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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陛下年岁相差大不说,若真如他所言拥有一段亲密关系,我爹要把我逐出家门还要死谏也不说,我自己也断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陛下若强迫,我要吊死在家门口。
我赶紧甩了下脑袋,把这古怪想法甩出脑袋:“别胡说八道了。”
招财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袖摆一收,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有些怕他去伤人,在屋里喊了几声,不见他应,有些担心准备去找温禀。
才走到门口,一张写了字的符纸贴在我眼前。
我撕下来看,招财写:【我不杀温禀,等他自我寿命终了即可。左右不过多等几年。】
不管招财是否执意在编故事,还是一切真如他所言,我确实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但我如今是周遂衍,有我自己的亲朋好友,我既没有他所说的那段记忆,固然应当是过好我如今自己的一生。
我把符纸撕碎,对着虚空处点点头:“你不害人,便好。”
我推门要走,一张符纸又贴上门框:【只是你要受苦,我不舍得。】
我把纸团揉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无妨。”
我本是今日遇到了颇多事,想去看看我娘亲,才刚出院子,陛下的圣旨就来了。
我转身绕了个弯往前殿方向去接旨。
陛下下旨对我一顿大夸,后把去竖城赈灾的差事叫给了我。
我接下圣旨,恭送走了宫里侍人,回头一看,我爹正怒气冲冲地看着我。
竖城偏远,去一趟路程要月余时间,如今又因疫情封城,而周边城镇又对疫情草木皆兵,好些人都开启了逃难路。
这件苦差晾了很长时间,没什么人愿意去,弄不好染上疫情人没了,尸体都带不回来。
我爹因为我被委派去竖城气的眼睛瞪红了,我家就我一个独子,而他又曾是陛下老师,陛下不可能把这苦差让来我做,他便知道这一定是我自己的主意。
他气得胡直抖,话也说不出,只手指点了我数下。下一刻便急着要进宫,说这事让我来做,不如他这个老骨头去。
我立刻义正词严地说,国家大义固然应在小家小义之上。
我爹颓丧下来:“你才十几岁。”
我说对,是该建功立业的好年纪了。
我上前拍了拍我爹的肩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阿爹,这事我不做,也有别人要去做。谁不是旁人的儿子呢?勿用担心,我自出生就有祥瑞在身,应当是百毒不侵,我去比旁人去要好,放心等我回来。上次秋行还说要把他妹妹介绍给我认识呢,我从来只听他讲妹妹,如今怎么也要回来见上一眼。”
我爹看了我一眼,突然就决定起了我的人生大事:“待你回来后,我便去柳府提亲。”
“……”我咳了声,“那倒也不用着急,至少得问问女方意见罢,您这欺男霸女的恶霸似的,也不怕坏了名声。”
我爹踹了我屁股一脚,让我赶紧去找我母亲。
母亲若知此事,肯定心里不放心,他让我得去哄哄。
我连忙应声,冲他混不吝地敬了礼,跑走了。
招财上次似被我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