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8 章(2/2)
低头嗅了嗅气味一般的花香,阿萍说:“就是觉得事多,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她低着头,神色有些低落,瞧着既可怜又可爱,雪润的香腮,扑闪扑闪的黑色长睫,让牛圣婴爱个不停。
他上了软榻,抬起放着东西的小几,挤着阿萍坐,宽慰道:“事情再多,你一件件来总是能做完了。你快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什么?”阿萍抬头看他,先伸手去碰了纸包,又收到了他的摇头,才伸手握住小几上足有小臂长的竹筒。
竹筒外壁上带着微微热度,收手把指尖放在鼻尖轻嗅,阿萍闻到了一股奇妙的草木香:“这是?”
牛圣婴瞧阿萍拿了东西,就把手中拿着的小几放在了身后的空处,更加靠近心上人。
等几乎快把人挤下榻后,收到她气恼地推搡后,牛圣婴在阿萍的脸颊上偷亲几下了,才说:
“这是竹沥啊!我亲手用火烧出来的,这段时间瞧着你事多,怕是要忙出燥火来,就做了这个给你喝了解渴!”
阿萍:“竹沥啊?我还没喝过这东西呢。”
她明显对这个新奇的饮品感兴趣。拔开木塞,低头往口子处嗅闻,闻到了一股奇妙的草香,有竹子的气味没错,却很奇怪,带着些潮湿感。
“你等等,我去拿个碗来!”
阿萍说这话时,牛圣婴正趁着她专心看竹沥时,偷偷凑近想舔舔她的脖颈呢。
没想到心上人会突然起身,还吐着舌头楞在原地的小牛精,看上去傻乎乎地。
“啧!”
带着可惜地咋舌一下,牛圣婴靠在了软榻上歪着。
他还以为自己挑着个好空子,她忙完正事,能有时间想干点别的呢。
牛圣婴心里有一点点郁闷,他想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不可能阿萍对于那次还留有阴影?
目前为止生活被苦修占去大半的牛圣婴,他似乎把男女之间的那事,当成了自己新发现的乐趣,巴不得和玩耍一样,寻摸尽兴。
身体快速发育时的心理变化总是好奇的,作为引领自己进入情/欲之门的领路人,他总是痴迷她,觉得她是无比神秘的。
美丽的皮囊,奇异的思想,两相结合后形成了吸引妖的独特魅力。
但妖的渴望真的被人忽略了吗?
没有,只是人选择了回避而已。
因为
阿萍觉得非人之物的欲望实在过于淫/秽了。()
明明还……却能热烈如火,跳跃着让其靠近的另一方也被揉弄成一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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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成人的欲,孩童的执着,与野兽的狂性。
柜子前蹲下拿起两个陶碗,阿萍悄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耳垂。她想刚才太近了。
她都能感受到了他潮湿的吐息,带着些隐秘粘稠之物。不知道怎么了,阿萍突然响起牛圣婴的武器,和自己之前看他舞枪的感受,一只吐出猩红信子的蟒。
又欲又毒。
忍不住,她也咋了咋舌:“啧,小屁孩。”
她想幸好自己是执着做人的,不然按照修道者普遍断情绝欲的行事风格,他这求爱求欲的直白后果比直接邀请人双修还要恶劣。
因为道经有云:众生所以不得真道者,为有妄心;既有妄心,即惊其神;既惊其神,即著万物;既著万物,即生贪求;既生贪求,即是烦恼;烦恼妄想,忧苦身心;便遭浊辱,流浪生死;常沉苦海,永失真道。
阿萍拿着碗站起身后,心里已经恢复一片平静。
她认为欲望是促使人类永恒进步进步的阶梯,什么佛道看看就好了,要知道人求神拜佛何尝不是在拥抱自己的欲望。
她的留情与她的偏向,给了牛圣婴,牛圣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她的欲望,人性里的欲。
重新坐上软榻,被少年妖怪揽进怀里,阿萍避开他的亲近却歪进他的怀里。
把装在竹筒里的竹沥倒在陶碗里,淡黄色还泛着青色的液体在陶碗里荡漾,瞧着有点像是南方街头的茶水。
抬手,阿萍喝了一口竹沥,味道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反倒有些朴实无华的淡。
口味消去了竹沥这个词的神秘感,阿萍挑眉一笑看向牛圣婴:“这玩意,你肯定不喜欢喝!”
牛圣婴倒是真没喝过这个,他的手盖住阿萍的手,从她手中的碗里啜饮一口,面上的长眉立刻拧起来。
“这怪味,煮熟的草臭?”他漂亮的眼睛里全是郁闷。
阿萍看他这样子,奇道:“你真没喝过?没喝过,就带给我?”
