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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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间里,吕儒律退无可退,躲无可躲,被动地承受着学弟落在他唇齿间的热吻。

    这才是真正的亲嘴吗,好、好奇妙的感觉,难怪小情侣都喜欢亲嘴。

    他以前质疑亲嘴,现在他理解了。

    吕儒律的双手自然而然地攀住了段野洲的肩膀,乱糟糟的呼吸融进热水,在浴室里持续不断地回荡。

    他的腿越来越软,剑却越来越不安分。就在他的剑即将彻底崛起的时候,段野洲牵起他的手,带着他按住了另一把剑。

    吕儒律原本闭着的眼豁然睁大,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触碰别人的剑。这……这是一把好剑啊!

    “律哥,”段野洲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的剑有反应吗?”

    吕儒律愣愣地问:“你什么时候……”

    是亲嘴的时候,还是帮他脱衣服的时候,亦或是更早?

    段野洲笑了声:“你猜。”学弟将两把崛起的剑握在一起:“律哥你看,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吕儒律:“!!!”

    以手握剑多年的吕儒律第一次尝到击剑的感觉,惊觉自己以前吃的有多差。

    同样是第一次击剑,吕儒律的剑显然更敏感了一些,率先口吐白沫地阵亡。

    热水不断浇下,足以冲走可耻的一切,以剑试道2.0就此结束。

    吕儒律可以负责地说,他不但不排斥和段野洲击剑,还挺上头的。

    吕儒律平复好呼吸,被淹没的理智渐渐回笼。他看到段野洲在洗手,迟来的羞涩使他不敢正视学弟的脸,更不想和学弟复盘探讨刚才发生的事。他想了一个绝妙的注意,说:“……先把澡洗完再说别的。段野洲,我帮你搓背吧?”

    “好啊,我们互相搓背。”段野洲从架子上拿起一个瓶子,“我先帮律哥。”

    “呃,也行。”

    吕儒律看着段野洲打开瓶盖,从瓶子里挤出透明的乳液,和常用的沐浴露似乎质地不太一样,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油色。

    国外的高级货都这么奇怪的么。

    段野洲道:“转过身去。”

    吕儒律背对着段野洲站好,不忘叮嘱学弟:“我们北方人耐搓,你可以用力一点。”

    段野洲说了声“好”,他涂上了沐浴露的掌心就按在了吕儒律的腰上。

    类似做泰式精油spa的感觉,精油被手掌缓缓推开,使肌肤的光泽都变得亮了一些。

    可现在帮他推油的是段野洲,而不是什么泰国按摩师傅。段野洲的掌心又大又热,烫得他阵亡的剑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律哥你知道吗?”段野洲低哑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你的身体很漂亮,你有腰窝。”

    吕儒律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我怎么会知道?我又看不到后面!”

    段野洲在他腰窝的位置轻轻按了按,低声道:“你真好看。”

    “谢谢?”吕儒律礼尚往来,“你也好看。”

    段野洲的手恋恋不舍地从他腰窝上继续往下:“律哥撑着墙站吧。”

    “为什么?”

    “我怕你待会站不稳。”

    “怎么会?击了一次剑而已,我的精神力还很高……”

    吕儒律瞳孔猛地放大,身体剧烈一颤,双腿脱力,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滑。

    段野洲眼疾手快地单手捞住了他:“都说了让律哥站好。”

    吕儒律一把抓住段野洲的手臂,难以置信地问:“你在干嘛?!”

    段野洲反问:“不是律哥说击剑不能百分百鉴别男同,又想尽快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吗?我在帮律哥。”

    吕儒律整个人都懵了,语无伦次道:“那你也不能拿沐浴露……沐浴露能进到身体里吗,万一对人体有害……”

    “这不是沐浴露。”段野洲笑了,“是律哥送我的男同小道具。”

    吕儒律:“???”

    他送给段野洲的什么?

    “我以为律哥送我道具就是在暗示我。”段野洲语气里带着疑惑,“难道不是吗?”

    吕儒律艰难地转头看向段野洲刚刚挤的瓶子,上面一连串的日文他一个字都看不懂。

    难道……?

    草,不是吧?!你一个男同道具怎么混到洗护用品里面去了,还他妈卖那么贵?!

    所以,段野洲刚刚说以后有机会再试别的,敢情这个“以后”特么就是十几一十分钟后?

    吕儒律欲哭无泪:“你、你的手别……我们从长计议!”

    段野洲问:“讨厌这样?”

    吕儒律迟疑片刻,摇了摇头。

    不讨厌,虽然身体本能地会抗拒,但只要想到是段野洲,好像又不是不能接受了。但确实太奇怪了,从未有过的感受,奇怪到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见他没有说讨厌,段野洲的声音更兴奋了:“能接受吗?”

    “……”

    “让我试试吧,律哥。”段野洲低头在他肩膀上各种乱蹭,“拜托拜托,求你了。”

    “……好吧。”既然拒绝不了,不如选择躺平。吕儒律颤声道:“我宣布,以剑试道3.0正式开启!”

    为了防止他再说出什么破坏气氛的话,段野洲又一次堵住了他的嘴,亲到他说不出话来后,扯下浴巾裹住他,将他抱出了浴室。

    他之前说什么来着,对两个新手来说站在浴室里玩还是有点难度的。

    两人来到了主卧的床上,头发也没有吹,在雪白的枕头上留下浸湿的痕迹。

    段野洲意外地很有“绅士风度”,一直在问他,问他可不可以,问他能不能接受。

    “律哥,我可以继续吗?”

    “可以。”

    “可以继续吗?”

    “……嗯。”

    “能接受我吗?”

    段野洲明明是在问他,可没等他回答,就已经克制不住地有了动作。

    “靠……!”吕儒律疼得小脸一白,下意识地紧紧握住了在他眼前晃个不停的银色十字架。

    看似简单的动作,那样的一段距离,这点运动量对段野洲来说几乎相当于平躺着睡觉,可段野洲居然出了好多好多汗。

    他听见了段野洲在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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