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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还是做了噩梦,三个,不多不少,都是噩梦。
清晨醒过来了,嗓子很疼。
观泠一把掀开被子,他在浑身冷汗里连忙捂住脖子咳嗽了几下才令险些窒息的堵塞感消失,他渐渐平复急促的呼吸,忽然脖子一僵,心脏骤停地缩了缩瞳孔,他抬起手,蓝色的眼珠透过五指缝隙带着羞耻和不安去看自己还在发颤的大腿肉,没有东西,光溜溜的,没有吻痕,也没有咬痕,更没有攥住提起的痕迹,观泠安下心来,脑海里却还是第一个梦里那个场景,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如同现实也发生了,令他吓得一醒过来就赶紧查看,发现没有什么异样,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后才放下心来。
幸好都是梦,幸好他没有真的对盛焚意做什么,幸好……幸好,他们目前的关系应该还能算朋友吧?他不想和盛焚意最后连朋友都做不了。
良久,他的手指慢慢往上,抚摸着自己怦怦跳动的胸膛……为什么会跳这么快呢?不满意吗?和盛焚意……只是做朋友……观泠,你不满意吗?可是、你结婚了啊,你要不要脸?少年人的喜欢当不得真的,你忘了吧,你难道真的想让盛焚意和梦里一样被丈夫杀了吗?
你不能耽搁盛焚意。
于是他赶紧下了床,小心翼翼把盛焚意的床整理整齐后他赤足踩在地面,柔弱无骨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攥住卧室门把手要推开,他要走了,最好不要让盛焚意知道。
谁成想卧室门一开不连着大门,连着的是客厅,好巧不巧,他刚开门站门后探出个小脑袋,便正好瞧见了客厅中央——
正对观泠坐在沙发上的盛焚意。
大约早上八点了,窗外那场瓢泼夜雨已然退场,窗帘被扯开,春光温暖里盛焚意微微垂眼,他陷在驼色沙发里,戴着一副昨夜戴过的细框金丝边眼镜,指间搭着一本外皮瞧着是法语的书,他穿的休闲风衬衫西裤,衬得肩宽腰细,禁欲优雅,尤其身上那件黑衬衫的所有扣子都一丝不苟系了起来,一直高高遮挡住了喉结,观泠的目光偷偷停在盛焚意根本没有露出的喉结。
他想起了昨晚梦里他对盛焚意的放肆举动。
如果是在现实里他咬了盛焚意,一定会在盛焚意的喉结上留下一个好几天都消不了的牙痕吧?那算不算标记……他丈夫以前跟他说,留了标记就可以任由自己做任何事,他就是你的宠物了。
宠物?盛焚意……是、是可以做任何事的宠物……吗?
刹那间观泠的脚踝攀附一股酥麻,一瞬生红的手指震惊搭在门把手上,他被门把手冷得冷静下来,深呼吸了一下,放弃这种过分想法。
他犹豫要不要出去,出去肯定会被盛焚意发现,这算什么……急着跑?嫌弃盛焚意?你怎么这样呢观泠……
这时他扭伤的脚踝一下子疼了起来,他腿一软整个身体向前倒去,手都来不及扶好门把手身子直接撞上了门一下子如悬空般怎么也落不回地面地跌出卧室,很快就要脸朝地摔个狼狈又滑稽。
他吓得闭了眼。
三秒后发现自己没呈‘大’字型趴地上。
盛焚意把他提起来了。
盛焚意一手拿着书,一手冷冰冰提起观泠身上这件穿的唯一一件衣服的后衣领,衣服往上一提,大腿就全露出来了,观泠的双脚慌乱在半空荡来荡去,他要伸手往下扯衣服,他不要盛焚意看自己的大腿。
在观泠的挣扎里他意外胳膊肘一抬,瘦得可怜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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