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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柯磨磨蹭蹭地从卫生间里出来,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衣不蔽体的女仆围裙。
上半身是两根背带,稍微调整下倒是能遮住两颗粉红,但若隐若现更能引人遐想。下半身的白布几乎只有两个巴掌大,刚好能遮住腿根,但两侧胯骨都覆盖不了,任谁看了都能理解设计师的理念:多一厘米都算多。
“怎么不过来?”闫致坐到沙发上问。
容柯倚着门框没动,两颊微红,双膝紧闭,闫致突然发现了不对劲,脑袋一歪,看着容柯身后问:“你还戴了狐狸尾巴?”
容柯含糊地“嗯”了一声。
反正围裙他都穿了,也不介意再牺牲一点。
闫致几乎立马往前倾了倾身,作势要站起来,不过他很快忍下冲动,咬了咬后槽牙,眼色深沉地说:“过来。”
容柯没动:“你过来吧。”
“我一动,那玩意儿就摩擦得厉害,太要命了。”
闫致的喉结滚了滚,问:“你连这都不行吗?”
男人就怕刺激。
容柯不想让闫致觉得他很逊,便一咬牙,深吸了一口气,朝闫致走了过去。
闫致的眼神无比露骨,毫不掩饰他的y望,容柯自认还算很稳,但奈何小容柯并不配合,等他走到沙发边时,巴掌大的白布已经“飘”了起来。
闫致嘴边的笑意更甚,容柯破罐子破摔地俯身吻住了闫致的嘴唇。
两人自然而然地倒在沙发上,老实说,容柯还挺喜欢跟闫致接吻的。
闫致做事总是做到极致,就连亲吻也一样,不莽撞也不拘谨,恰到好处地顾及着每个角落。
没过多久,碍事的衣物皆已褪去,两人开始互相照顾彼此的火热,容柯觉得铺垫已经到位,也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他直奔那处秘谷,而就在这时,闫致突然加重了“照顾”的动作,另一手倏地扯掉了他的狐狸尾巴。
容柯只感觉眼前一片眩晕,等回过神时,他又给闫致熬了一锅“白粥”。
耳旁响起了闫致带着笑意的声音:“你怎么这么敏感?”
容柯顿时一口火气提到胸口:“你在搞什么?老子做1的尊严都被你搞没了!”
还好今天时间正常,不然容柯怕是永远也抬不起头来了。
闫致笑得不行,咬住容柯的嘴唇,把他的抗议悉数堵了回去。
又过了一阵,闫致也完事了。
容柯总算找着机会说话,不满道:“你真的有在认真跟我试吗?”
闫致无辜地眨眼:“我哪里不认真了。”
“我怀疑你有一种扭曲的心理,觉得好姐妹没资格上你。”容柯严肃地分析道,“不然怎么这么不配合?”
“我真没有。”闫致语气委屈,“我刚扯尾巴只是为了好玩。”
你都快把老子玩死了。
容柯深吸了一口气,道:“算了,我们以后也别做了,这1我当不了。”
闫致的眼底闪过一抹亮色:“我可以当。”
“你丫闭嘴!”容柯用手指着闫致道,“别再让我听到1这个数字。”
遭了,闫致抿紧了嘴唇,玩过头了。
他试探地开口:“……一言为定?”
容柯:“闫致!!”
接下来两天,家里的伙食水准直线下降,无论闫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