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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杀伤力，但足够恶心。
祁星都有点后悔接这个任务了。
她只是想要挣一点零花钱，她有什么错？可恶的诅咒死就死了，临到最后还要折磨她一下。
有人慢慢靠近了她，站在了她身边的位置。
只是隔着短短的距离，祁星却看不清来人的面容，只能凭借感觉, 叫了声五条悟的名字。
“嗯。”五条悟应了一声, “我在。”
“这烟雾有些奇怪……”他的声音有点严肃，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我居然看不到你在哪里。”
祁星看不到五条悟，勉强可以用烟尘太大，雾气太浓来解释。
但五条悟拥有的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自带热成像的六眼, 他居然也会看不到祁星, 就很让人很意外了。
五条悟大概也意识到了异样。
他向祁星所在的方向探过来, 摸索着抓住了她的手腕，拇指在腕骨上用力地压了一下, 像是在确定她的存在一样。
好在这阵奇怪的烟很快散去了。
他们终于可以看清楚彼此。
只是……
不对劲，十分有十一分的不对劲。
之前明明是乌云密布的天色，此刻却晴空万里, 看不到一点云彩。
周围的建筑在咒灵自曝时明明受到了波及，此时却是完好无损的状态, 还从空旷的街道变成了狭窄阴暗的小巷。
最重要的是，祁星的手掌松开又握紧，她感受不到自己的咒力了。
不是变成了无法控制咒力的普通人，而是更类似于真希学姐那样的零咒力，好像咒力这种东西从未在她身体中存在过一样。
？？？
有经过她同意吗？为什么忽然把她变成天与咒缚了？
祁星握紧了拳头，想要试一试自己的力量是不是也变得和真希学姐一样超规格。
她一拳打在了五条悟的手臂上。
没有任何阻碍，也没有停留在他身前的无限中，是真真切切地击中了他的□□。
五条悟轻吸了一口凉气：“……有点疼。”
“……你的无下限呢？”祁星想到了什么，语气不由得提高了一些，“难不成你的咒力也消失了？”
五条悟：“是哦，不仅咒力消失了，眼睛也变得不一样了。”
他摘下了墨镜，环视四周，最后视线落在了祁星的脸上。
“原来普通人的视野是这个样子的啊。”他一边轻声感叹，一边伸出手想要捏一捏祁星的脸。
第一下落空了。
第二下摸错了位置。
他又兴致勃勃地尝试第三下，然后碰到了祁星的眼睛。
祁星直接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两个人的咒力同时消失了。
好奇怪。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咒灵，在临死之前自曝了一下，居然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咒术界以前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案例。
祁星不死心地又尝试了一下，如果将咒力比作水的话，她之前的咒力储备就是汹涌澎拜的潮水，而现在却成了干涸开裂的湖底，榨不出一点水分。
“别担心嘛，总会有解决办法的。”五条悟捏了捏祁星的脸，“我先让辅助监督来接我们。”
他翻出手机，熟练地找出伊地知的联系方式，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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