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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了多少遍后夏清逸终于满意了，抱着他的腰又问道：
“那学长喜欢我吗？”
林泉低着头，有点不想回答。
然而夏清逸也没逼他。
“算了，这不重要。”
夏清逸抱住林泉，像是宣誓，又像是渴求，
“不管学长喜不喜欢我，我都要学长永远留在身边。”
这话语莫名卑微，弄得林泉满肚子的火气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他眼神沉了下去，眼角还带着泪水流过的艳红。
其实这个问题很好回答，无非是再多一个谎言罢了。
可为什么都给不出答案？
明明张着嘴，随便来一句冠冕堂皇的承诺就好......
【就像林盛那时对他母亲说的一样。】
第二天。
毕业旅行回来之后，虽然大家都还有些疲倦，但上课铃一响便都恢复了备考状态。
由于联考频率提高，老师们改卷的效率也提高了不少。
上午的考试，下午便出了成绩。
第十三次联考，林泉第一，夏清逸第二。
“学长的物理还是不行呀。”
中午，饭后的两人坐在教室里，夏清逸趴在桌子上眉眼弯弯地看着他，
“要我帮学长补补课吗？”
林泉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亏得他这个人好意思说。
集训的第一天他就让夏清逸帮他补物理，可这家伙说什么盯着他的脸就没法集中注意力，最后讲着讲着题就黏黏糊糊地亲上来了。
林泉走着神，忽然左手一沉。
他转过头，看见夏清逸拉着他的手睡着了。
那张脸上长长的睫毛安静地低垂着，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来，洒在那身穿白色校服的少年身上，让人仿佛看见了童话里的睡美人。
林泉不由得有些嫉妒。
相貌好，成绩好，家世好。
就算不努力学习，凭借那张脸也会有很多人哭着喊着要喜欢他吧？
可他们都想不到。
这样完美的皮囊底下，里头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夏清逸放在桌上的手紧紧牵着林泉，温热平缓的呼吸打在他的手背上。
林泉忽然想起，上次在车上夏清逸也是这样睡的。
他不记得在哪看过，这种行为好像是没安全感的体现。
昨晚也不例外。
剧烈的混乱中夏清逸一直牵着他的手，十指交握。
像个小孩子一样似乎对牵手有什么执念。
口袋里的手机微微震了震，打断了林泉的思绪。
他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夏清逸，疑惑地拿出了手机。
是李丽的短信，说是家里的事解决了，晚上想请他吃个饭。
短信后面还特意注明要他带夏清逸一起过来。
林泉皱了皱眉，不清楚她什么意思。
傍晚。
李丽要回去帮忙，请假先走了，林泉带着夏清逸下课后再过去。
夏清逸自然是不愿意的——他不喜欢李丽。
林泉劝了很久，最后承诺晚上再给他做一次速写模特，夏清逸才答应跟着他来。
林泉觉得自己似乎永远都在被迫答应各种不平等的条约。
——
李丽的家离得很近，从教室出发五六分钟就走到了，这也是为什么她几乎每天都第一个到的原因。
由于是学校附近的廉租房，客厅容不下这么多人，于是他们把桌子搬到了室外。
家里的问题解决了，他们一家人看上去都精神了很多。
头顶的花架上攀岩着紫藤花，让林泉不禁想起了一楼客厅的墙面，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