牛圣婴摸摸鼻子,带着些不好意思说:“我看其他修道者餐风饮露,但总不能抓风盛露给你,你爱吃肉吃糖不爱我是知道。这样我就想竹沥或许你会试试。”
阿萍点点头,随即推了推,让牛圣婴别挡着她,手从他身侧穿过拉过小几,解开纸包,看见一包是放着些内脏杂煮,一包是炸鹌鹑。
阿萍用油纸包里顺带的竹签,取了一支扎了块炸鹌鹑,塞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近,脸已经快搭进了自己的颈窝的牛圣婴嘴里。
侧脸瞧他乖乖地嚼着肉,被自己顺手推回原位后,阿萍突发奇想,想寻求牛圣婴的答案。
她想问问这个狡猾的妖,他面对自己这个为难的环境下,他会做出什么选择。
牛圣婴耐心听完了阿萍的烦恼,他先啊了一声,才说:“怎么对我有利,我就怎么做。”
() 说完,他笑了笑,少年秾丽又不失英气的脸上露出个邪笑,带着些调侃地又说:“你不是遛那不知名的神仙,遛得挺好,那再多遛下去呗!”
“还有啊…”
说话间,他的手搭上阿萍的腰间,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黏腻与恶意:“你不是最会行骗吗?我的好阿萍~”
这话说得,阿萍横了他一眼,抬手从后脑勺把牛圣婴的脑袋按进了自己的前胸,啧道:“别把我说得像是个女骗子!!!”
““可收收你的骚气了吧,都看了那书,也该知道你不、行。”
女人话里最后两个字说得极慢,像是雨滴落在鼓面发出震颤,打在了少年妖怪的心里,让他故作羞涩的挣扎停止。
鼻尖擦过雪峰,他这一次很有骨气没有流鼻血,只是红了脸颊:“我、知、道、了。”
说完这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后,他又不服气地抬头瞪了阿萍一眼,小声说:“我不信就找不到让你我爽利的摆放。”
阿萍:“…你再说?”
牛圣婴瘪瘪嘴,认输一般说:“好不说了。我们换一个话题?”
眼睛不停往心上人的前胸飞,眼神水润,眼睛飞着桃花粉,一张让人瞧了就知道在思春的脸嘴。口中说出的话却很正经:“接下来你准备待在哪儿?禾城?西梁女国?女国那里可还有我们女儿在呢。”
又转回了这个选项,阿萍嘟囔着说:“那个神仙是冲我实验室来的,可我不可能这么快把实验室的底透给他。”
“哦,这样啊。”牛圣婴眼珠转转,提议说:“你还能拿出什么稀奇的东西,不要能短时间琢磨透的。又不像你实验室里的东西有具体的、具体的数据?”
他学着她有时顺口说出来的新奇词语。
阿萍思考着,没去管小牛精又把她抱入怀里的动作,随他挤着自己,似乎妄想着把自己挤扁在他胸口,从胸膛处按入身体里的妄念。
神秘,就意味着短时间没法让人琢磨透的东西。
犹豫不决就去翻书,阿萍突然间想到了一个东西!
一个折磨得人夜不能眠的东西!
那颗该死的又伟大的豌豆!
孟、孟德斯鸠!不是,是孟德尔的豌豆!
高茎、矮茎,AABB、AaBb等持续折磨人的题目。阿萍悟了,她想天道轮回的时刻到了,她是不是可以用豌豆来折磨神农。
让玄幻的农业大佬见识一下科学体系农业大佬的力量。
豌豆种植出来,琢磨的显性性状与隐性性状,一代、二代、三代,应该能让黍琢磨很久吧?
这样想下来,阿萍表情露出隐隐的兴奋,莫名让牛圣婴觉得自己后背鸡皮疙瘩狂冒。
他问:“你想到办法了?”
阿萍笑说:“大概吧?”
牛圣婴看见她那不怀好意的表情,又问:“是确定回西梁女国了?”
阿萍点头:“我留下点东西布置布置,就离开。”
心里有了大概的底,阿萍开始和牛圣婴边吃东西边聊起她以后的打算。
对于阿萍想在西梁女国做官的想法,牛圣婴无所谓,在他眼里只觉得西梁女国方便自己去找她,她在那就挺好。
面上听着心上人的安排,牛圣婴心里却想着以后找时间去找找那位定居在西梁女国的叔伯打个招呼?
他总有闭关修行的时候,那期间他不在家万一阿萍遇到事情了呢?
不是牛圣婴瞧不起阿萍的实力,而是作为爱慕者,在他心里阿萍一直都是柔弱可怜的。
而在过几天后,在他们离开禾城后,面对城主布置下的豌豆任务的众人来说。
一场穿越时空的关于豌豆的噩梦,席卷了在禾城搞研究的每个农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