新生,街道上几乎就没几个人。

    几股带着潮气的冷风迎面吹来,只穿着件薄卫衣套白服的祁硕顿时清醒。

    等到了实验室两大笼兔子放在楼梯口,随机的座位祁硕特意躲在了最后一排的后门口。

    老师按着实验原理和过程在讲台上说了一堆,外面冷屋里热,祁硕来了困劲坐在后排偷偷打起了盹。

    吃药最大的副作用就是没有精神。

    不吃药一整天都睡不着,吃完药又是整天都在睡觉。

    理论讲完就到了小组实践,祁硕的组没人愿意主动开刀,这活推来推去留在了刚刚睡醒的祁硕身上。

    祁硕没听课,只得简单地看两遍书,其余的同学算好了麻醉剂量,他们抽好乌拉坦递到祁硕手里让他注射。

    祁硕赶鸭子上架般接过注射器,他推了推塞子排空里面的最后一点空气,在针尖刚碰到兔子耳缘时兔子偏头挣脱了一下。

    “你揪它耳朵往里扎就完了。”有声音在背后催促着。

    “你绑住他往里扎就完了。”传进祁硕耳朵的却是这句。

    绑住扎。

    怎么绑?用纱布最合适。

    紧紧地勒住他的手脚,再把腰捆在床板上就行。

    注射器芝麻大小的针头开始在眼前晃动,祁硕俯身拿针的胳膊变得僵硬。

    “麻药打进去它就安静了。”

    对,下一步就是打药。

    打了药他就不会动了。

    祁硕直起腰回头质疑性地抬起眼皮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视线中的他也穿着白服手握镇定剂站在呜嚷的人群中,无动于衷地看着被绑死在床上的自己拼命挣扎。

    “放开我!放开!”

    “你们不能绑我!”

    “放开!”

    没人比他更能了解那被压在床板上的痛苦与绝望,而撕心裂肺的吼叫只会换来鄙夷的冷眼旁观。

    祁硕抓了抓胳膊,他突然也有种胳膊被勒住的错觉,针头无意间划过衣袖他也没有察觉。

    “你怎么了?”旁边的梁函文不解地问他。

    “我不行!”祁硕惊得瞳孔一震,他疯狂摇着头踉跄地后退,“我不行,不行。”

    梁函文抓住他的胳膊让他镇定下来,在祁硕回过神看见兔子的红眼睛后,他匆忙地将注射器塞给梁函文,“对不起我晕针。”

    梁函文见此接过注射器,关心地询问着:“你没事吧?”

    口罩下祁硕的脸变得惨白,他摇头否认:“没事。”

    梁函文便接过针头,揪住兔子的耳朵替他打了麻药。

    打了麻醉后兔子没了动静,祁硕上手轻轻摸了摸兔子的肚皮,他攥了攥手术刀,迟疑着将刀尖抵在兔子的喉管处。

    顺着刀片的游走痕迹,他不停安慰自己要冷静,过于紧张他的额头和脖颈都浮起了汗。

    他手下一点点切开柔软的皮毛和几层肌肉,按着书上的内容很快找到气管用刀片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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