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 假公主嫁给残疾暴君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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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底线都是试探出来的,先欺负赵宴两下,看看他到底什么时候才动真火。

    他转头和沈言深对望一眼,沈言深还没说什么,南解乌就一副思考出结果的模样,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沈言深:“!”

    沈言深东张西望,连忙制止南解乌:“娘娘!您这是在干什么!”

    人手都调派去前线了,只有亲信和沈言深这个看门的臣子还在这里守护陛下,其他人转过头去,表示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嘘。”南解乌抬起食指压了压嘴唇,“陛下不允许贵妃进去,但只要本宫不是贵妃,不就能进去了?”

    沈言深:“……”

    南解乌的衣服还在解,沈言深抬起袖子挡脸,以避免自己看见什么不该看的,道:“臣这个状元真应该让给娘娘来做。”

    南解乌唇角一勾,笑眯眯地拽住他的腰带,沈言深霎时一惊:“既如此,沈大人不如让我做一做这一日状元郎。”

    ……

    过了一会儿,从外室走出一名身着锦衣、身量高挑的俊美少年,在众侍卫抬头望天好像瞎了的目光中,轻而易举地支开皇帝陛下的窗帘翻了进去。

    锦靴落地,南解乌弓着腰,如猫般悄无声息地走近中央那张雍容的拨步床。

    烛火噼啪作响,室内灯火昏暗,赵宴的帘帐放了下来,只看得见一团一动不动的阴影。

    似乎睡得很熟。

    南解乌的呼吸放得很轻,脚步轻巧地来到赵宴的床边,缓慢地拉开帘子边缘。

    帘子还没拉到一半,就和黑暗中一双黑亮的眼睛对视上了。

    赵宴微沉的声音响起:“……你来干什么?穿的又是什么东西?”

    见他根本没睡,南解乌索性直接把帘子扯开。一时间月光倾泻,他学着沈言深,有模有样地对他作臣子揖:

    “陛下,臣誉国公沈家世子,金科状元郎,前来侍寝。”

    赵宴:“……”

    演上瘾了?

    赵宴暗自磨牙,冷笑一声:“孤后宫之中,贵妃虽骄纵却貌美,闻妃淑德,苏才人擅琴艺,爱卿又有何才艺,如今自献枕席?”

    南解乌思考一番,又是一礼,深沉道:“臣擅长房中之术。”

    赵宴:“可惜了,孤没有龙阳之好!”

    南解乌:“陛下没有不要紧,臣有就可以了。”

    终于陪演不下去,赵宴额头青筋跳动:“南解乌!孤说好不准你进来,你还要故作女子,惺惺作态到何时!”

    “惺惺作态?”南解乌走近一步,像是找到破绽一般,紧盯着他的眼睛,“陛下为何这般臆想臣妾?若是惺惺作态,臣妾在陛下身上如此劳心劳力,又是为何?”

    ()    “你自己心里清楚!”

    “臣妾愚笨。”南解乌道,“若是陛下对臣妾并无想法,为何在摸到臣妾时,那**并未消减下去?”

    赵宴:“……”

    像是被捉到了要害,赵宴转过头去,不愿意再和南解乌多对视一眼。

    “陛下……”

    “住嘴!”赵宴道,“你这般欺骗孤,若是不处罚你,以后又有何威严?莫非让你翻了天不成!”

    一通训斥下去,南解乌低下头,不说话了。

    “出去。”赵宴拿背对着南解乌,“孤今晚不想看见你。”

    帘子重新合上,背后再无别的声响,似乎他又已经走掉了。

    赵宴闭上眼睛,脑海中勾勒出南解乌方才的男装。倒是削身窄腰,好一副风流姿态,哪怕男子见到也要动三分心。

    也不知是临时找了哪个不知名男人借的,别人穿过的也不嫌脏。

    赵宴兀自冷嗤着动了动身体,他的双腿比之前好了许多,时不时有些麻痒,正在重新生长出肌肉。

    可当深夜,这麻痒同心底的复杂悸动混在一起,便纠结成让人恼恨的失眠。

    赵宴侧过半边身体,细细地聆听外面的动静。

    ——真走了?

    方才说好不再装,就真的不来了?

    忽闻一阵风吹过,将仅剩的蜡烛吹灭了。

    室内一下只剩月光的清影,连夜都更清凉寂静了些。

    一道身影在月色中闪过,熟悉的异香蓦地将身旁填满了。

    赵宴身上一重,耳旁传来一道灼热的气息,少年清朗的嗓音好奇地问:“陛下刚刚在想什么?”

    赵宴睁开了眼睛。

    他正被压在身下,玉人般的少年冲他露出往日那样好玩的笑容,把玩他的长发。

    “在臣妾消失的时辰里,陛下是在想,臣妾到底有没有离开;还是在想,臣妾会不会再回来?”

    赵宴的喉管异常干涩,他发不出声音,扯不了谎,心脏真实的悸动让他没法说出违心的话来,只能把脸压在被单之中,微微地喘着气。

    礼制,礼规,世俗,仿佛再一次远离赵宴而去。

    而他不想挽留。

    “陛下,陛下?”

    不会把人吓到了吧?

    赵宴胆子这么小的?

    南解乌呼唤他,又蹙起眉,察觉到细微的不对劲。

    忽然,他向被子里探出手,赵宴挣动起来。

    他的力气不小,南解乌差点被甩下榻,不大耐烦地伸出腿把他的废腿压住,这才终于达成了目的。

    “陛下怎么又……”南解乌顿时哭笑不得,他尽量把语气放得轻柔,而非表现得猎奇,“是因为补偿机制吗?陛下这么多年都没有*过,所以一旦恢复,身体就会比较……嗯、比较、能行?”

    赵宴看着他骑在腰上,表露出的那种又怨恨又脆弱的表情实在意外地有趣。

    南解乌感觉自己也不是很清白了。

    两人的目光逐渐聚到同一个地方,赵宴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南解乌,贵妃对他笑了笑,“陛下想看看吗?”

    赵宴的唇舌干渴得可怕,他总是忍不住想到温泉中的触感,激烈道:“孤不想!”

    南解乌:“不,你想。你会喜欢的。”

    人总是羡慕喜爱自己没有的、或者缺少的。日复一日,在桎梏中拼命压制欲.望,却又滋生出见不得光的渴望。

    恰好,赵宴过往缺少的、或者说没有的东西。

    南解乌有。

    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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