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 连挑风波去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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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的尝试。

    终于让二人找到了二个对心疾有效的香方,用起来也简单,每日睡前点上,不到半个时辰,香料便燃烧殆尽,等第二日醒来,香味散净,再将香灰处理掉,不留丝毫痕迹。

    就是最有效

    ()    的这些药,好像都和催.情没什么关联。

    五月十六,岑聿回来,乔昭懿点了最后一味没试的香。

    第二日,她扶着腰,将这香锁进柜子里,并让周围所有人都不准靠近,这药有点猛,快乐的她受不住。

    ……

    十八日,是长房那位四嫂嫂的二十五岁冥诞,那位四嫂嫂,姓段,单字一个蕊。

    岑家吃的也清淡,几乎没荤腥。

    乔昭懿和岑聿一同去了正院吃饭。

    自打老夫人也从岑府搬了出去,姜归宁的状态就好了不少,老夫人和岑家二房来说了几次,想再回岑府住,都被姜归宁不软不硬地拒了。

    只说有嫡子在,住在他们这,不大合规矩,不然只有他们庶六房的尽孝,二房四房作为嫡亲的儿子,却无法侍奉在嫡母身侧,传出去,岂不是要说声他们的不是。

    长幼尊卑,嫡庶礼法,是绕不过去的大山。

    之前他们可以拿这个压岑文镛,如今她也可以压回去。

    老夫人尽个孝就好,每月的银子定时送去,剩下的,他们也不想管。

    妯娌兄弟间遇见难事儿拉一把是正常的,旁的,就不要再与他们分说了。

    岑文镛少时经历的那些事,岑文镛放得下,她放不下。

    岑聿之前还和乔昭懿讲过,是他母亲是个性情中人,遇见事憋不住也藏不住,全写在脸上。

    乔昭懿心想,确实。

    二人到的时候,岑文镛和姜归宁已等着。

    虽然平日里不用晨昏定省,但乔昭懿若是无要事,每隔几日都会到正院坐坐。

    姜归宁确实是个憨直可爱的,因为老夫人不在,气色愈发得好,瞧着年纪不过二十上下,其实她今年也不过二十八岁,等入了秋,过了生辰,方才二十九。

    岑文镛倒是实打实的四十余岁。

    最近苏淮两地的案子更是让京中暗流涌动,六部远比以往忙碌,来往官员整日风尘仆仆。

    四人聚在一起,寂然饭毕,一起去花园边散心。

    湖里的荷长出大半,荷叶圆密,一叶堆着一叶,只是花只开了了零星几朵,剩下的大半都还是刚冒头的状态。

    姜归宁说,要到六月,才会全开。

    岑家种的颜色不一,有粉有白,偶尔还会生出一株并蒂莲。

    姜归宁往日心情都好,今日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看着荷花半晌,眼泪忽然下掉:“蕊儿当年最喜欢的就是我这儿的荷花,人好好的,怎么就不在了呢。”

    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那孩子是因着生产后得了落红之症,气血尽亏,生生熬死的。

    可偏偏继室郑氏的孩子生在四月十九。

    今日她给段蕊过二十五岁冥诞,明日,就要去岑家恭贺郑氏给长房添了一对双生子。

    怎么她那侄女,就那般命苦。

    姜归宁越说越伤心,哭个不停,靠在岑文镛肩上,恨不得将这些年的怨恨都发出来,“我真是恨,

    当初她说要嫁,我没阻拦,我明知岑四是个风流倜傥的,却偏生信他会对蕊儿情深不改。”

    岑聿小时是跟在段蕊身后长大的。

    段蕊没的时候,他们和长房关系一度跌到冰点。

    近两年,有所缓和,却始终在心里留了痕。

    不管怎么哭,都哭不回那孩子的命。

    乔昭懿看得眼眶红红,最后实在没忍住这悲伤的氛围,靠在岑聿肩头,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岑聿感觉肩头一沉,接着一湿:“……?”

    他低头看去。

    乔昭懿哭得不能自已。

    除了氛围悲伤。

    也有些身体的原因。

    昨晚她贪嘴,半夜吃了点凉西瓜,今早起来,肚子就不舒服,吃东西都没胃口。

    晚上虽然吃的是素食,也没吃多少。

    现在倒是有点饿。

    乔昭懿现在说不清什么感觉,就是非常的悲伤,加上不容忽视的饿。

    随着时间推移,生生饿恶心了。

    乔昭懿:“……呕!!”

    顿时,场中寂静下来,姜归宁都不哭了,也不伤心了。

    嗯??

    是有什么喜事要公布吗?

    姜归宁泪眼朦胧的看去,悲伤之意退了不少。

    乔昭懿:“……”

    她抬头看岑聿。

    夫君,你来!

    岑聿:“…………”

    他昨晚就不该同意让乔昭懿临睡前吃镇在井里的凉西瓜的。

    迎着姜归宁的目光。

    岑聿:“……”

    干脆就用一件事去结束另一件事吧。

    有个更悲伤的,就不会再沉溺于原先的悲伤。

    岑聿:“母亲,凉州那事,确实伤寿伤子。”

    反正这层窗户纸早晚要捅破,择日不如撞日,他说的委婉,意思却清楚明了:他这辈子注定无子。

    姜归宁:“嗯???”

    你、你说什么——

    对面说的和真的一样,大脑还没转动起来,就听前院急急来报,“老爷夫人,长房的岑四爷院里头出了事,正闹着呢,大夫人请您过去。”

    事情也分轻重缓急,长房这么晚来寻,定是要事,且是急事。

    姜归宁深吸一口气,想向正门去走。

    但还是忍不住去看岑聿。

    她儿子刚刚说什么。

    伤子?

    啊??

    啊?!

    啊!!

    她缓缓摁住了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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