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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对别人我可不敢说。
他再度扶起崔焰,胸腹紧贴后背,双膝夹住两侧,足力往前一送,啪的一声,伴随我猝不及防的低呼,肉器被更深地捣了进来。
收缩中的生殖腔被大大操开,我喘着又叫了两声,声还没收,直插小腹的巨物抽出去了些,随即又顶回。
下身麻钝得难受,比崔焰清醒时大开大合的操干还要难受,我抑制不住地呻吟,边用手摸肚子,那里一会顶得凸起,一会又稍平坦下去,臀肉被缓慢用力的撞击拍出闷重的啪声。
肉体上的不适外,还有心理上猎奇的羞耻。
我一时分不清是周符在操我还是崔焰在操我。
确实,更奇怪了。
时间在煎熬与羞耻中拉长,紧,松,进,出,我被以这种奇异的方式操了很久,我的脸发烫,呻吟飘在耳边,不像是自己的。
不知不觉,里面松了大半。
周符累出了一头汗。“快了!”
他看起来仿佛在挖一棵巨笋,或拔一支变异而奇大的萝卜,充满了干劲。
我苦笑着说不出话来。
离开前,我们把浑身精光的崔焰双手吊起铐在床头。
“哥哥你福气真好。”周符特意赞美了崔焰那傲人的体魄。“都能搬进艺术博物馆了。”
车是崔焰的,所以司机没开走,留在了后门口。周符不熟悉地形,我开车。
摇下车窗,暖风拂面,送进花香和海咸,兄弟俩轻快地合唱起了小时候的歌谣。
临近出镇,父亲发了信息过来,私人飞机半小时内降落,机舱里准备了婴儿床、奶粉和尿布。
……婴儿床?
“等等,”我慢下车速,“我们是不是落了什么?”
后视镜里,两双忘崽的目光恍然大悟地交汇在一起。
“孩子!孩子还在屋里!”周符叫得玻璃都在颤。
我闷声往前开着。
“哥哥?”周符迟疑着叫我。
“前面路口才能拐。”我明白他顾虑什么,他怕我不管孩子了。“再过会儿孩子也该饿了。”
“哥哥。”他又唤了一声,这次语气中明显有感动。
他想必是以为有了孩子后,我这个阴暗逼终于被母爱的光辉渡化,变得慈柔,长出了良心。
“他醒了嗷嗷一叫,邻居不就发现了。”他不知道我那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的阴沟任何光线都无法进入吗。
“哥哥。”第三声哥哥,尽是释然。
意思是,不愧是你。
第24章
回到房子里,孩子饿醒了,没上楼就听见嘹亮的哭声。时间紧迫,来不及马上喂奶,我只好把手指头塞进孩子嘴里让他吮,一边和周符打包奶瓶奶嘴和玩具。
闻到我身上的气味,吃着我的手指,孩子立即停下了哭号,小嘴吮吸力度很重,仿佛要把我拉住。
新生儿一个多月大才看得见人,我的孩子要早些,除了亲生母亲,崔焰和屋里的佣人他已经能够模糊地分辨出。临走前,我把他抱到主卧,看了眼崔焰。
小家伙伸出胖得肉一圈圈叠起的胳膊,抓了把父亲的脸,一团坏地咯咯直笑。
“他好像崔焰啊!”周符惊叹,“也像你。”
不管像谁,总之坏得很。
再度出发,换了周符开车,孩子一离了我的怀就哭,他正好带了国际驾照,这路也已走过一趟。
路上,小坏东西不时抡拳头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