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章 Daddy带娃日记02(2/2)
一声妈妈怕是比公主还惊喜。
谢浔之笑,低沉的声音很温柔:“听到了,昭昭。我们的宝宝叫你妈妈。”
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天。易思龄用金色马克笔在谢琮曜的成长日历上画了一个圈,小字写下:小曜第一次叫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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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声妈妈,易思龄母爱爆棚,晚上要和宝宝一起睡。为了培养小琮曜的独立性(主要是防止晚上吵,五个月的婴儿哪有独立性),小琮曜都是一个人睡婴儿床,由两位月嫂轮流陪。
婴儿床搬到了主卧,放在拔步床内,尺寸合适。
易思龄洗完澡,皮肤上罩着一层馨香热气。她出神地注视着婴儿床里睡熟的小琮曜,优美的长颈低垂,像静默的天鹅。
今晚的睡裙是青果绿色,妩媚又
() 浓烈,轻柔的花萝缎勾着腰身,腿和胳膊都露在外面。
即使隔了床幔,也令谢浔之燥热。
她产后恢复得很快,长胖的十来斤早就甩掉,唯有胸口的弧度非但没缩减,反而比从前更蓬松饱满。
谢浔之忍都忍了一年多,不至于急这一时,拨开乳白色的床幔,走进去,平静地看了一眼酣睡的儿子,“睡着了?”
易思龄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别吵醒他…”她拿气声说。
吵醒了就很难哄睡,得陪着玩好久。
男人笑,轻步绕过婴儿床,在易思龄身边坐下,抬手盖上她的眼睛,阻隔她的视线。
易思龄去抓他的手腕,软软地哝:“干什么呀…”
“你今天看他一整天了。该看看我。”谢浔之改成手指掐她的下巴,半胁迫半温柔地将她的头扭过来。
易目光很轻地动了下,他一脸严肃地说这种酸话,令她发笑,“下个月开始就陪不了他了,现在要抓紧补一补。”
各种晚宴酒会秀场的邀请函如雪花纷来,都压在谢园的书房里,下个月她打算逐步恢复工作。
憋了这么久,谁都别想拦着她玩。
“再说我不是天天晚上都看着你吗?是你非要忍者神龟,我能怎么办。”易思龄勾了勾他的喉结,极富暗示性,但很快,她又收回,居然在这时候开始说正事:
“谢浔之,我想把星顶酒店开到京城来,你手里有好的地皮或者写字楼吗?我计划开两家,一家走老路子,设计师顶奢酒店,另一家…我想做点创新的东西,类似谢园这种,园林式酒店,只有高级套房,并且是预约制。不过京城的酒店我想开辟全新系列,不叫星顶,叫星曜,等小曜十八岁了,我就把这两家酒店送给他。他肯定很高兴。”
谢浔之默了片刻。
话题转变太突然了。
嗯,她的想法听起来非常有趣。谢琮曜也肯定很高兴,妈咪这么会赚钱。
但是……
谢浔之环顾一圈周围。静谧的夜晚,暖昧的灯,朦胧的床幔,妩媚的睡裙,在她指尖之下能一触即发的氛围,她确定要和他谈工作?
他滚了下喉结,那双温沉的双眼缓慢地浮上不遮掩的欲色,“易总,我们现在要聊工作?”
易思龄咬了下唇,假装听不懂他说什么。她嘀嘀咕咕:“我和忍者神龟聊工作…很正常啊…”
谢浔之笑,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精壮的上身像优雅捕猎的狮子,迅速覆盖上去,扑倒他今夜的猎物。
易思龄被迫往后倒,脸颊被他胸膛的气息罩住,很烫。他一路将纽扣拧开,两片式的上衣散开,那股令人头晕目眩的气息没有任何阻挡,尽数落在她脸上。
易思龄晕晕乎乎地看着那快要贴上来的胸膛。
衣服在他手上捻成一团,扔到角落。
“工作明天聊,老婆,现在聊点别的。”他唇瓣衔住她的耳廓,一边含弄一边说。
久违的前
奏让她思绪都乱了,她忽然紧张地抓住他手臂,颤声:“小曜在边上…()”
“他才五个月,什么都不懂。?()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谢浔之严肃起来很严肃,但变态起来又超出她的下限。
婴儿什么都不懂,懂的是心虚又变态的成年人。
易思龄狠狠瞪他。
不懂就能这么欺负他?好歹是个人呐!又不是花花和小六!
