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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行了？”
“我、我……”
“啪！”
“嗷！主人，您的母狗想……尿尿……”
“哦？那就尿啊。”
“不、不……呜……”
坦诚自己想尿后，郑霄的每一次进入都操在前列腺上，拍打着前面性器的末端，积累着奇异的酥麻感。楚恒璃压抑着破碎的呻吟，这下真的要……大事不妙了……
几下猛烈的抽插后，淡黄色的液体，伴着星星点点的白浊，落在了马桶里。
“嗯啊——”这一次，楚恒璃再也控制不住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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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楚啊，今天下午我要去东校区办个手续，你有没有课？能不能坐班？”
外院办公室里，隔壁桌的俄语老师抱着一摞纸质资料，殷切地看着楚恒璃。
今天下午吗……倒是没课了。只可惜本来准备回家找郑霄的。
“没事的，我坐办公室好了。”他温和地点点头。
“哎，麻烦你了，期末总是缺人手。”俄语老师边说边倒退，急匆匆地用背顶开门出去了。
办公室重新陷入寂静。
楚恒璃想了想，拿起手机编辑短信：主人，您的小狗下午要在办公室坐班，晚上才回去。
信息发送成功。
等了一分钟，对方始终没有任何回应。他轻叹一口气，拿起桌上的《翻译实务》开始翻阅。学习一旦开始，时间都停止了流逝。时钟的分针转了一圈又一圈，阳光西斜。快到下班的时间了，还是没人来替他的班。他心猿意马地拿出手机，调到和郑霄的短信记录页面，一边往上滑一边读历史消息。脚趾慢慢蜷缩，他倚靠着椅背，双脚踏在椅面上，左手不安分地滑入裤裆。不能违背不许自渎的规定，他就是想揉捏一下大腿内侧……
这个时候，敲门声陡然响起。
手痉挛般颤抖了一下，他忙端正坐姿，轻咳一声：“请进。”
日思夜想的人推门而入，上下扫他一眼，玩味地笑。
“主人，您怎么来了？”楚恒璃诧异。
“不来你忍得住吗？” 郑霄歪着头审视他皱巴巴的长裤。
楚恒璃讷讷地站起身，瞟了一眼并未上锁的门，想了想还是给他普及了一下校园管理：“主人，今天下午教师例会，很多老师不在，但教学时间办公室是对学生开放的，学生干部随时可能进来。”
“这我会不知道？”郑霄双手背在背后，绕着办公桌慢悠悠地踱步，最后停在一根漆黑的教鞭前。教鞭是外院办公室里做presentation时用的，每个讲师都曾握着它指点投影银幕上的PPT。看着他饶有兴趣地拿起教鞭端详，甚至还甩动手腕在空中挥舞几下，楚恒璃的心不规则地跳动起来。
“主人，请让我去锁门……”
“楚老师。”郑霄抬眼看他，一个眼神就压制住他的所有声音，“你带的班这次六级通过率只有百分之四十，作为你的主管老师，我认为有必要问责呢。”
楚恒璃脑袋嗡的一声炸开。这种玩法？在办公室？
郑霄一步步逼近，走到他面前，教鞭在手心轻轻敲打。
“裤子脱了，躺到桌上去。”
“主人，门……”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教鞭指向他面前的桌面，气势凌人。
楚恒璃吞了口唾沫，动手把桌上的书推开，依言摆好姿势。
半勃起的性器躺在郑霄眼皮底下，在办公室日光灯下呈现出苍白的粉色。郑霄把他的双腿抬起，180度压向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