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假公主嫁给残疾暴君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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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宴的确来得匆忙,甚至没来得及沐浴。

    “不必在此,爱妃与孤一同入未央宫。”

    南解乌沉吟片刻,也同意了。

    两人一同坐上轿撵,赵宴不知什么时候重新找了串珠子,又开始在手里盘。这串和之前的佛珠似有不同,五光十色,由各种被磨平棱角的名贵宝石组成。与其珠宝价值相反的是连接的彩绳,轴线为红,绕线为银,中间一个曲曲折折的蛇结,是最普通的绳结与编法,南解乌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

    赵宴闭着眼,眼底有一层阴影,看上去有些疲累,南解乌想了想,还是问道:“陛下这串珠子倒是特殊。”

    赵宴睁开眼睛看向他:“你也这么觉得?”

    不知是不是南解乌的错觉,他看见赵宴天生下撇的嘴角往上翘了翘,连带着冰凉的黄金面具都变暖了。

    看来是重要的人送给他的东西了。

    莫非赵宴现在就喜欢上沈言深了?

    时间线在南解乌的脑子里转了一圈,他状似无意道:“听闻誉国公世子沈言深对宝石很有研究,曾经代表国公府为陛下进献过各国珍宝,莫非是他为陛下献上此物?”

    赵宴上翘的嘴角很快放平了:“什么人?没印象。你身为南迦公主,谈起这种人倒是如数家珍。孤送给你鞭子,倒不见爱妃如何感怀。”

    南解乌:“……”

    赵宴盯着他的眼睛,拿起他的手去摸珠串内部雕刻的字体。

    南解乌认真地摸了一下,沉默了。

    他看的医书和防火图都是用的南迦语,所以不会有沟通障碍。

    ……简而言之,他不认识庆朝字。

    他、不、识、字。

    南迦猛然被自己是文盲的痛苦冲击,他呼唤脑中的系统,结果系统说这根本就不是庆朝字,它也不认识。

    两人都懵了。

    “此物乃孤天命之人所赠。”赵宴自顾自捏紧手串,“上面写的是她送给孤的谶语。孤很喜欢。”

    南解乌只能冲他微笑:“看来这位天命之人也是异族人呢。”

    赵宴:“你说的没错。孤曾经发过誓,若是有朝一日能够迎娶她,必不顾朝中大臣,将她立为皇后。”

    庆朝有规定,异族女最高为贵妃,不能为后,看来赵宴真是爱惨了。

    【白月光剧本啊这是。】005感慨道。

    南解乌:“这白月光便是沈言深?”

    005:【不知道,原著没教啊。】

    南解乌:“……”

    话题很快被揭过,南解乌被恩准穿着衣服,一并抬进了帝王居住的未央宫。进宫这些日子,还是第一次来到庆朝帝王的居所,假山流水,花柳座雕,琼宇碧楼,应有尽有,一眼望不见头,比他们南迦的宫殿奢华多了。

    南解乌什么宝贝没见过,此时仍不免感慨庆朝的强盛。

    皇帝沐浴自然与小小贵人不同,有专门的浴池。小侍们端

    着热水盆(),佝偻着身形不断送进送出。

    池里烟波缥缈?()?『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水汽腾腾,赵宴闭着眼靠在池壁上,身后传来脚步声,只以为是哪个小侍。眼见着许久没有动静,他睁开眼:“新来的东西,伺候沐浴都不会?你从前的教习大侍是谁?”

    背后却传来熟悉的声音,香味袭人,陡然靠近,似乎一池清水都染上了香气。

    “陛下息怒,奴从前没有服侍过他人。若陛下不喜,奴先去学学如何去伺候别宫的娘娘……”

    赵宴猛然回头,伸手一扯,南解乌避闪不及,被他拉入池中,溅起一池水花。

    赵宴将他拉起来,手指按上南解乌被水呛到绯红的眼角。

    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毛病,洗澡都戴着面具,不过倒是换了软一点的皮面具,轻轻覆盖在脸上,似乎一揭开就能看到掩藏在底下的秘密。

    “伺候别宫?爱妃伺候孤一人便好,何时又有别宫的娘娘?”

    南解乌被水浸湿的面容在面前发着光,大概是因上次的事不服气,赵宴此时的目光侵略性相当强,南解乌咳出水,看着赵宴戏谑的神情,瞬间激起逆反心理,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

    “远的不说,单现在的宫里,就有李贵人,苏嫔,闻妃,以及若干没有封号的侍妾。等日后若是有陛下心仪的进宫,奴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了。”

    南解乌靠在赵宴的怀里,状似叹气地朝他敏.感的胸膛吹了一口气,赵宴果然僵住了。

    他的肌肉微微绷紧,像是被激起了那一天的回忆。

    贵人的手指带着细细的茧,却又因养尊处优而显得柔软,刚劲与柔软相结合,把赵宴浑身上下那一点小套路都摸得透透的了。

    “既如此。”赵宴喉结滚动,将南解乌揽在怀里,这样的姿势让他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帝王、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孤便封你为妃,赐封号,淑。”

    南解乌:“……”

    南解乌指着自己:“淑?”

    赵宴:“孤一言九鼎,回去便拟旨。日后不必再自称奴。”

    南解乌:“。”

    好吧,你觉得我淑就淑吧。

    肌肤相贴间,赵宴更能感觉到新任淑妃平坦的身体,他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也无从比较。只觉得淑妃这般,未来喂养皇儿会有些艰难,不过关系不大,有奶娘在。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他真与南解乌有了皇儿……

    思绪翻飞间,赵宴想到自己好死不死动也动不了的腿,有些烦躁。他恨死了自己不是个正常男人,没办法把怀里的美人好好占有,这会儿只是想一想,便有些心灰意冷,生出些暴.虐来。

    只是这样抱了一会儿,南解乌便把赵宴转过去,边为他清洗身体,边暗暗松了松自己被压坏的骨头。

    赵宴习惯让人伺候擦背,不过由于身体残缺,所以下面都是自力更生,南解乌擦着擦着便颇为豪放地顺了一把。赵宴瞬间绷得像是一把弓,在水波中扯住他的手,“你!”

    “陛下,你抓

    ()    疼臣妾了。”

    赵宴放了手,南解乌装作疼痛地揉了揉手腕,也有些失望,还是不行啊。

    看来还是需要别的刺激。

    ……

    来到内室,南解乌很有先见之明地屏退了众人,将经过医者检验后没什么问题的汤药端来,放在一边。

    赵宴坐在床上,看着南解乌身着中衣,忽然掏出了白天给他的那根鞭子。

    鞭子通身漆黑,细看颇为狰狞,被南解乌洗得干干净净,皮革泛着黑亮的光泽。

    赵宴忽觉出不对劲来,就听南解乌凑近他,在他耳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赵宴越听脸越黑,怒极反笑道:“你倒是大胆,把这混账东西给孤丢出去!”

    “真的不好吗?”

    南解乌半压在赵宴身上,制住他挣扎乱动的身体,盯着那双愤怒到泛着水光的眼睛道:“嬷嬷要臣妾好生伺候陛下,臣妾便把防火图都背下来了。从前读书的时候,连先生都说过,臣妾是个不可教之才,如今为了陛下,臣妾也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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