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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队里坐着哪些人呢?大约是聂家的所有亲戚吧,各个都认得沈时晔的。

    顾影闭了闭眼,血液涌到脸上,苍白的脸颊透出嫣红,身体里泛起一阵一阵羞耻的浪潮。

    林肯后座的车窗降下,……上次你说对不起说答应分手都是骗人的……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啊,就见不得我好过?”

    沈时晔深深地拧眉,扶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跟你没仇,是爱你。”

    他语气太平静,顾影又哭得太投入,浑然不觉自己被告白了。

    “……别哭了。”

    她听不见,还在细声细气地抽泣。沈时晔心底渐渐升起焦灼,她在哭什么呢?

    她不爱他了,所以他所幻想的破镜重圆,只对他自己是圆满,对她却是一条不归路?

    沈时晔的眼神从晦暗到愤怒,愤怒过后又变成了更深寂的黑。中控台上的暗格被点开,那里弹出机栝,露出一支淡粉色透明的药膏管。

    这是今天早晨,他随手丢进来的,当时他并没想到,自己当真穷途末路到要用这个。

    他慢条斯理挤了半管药膏在掌心,双手向下,用力掰开龙凤褂裙摆下面的双腿。

    顾影哭得身心俱疲,像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一层冰冰凉凉的膏体糊上了红湿处,她一个激灵,起初以为是消肿的东西,直到感觉到一股又麻、又痒、又酸的的冲动直冲天灵盖。

    顾影懵她的反应,贴在她耳边阴沉问,“和我舒服,还是和他舒服?”

    顾影不知他的问话都是经过严密设计的,小口小口神志不清地吸着气,一不留神就掉进他语言的陷阱,“唔……是你……”

    沈时晔脸色一沉,掐住她腰,“所以是和他做过了。”

    他的问话不讲道理,又不给人辩解的机会。结实的梨花木门板被他暴起的力气顶得砰砰作响。顾影脚尖离地,像被雨水敲打的荷叶,一下一下晃出波纹。

    她惊慌失措地改口,“没有!”

    “撒谎。”沈时晔骤然停下,在她的临界点突然抽离。

    他俯下身体,在顾影温香柔软的耳旁眯着眼,带着怀疑说,“如果没跟别人鬼混过,怎么突然变成这样?老公还没动你,就那么痒了?”

    顾影才没有男人那种,说狠就狠、说静止就静止的忍耐力。她被他突然不上不下地吊在那里,怔了一怔,立刻哭着勾起脚尖去蹭男人结实的大腿,想要他回来。至于他的一串问题,她只听见了一个“痒”字,真的好痒,被那个药膏催的痒,被折磨得痒。

    她细声细气地求聂西泽侧脸如刀劈斧凿,面若寒霜,“有劳大哥替我接影影出来,接下来的事,就不必你代劳了。”

    沈时晔完全没有给谁体面的打算,隔着车窗吁了口烟圈,“影影?大嫂的小名,也是你能叫的?”

    聂西泽忍了忍,没绷住神情,“她是我老婆!抢过一次,还要抢第二次?大哥,你行,你真行,那么多女人,就逮着这一个女人霍霍,你没见她被你祸害成什么样子了吗?做点人事吧,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做男小三的癖好?!?”

    几秒安静,沈时晔慢慢转过头,目光深长而冰冷。

    他倒挡,单手打方向盘,油门踩到底,所有动作行云流水。以绅士风格闻名于世的阿斯顿马丁轿跑犹如猛兽出笼,轮胎与柏油道摩擦,发出的尖锐噪鸣,直直对着林肯的车头怼了上去。

    “砰!”一声巨响,像雷鸣,整条街上车辆警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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