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墨城崩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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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好好向宋小姐道谢,是她改良的消炎药救了你的命。”

    直到此刻,直到这句话落下,肖韫婕才微微红了眼眶,暴露了些许情绪。

    宋小竹还在震惊中。

    她也没想到高级消炎药居然这么厉害,这哪里是消炎药,这分明是灵丹妙药!

    这东西……得修仙小说里才有吧!

    她自个儿都震惊了,不用提围观的猎人们了,一个个更是目瞪口呆,在听清楚肖韫婕的话,才勉强回神。

    ——宋小姐改良了消炎药。

    ——的消炎药能起死回生!

    他们纷纷向宋小竹,彷佛到从天而降的神明。

    宋小竹这边响起了小和越发恬静的声音:“领袖值+5000,领袖值+2000,领袖值+1000,领袖值+500……”

    在场的一位柳家村掌权人,一位柳家村未来掌权人,一位先锋队副队长,两位后勤兵……

    给宋小竹足足贡献了9000点领袖值。

    宋小竹:“……”

    呜,她柳家村。

    可惜汇率调了,9000点领袖值才换到45枚量子币,足足少了一倍。

    面对大家伙的惊讶、震撼、惊为天人……

    宋小竹赶紧解释道:“消炎药的作用主要是抑制细菌的繁衍和生长,肖队长之所以能这么快愈合,是因为在没有细菌干扰下,他的自体愈合速度很快,所以才有了这样的效果。”

    她的解释是符合逻辑的。

    高级消炎药的确堪称医学奇迹,但肖童服用后之所以效果这么离谱,还是与他自身体质有关。

    “猎人”这个职业,想必自带强愈合能力,或者说肖童的职业领悟有这方面的天赋,再搭配消炎药的精准抑菌,才有了这样神奇的药效。

    即便宋小竹这样解释了,亲眼目睹的村民们也对高级消炎药充满了敬畏。

    神药!

    这就是神药!

    宋小竹也没再继续解释。

    相信是有力量的,眼前的战士们随时可能会用到高级消炎药,如果他们足够信任这个药,到时候会有更好的疗效,嗯,来自“安慰剂效应”的加成。

    肖童连声向宋小竹道谢,他自个儿说着说着又笑了粉扑-儿文=~學):“两次……都多亏了宋小姐!”

    宋小竹眨眨眼,忽然意识到,这两次的“临床试验”,对象都是肖童。

    嗯……

    是一位优秀的“试药人”。

    肖韫婕了解儿子的性格,她见他没了性命之忧,才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失误?”

    她一问,肖童神态凝重,他了眼周围,说道:“回屋说,宋小姐一起吧。”

    宋小竹点点头。

    肖童翻身下车,安排了一下猎人们的工作,这才去了营帐。

    他推门进来,凝重道:“我到了人类,一个站在一头巨型污染兽背上的年轻女性。”

    -

    墨城。

    最高审判院。

    白色的穹顶,彩绘的玻璃窗,耀眼的人造光照亮了恢弘的大堂。

    环绕型的听众席上,座无空席。

    这里聚集了整个墨城的最有权力、最高低位同时也最有财富的人。

    城主只是财阀的傀儡。

    梵氏才是墨城真正的掌权者。

    此时,梵氏所有嫡系,所有高级觉醒者,都在凝视着那唯一的“被告人”。

    他穿着代表着墨城军队的制服,胸前是家族徽章,手腕却被铹铐锁住,周围有足足五位高级“战士”,在不眨眼地盯着他。

    他是梵沧。

    破坏了隔离带,将墨城陷入绝境的罪人!

    而审判梵沧的人,是梵氏的掌舵人梵侯章,也是他的父亲。

    梵侯章年近五旬,却保养得极好,哪怕没有催动原力,也保持着约莫三十岁左右的样貌。

    梵沧的五官很像他,只是两人气质截然不同。

    年轻的梵沧桀骜不驯,中年的梵侯章威严肃穆。

    此时父子相对,视线针锋相对。

    墨城城主是一位肥胖的男性,他坐在了法官位置上,只是个无力的应声虫,只听他质问梵沧:“你为什么要毁掉天、地、人三庙!”

    梵沧都没他一眼,慢悠悠地对梵侯章说道:“……为了拯救墨城百姓。”

    听众席上一片哗然,这些平日里素养极佳的上民,此刻忍不住爆出粗口:“你胡说道!没了三庙的镇压,墨城堡垒根本拦不住兽潮!”

    “你是要害死所有人!”

    “你这个疯子!”

    “梵先生,今天您无论如何要给大家一个交代!”这一句梵先生叫得当然不是梵沧,而是梵侯章。

    梵侯章抬了抬手,周遭瞬间安静下来,他盯着梵沧:“天、地、人三庙是墨城的三根支柱,你毁了它们,等于毁了这座幸存者的聚集地。”

    梵沧:“哦。”

    梵侯章下颌骨抽动,脖间隐隐有青筋暴起:“梵沧,你……”

    梵沧打断了他的话:“不就是死刑吗,宣判吧。”

    梵侯章眯起眼睛。

    梵沧忽然笑了粉扑-儿文=~學),他没再向梵侯章,而是转动身体,像在欣赏什么一般,视线慢悠悠地扫向了听众席上的所有人。

    “你们当真以为隔离带是保护伞?”

    “你们当真以为这墨城是庇护所?”

    “你们当真以为自己是‘活着’的?”

    梵侯章:“你已经犯下大错,别再煽动人心!”

    梵沧向了梵侯章,视线逐渐变冷:“一个傀儡,一群被圈养的牲畜。”

    说罢,他掌心爆发出白雾,周围的“战士”甚至来不及反应,已经应声倒地,长剑破空而来,梵沧轻松挣脱了铹铐,剑尖直指梵侯章的喉咙处。

    听众席瞬间燥乱。

    发生了什么?

    梵沧怎么挣脱了压制?

    傀儡?

    墨城城主是傀儡,这早就不是秘密。

    不对!

    梵沧说的是梵侯章!

    梵侯章是傀儡?

    怎么可能!

    圈养的牲畜又是什么意思?

    梵沧到底发现了什么?

    他究竟想做什么!

    就在众人惊愕之际,梵沧的剑尖刺进了梵侯章的喉咙。

    眼着即将上演“弑父”的一幕。

    惊人的白雾从梵侯章的喉咙处爆出,瞬间蔓延至整个审判室,听众席上的人错愕起身,却挪动不了半步。

    他们都是优秀的觉醒者,此时却被完全压制。

    灵魂被掏空,意识在消散,一个个像蜡像般凝固在原地。

    梵侯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虚幻的投影。

    他似乎坐在一把高背椅上,影像虚晃,好像随时会断开链接。

    梵沧死死盯着他:“你究竟是谁?”

    男人声线阴柔,带着些许病态:“恭喜你,得到了造物者的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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