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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怀瑜点点头，要是不喜欢他的外貌，当初也不会想找他来试自己的设计。
“高董……之前好多人造谣说我被你包养，是你的情人。”
高怀瑜心里警铃大作，总感觉下一秒元熙就要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来。
“高董不是也说喜欢我么？不如……坐实了？”
高怀瑜双瞳骤然收缩，双耳鼓膜仿佛被一道惊雷重重劈了一下。
“朕近来听过些闲言碎语……说朕看中清河王美色，因而对清河王宠爱有加，甚至为清河王逾制。”
“卿不是喜欢朕么？不如……坐实了？”
同样的声音在心底响起，却是不同的话语。
好像在什么时候真的听过这样的话，可是想不起来。
这种记忆……是台词吗？可是好像没有那么一句台词。
高怀瑜心里突然很乱，乱到有些烦躁。
连起初的羞涩都不再有，看到元熙笑吟吟的样子都莫名其妙地想要生气。
“你这是在向我求爱？”高怀瑜定了定神，语气听起来平淡又冷静。
元熙察觉到了他突然的变化，怔愣住了：“是。”
高怀瑜勾起嘴角：“元董要是知道自己弟弟自甘堕落，跑来求着做我的情人，是会把你打断腿，还是把我的皮扒了？”
他似乎是在开玩笑调侃，却让元熙感受到了几分恶意。
“怀瑜……”
高怀瑜笑得有点冷：“元董大概扒不了我的皮，那应该是把你的腿打断？”
元熙的身高太优越，高怀瑜本身也是模特身高，却也得稍稍抬起头看他。
纤长的手指捏住元熙下巴，高怀瑜换换用指腹摩挲，目光却越来越阴沉，叫人捉摸不透。
太着急了吗？元熙还是第一次看见高怀瑜对自己那么冷。
以前逗他，他不会是这样的反应。元熙忽然间想起来，就算他曾经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清河王，现在也是一个完全不记得曾经的现代人。
“想做我的情人？”高怀瑜眯了眯眼睛，“会逗我开心，倒还算不错……不过那么大胆放肆，可不合格。”
他的手在元熙脸上慢慢抚摸，就像初见的那天一样，只不过目光不再是欣赏和喜欢。
“对别人也这样？”高怀瑜淡淡地问。
“没有……”换个别的气氛，元熙必然要说点什么自己只可能对高怀瑜情不自禁之类的话。
而现在的氛围显然不对。
“让开。”
元熙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命令后退了一步，眼睁睁看着他面无表情地离开。
高怀瑜回房关上门之后，就一直没出来过。
态度的转变太突然，无迹可寻，整栋别墅都充满了诡异的低气压。
第二天早上，元熙照例去敲门喊人起床，半天没得到回应。
后来大着胆子拧了门锁，发现房间门没上锁，小心翼翼推开一条缝隙往里望，里面根本没人。
早就走了，今天周一该上班了。
元熙彻底丧气，倒在沙发上像只斗败的大公鸡。开始深刻反省自己哪里没做对。
不应该啊！明明一切都很顺利，气氛都很合适不是吗？
太武帝思考了很久，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难道因为自己当皇帝当多了，自己意识不到自己有些地方很讨厌？
对啊，以前自己是天子，高怀瑜哪里不爽也都不可能说出口……是不是以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