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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学露出有些意外的表情，接着反应很快道：“那就更不合适了。”
江栖乐连话都没说，只是风轻云淡地看了眼江文博，一切尽在不言中。
江文博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 如泣如诉地指责道：“我懂了, 你们排挤我, 三个人的世界果然还是太拥挤了。”、
柯学和江栖乐静静看着江文博不说话。
“……”
空气一片沉默。
江文博表面上不动声色, 实则内心疯狂头脑风暴：现在的情况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这两个人不是应该疯狂跪倒在地求着他不要走吗？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两个人怎么还不接戏？？他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柯学还没懂他的意思？？？
果然就连他这么活泼开朗的阳光大男孩也受不了冷暴力。
不过即使面对的是不配合的木头, 江文博依然拿出影帝水准的演技，一个人carry全场。
“那我走？”江文博拉着车门的手欲拒还迎，还迎又拒。
柯学大概懂了，试探性问道：“我给你放个小纸人在前面陪你？”
等的就是这个！
江文博当机态度180度大转弯，“四个人的世界刚刚好！”
“当然了，要是能给我好哥们带几张符就更好了。”江文博眼巴巴道。
这么点小小的要求，柯学没有拒绝的理由。
江文博捏紧手里看似轻飘飘实则有万金重的符，内心小人叉腰疯狂大笑：等他回去，要是有哪个人敢对他有意见，他就不给那个人符哈哈哈。
柯学看出来了，江文博演了这一出就是为了搞个小纸人玩一玩，“其实你可以直说。”
“人家害羞啦。”江文博挥了挥用符做的扇子，满脸都写着高兴，“而且你之前在直播间不是说过，纸人是不售卖的吗？”
直播间粉丝们对纸人爱得深沉，每次直播都在弹幕上求柯学把小纸人上架小黄车，然而柯学一次都没同意。
纸人制作起来倒是不麻烦，但用起来麻烦，至于为什么，只能说一切都是经验之谈。
柯学第一次用纸人擦窗户时，正好被住在附近的邻居看到，还被拍下了抹布凭空在玻璃上自己动的诡异画面，好在最后用全自动擦玻璃神器糊弄过去了。
不过这也给柯学提了个醒，纸人虽然可以隐形，但纸人拿着的东西不能隐形，万一被拍到了就不好了，所以即使粉丝们再喜欢，柯学也没想过售卖纸人。
听到江文博的疑惑后，柯学解释道，“那都是有原因的，不过如果你想弄个玩一玩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这句后约等于：给其他人不行，给你可以。
江文博觉得自己被感动到了，原来他对柯学来说这么重要！
倒是江栖乐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又用不了这个，要这个有什么用，有它做家务？”
众所周知，纸人需要灵力才会动，放在普通人手里就是一次性的。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浪费在家务上，做家务请保洁不就好了？”江文博语气嗔怪。
柯学和江栖乐对视一眼，默契移开。
江文博想到一种可能，眼睛微微眯起，“所以你们趁我不在的时候，都是用小纸人做家务的？”
柯学先发制人，“你怎么会这么想，该不会你原本想的就是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