谢浔之低笑,声音放得更轻,几乎是拿沉哑的气息在说话,“我们安静一些,嘘。他睡得这么乖,不会吵醒。”
易思龄的指甲抠进他的背脊。久违的痛意,激发他压抑在最深处的占有,埋藏了一年多,在这个突如其来的时间点尽数喷薄而出。
一旁熟睡的宝宝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灵敏的听觉中出现一些从前没有听过的声音。
这是他小小世界中的新鲜声音,像猫咪的轻吟又不像,带着点泫然欲泣的破碎,像是被撞得七零八碎,时而又被混沌的咂咂水声压下去,吞下去。
小琮曜翻了个身,继续睡。
易思龄的指甲凌乱地划着他,眼睛浮上一层泪水。很久没吃过了,要很费力地咽。
太夸张了…她吃过很多次,每次都要发出这种惊叹。
这一年多里,他几乎是什么运动都尝试,加倍的力量训练让他每一块肌肉都更坚实,饮食上健康干净,烟酒不沾,作息规律得像老头,精力却如同二十岁的少年。
易思龄抬手触上他英挺的鼻梁,被撞得目光都涣散,有些看不清,但手指的触感却清晰。
他三十二岁了,居然还能很久很久。
“老公…你别这样…”她委屈地撒娇,有些受不住。
“是谁吐槽我不行?不是你?”谢浔之在黑暗中看着她的脸,那上面汗涔涔。他抬手抹去她满脸满脖子的汗。
易思龄立刻认错,乖得像学生,“我错了,我没有,我那是……”
那是实在忍不了的时候,才会故意激他。可惜激将法没用,眼前的男人有多强大,多有意志力,她根本探不到底。
谢浔之慢条斯理地用礼物反复磨,“那是什么?”他口吻平静,可气息很明显不稳。
“你混蛋…”易思龄快要哭了,讨厌他这样又轻又慢。
“叫我什么?乖,老婆,说一句。”
易思龄一口咬上他的肩膀,狠狠地咬。谢浔之明显在她咬下去时更亢奋。
直到最后,小琮曜不知被哪一声没有克制住的动响惊醒了,开始哇哇地找妈妈爸爸。
易思龄感觉做坏事被撞破,紧张到猛缩,谢浔之眉心狠狠一跳。
“……他是不是要吃了?”
“王姨不是说他断夜奶了…等下我去看看。”
“你现在就去看!”
小琮曜还在那哇哇哇,很焦急。
谢浔之无奈,被绞得呼吸沉重,“老婆,你确定现在去看?”他不经意地向上动了动。
易思龄不说话,气得又咬他的胳膊,咬来咬去就没力气了,谢浔之亲她发烫的面颊,亲了几次后,他忽然停下。
“到了…老婆。”
男人低音炮的声音在幽深的夜晚中很性,感,易思龄羞得闭上眼睛,把头埋进枕头里。
谢浔之退出,潦草地擦了几下,套上衣服就去看儿子。柔和的小夜灯打开,照亮宝宝的脸,他哪里是想喝奶,正在那笑呵呵地看谢浔之。
谢浔之无奈,手指戳了戳他软乎乎的脸颊,又握住他小小的脚。
“安静一点,小曜,妈妈要睡觉了。不准吵到妈妈。”
小琮曜仿佛能听懂话。
得到回应后的婴儿明显有了安全感,他吃了吃手指,翻身,又睡了过去。
谢浔之松一口气,扭头看向易思龄,给她一个只有彼此两人才能看懂的眼神。
易思龄抓着被褥,窘迫又无措地和谢浔之对望。
谢浔之尴尬地咳了下,“下次还是让他回自己房间睡。”
易思龄垂眸,默认。
这对新手爸爸妈妈又多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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