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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躺在伊瑟尔身上,看着粗重喘息的雌虫,忍不住寻求这家伙的意见,“你知道家里新来的雌虫吗?”

    伊瑟尔知道。

    他被郝誉折腾狠了。郝誉来他房里基本不会做多余的事情,每日不是发狠的做,就是发蒙的做。偶尔静坐也是欢愉之后——天知道伊瑟尔多想要试探那个新来的雌虫,可每回他都累得两眼一番,再起来天都亮了,郝誉不是吃饭就是去巡逻。

    伊瑟尔想起,内心便无限委屈。

    他翻个身,背对郝誉生闷气,“我知道什么知道。我都没见过。”

    郝誉习惯伊瑟尔这种生气话。他舒服时对伊瑟尔还有点好脸色,虽也是下床不认的程度,但也逐渐会说点场面话,“你当然没见过。这些天他太把这屋子当自己家了,我都没地方使力气了。”

    伊瑟尔恼得要踹郝誉,“你当然没地方使力气,你都往我身上使力气。”

    郝誉:“那没办法,睡觉前不用完力气,我心里不舒服。”

    伊瑟尔觉得郝誉有点大病。不过在他心里郝誉生气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更在乎那个雌虫有没有把他过去的所作所为捅出来,又怕对方还没说,郝誉从自己这看出端倪。

    当下,他也只能勉强自己做出过去那种娇嗔的姿态,转过身,汗津津两条胳膊挂住郝誉,“你要不舒服,把那个雌虫赶出去就好了。”

    郝誉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人家是你?说赶走就赶走吗?”

    “你不没赶走我吗?”伊瑟尔顺着杆子往上爬,谄媚郝誉,“郝誉。雄主。我的好雄主。留下我你不也舒服吗?”

    郝誉眯着眼,笑着看伊瑟尔。

    “你是不是认识亚岱尔?”

    “……不认识。”

    郝誉索性抬手,钳制住伊瑟尔的下巴,将他躲开的目光拧回来,无不怜悯道:“伊瑟尔,下次别故意说那么烂的谎。”

    躲是躲不过去的。

    伊瑟尔是不会自爆自己之前那些破烂事情的,他闹着要从郝誉身上起来去冲澡。他这几日仗着郝誉无所事事,和郝誉有所腻歪多要了几件日常白服,又换了一条新浴袍。

    “郝誉,我想修克了。”

    “哦。”

    “郝誉。雄主~雄主。你让修克回来怎么样。”伊瑟尔围着郝誉,试图勾搭雄虫和自己一并共浴,“修克一个孩子在外面住,吃得住得肯定没有你这里舒服。这么重要的考学期,我也怕他被我牵连。”

    “哦。”

    “你哦什么,有没有个准头嘛。”伊瑟尔还要纠缠。可他继续说下去察觉无论多少甜言蜜语,多少撒娇发癫,郝誉都是一个字。

    “哦。”

    军雄果然是一脉相承的睡完翻脸。伊瑟尔半天都没有要到什么好,气得扯过郝誉最贵的衣服去洗澡。他不光要去洗澡,泡最贵的浴,还要故意晃荡到白宣良和白岁安可能出没的地方,隐晦的扎心的刺这对父子两下。

    说真的,被郝誉一直拘束在房里,伊瑟尔也就这点本事。

    他拿捏不住这个雄虫,只能转而欺负曾经拿捏过的白宣良父子两。他就喜欢欣赏那个大的因自己怯弱战栗的废物样子,他也喜欢看那个小的隐晦又不能动弹的恨意。

    对,不管郝誉怎么拘束自己。

    但他只会到自己房间过夜不是吗?

    他的心不属于任何一位,但身体永远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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