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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的时辰后,聚在一处看鸟儿的人都散了,那?对祖孙跪在钟瞻面前,声泪俱下:“都是草民的错,没有管好这些鸟儿,吓着大人了,日后再也不敢了,求大人饶命。”
钟瞻此刻已经有些失了魂,神色呆滞,面目冷沉,他是云安郡的刺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发作,只对身?边侍卫吩咐:“都买下来,煲汤。”
随后,他转身?就欲下楼,突然想起来自己适才在做什么,又回过身?来,继续一间一间的查探,刚走?至适才那?位公子那?里时。
那?公子笑道?:“大人,我这里您适才查探过了。”
钟瞻的侍卫也道?:“公子,确实?查探过了。”钟瞻神思不宁的应了声,继续往前查探。
一刻钟后,钟瞻查探未果,带人离开,适才那?公子姓祁名允贤,他回到屋内,眸光直直的看着藏在他房间门后的谢如闻。
谢如闻对他颔首见礼:“适才人多拥挤,在公子这里暂避,打扰了。”她说完就要走?,被祁允贤上前唤住:“姑娘先别急着走?。”
他语气温和,与?她保持着两人的距离,谢如闻抬眸看向他,轻声道?:“公子还?有事?”虽然眼前的男子样貌俊朗,衣着华丽,端的是君子作态。
可出门在外,她还?是心生警惕。
祁允贤适才目睹了她买鸟儿又放鸟的全过程,如何能看不出刺史大人亲自来此,八成寻的就是她。
早在官兵未来之?前,他手下的人就与?他禀告过了,说在楼下不小心碰到一位姑娘,瞥见了她身?上包袱里的一枚玉牌。
是竹雕。
他在心里思忖,沈千倾的竹雕可不会轻易送人,怕是手下人看错了,可适才在门外,谢如闻戴着帷帽,他观着她的言行举止。
又在心里想,没准她身?上的竹雕当真是沈千倾所赠。
祁允贤温声道?:“在下并无恶意,姑娘不必如此紧张。”他轻轻笑了下:“刺史大人亲自搜人,虽离了长?福客栈,怕是其他地方都已被官兵围的水泄不通。”
“我是北朝人,来此做些丝绸生意,正巧明日回望水州,姑娘若是也要渡江北上,我或可帮姑娘一二?。”
谢如闻漆黑的眸子直直看着他,默了片刻,她轻声道?:“多谢公子好意,不必了。”说完,她便抬步离开了这里。
回到房间里时,景山已经在了,谢如闻问他:“你怎没和我一道?进了那?屋子?”适才他们本是一起的。
景山抬手给她比划:我去?了另外一间。
谢如闻看了看他,没再问,景山给她添了杯热茶,与?她道?:我适才打探过,隔壁屋子里的郎君是北朝人,咱们可同他一道?坐船。
谢如闻:“……适才他是这么说来着,不过我没敢信他。”
景山:不急,他还?会来的。
谢如闻拿起杯盏用?了口茶,随后看了景山一眼,虽然景山不说,她也能感觉到,或许,景山认识隔壁的郎君。
——
躲过了客栈的搜查,谢如闻用?了些晚食后,踏实?的睡了一觉,如景山所说,第二?日一早天刚微微亮。
隔壁的郎君就让手下来叩门,再次邀他们一同渡江北上。
这回,谢如闻应下了。
钟瞻昨日夜里带人搜遍了整个韩城大大小小的客栈,愣是没寻到人,熬了一整夜又吓了那?么一场,实?在是熬不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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