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青蛙跳下水(你是我的了。...)(2/2)
他语气略微嘲讽,仿佛意有所指。
听着男人这般带着戏谑气氛的语句,陆晚绝望地闭上了眼。
「贺津行,有时候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要的又是什么?」
「我想要得到我没得到的人。」贺津行说,「在我得到她之前,我希望她不要缺胳膊少腿,我有什么错?」
这个男人堂而皇之地,坦然跟陆晚承认了他对苟安有所图,他想要得到那个女人,尽管此时此刻她人已经在监狱,他还是没放弃他的执念。
如同一根针刺入胸膛,从此血肉模糊。这一刻,陆晚想放过自己,她想离婚。】
【蕉蕉:原文读完毕。】
【蕉蕉:原来你的霸王狱是贺津行塞给你的。】
【蕉蕉:并且顺手给了你一个开放性选择题——讨人喜欢就从此有了大姐大,不讨人喜欢就从此照三餐挨打。】
【蕉蕉:本小猫咪现在体感到人类男性的可恨之处了,无论是普信男还是霸总,他们怎么都那么喜欢搞“
让我来考考你”那一套!】
苟安:
【蕉蕉:属实牛批。】
本放过几页,略过男女主拉扯,眼泪纷飞与孕期不断出现的意外事故,终于到了男主去迎接恶毒女配出狱的那段。
那一天,贺津行刚刚和陆晚吵完架。
因为贺津行拿着陆晚的青梅竹马也就是夜朗给他的车内监控,为原本被判了好多年的恶毒女配苟安翻案——
车内监控证明,恶毒女配只是出言要“教训”陆晚,而不是“杀掉”陆晚。
是当时身为苟安的保镖的夜朗会错意,整件事恶意程度被拉满,源于荒唐的误会,跟她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车内监控洗清苟安蓄意杀人罪名,贺津行将她从监狱里捞了出来。
作为代价,夜朗成为了电动车杀人案的最终执行者,等待审判。
【苟安从监狱出来的那天是腊月,天空乌压压的。眼着可能即将下雪。
着铁牢大门在自己面前打开,寒风袭面而来,昔日苟大小姐身着单薄外套,打了个寒颤。
身着警服的女狱警递给苟安一条围巾,告诉她:「走吧,别回头。」
裹紧了围巾,原本以为等在监狱外的会是父母,然而苟安却只见了一辆雪亮的白色劳斯莱斯,豪车与萧瑟的监狱墙壁格格不入。
靠在车边的男人西装革履,外套一件羊绒大衣,寒风中他似乎感觉不到一丝的寒冷,贺津行抬起头,向苟安。
面对亲手送她进监狱的男人,苟安畏惧地后退了一步。
男人却招招手,像是唤宠物似的将她招来跟前,唇边勾着笑,只是深邃的黑眸中似乎无喜无悲,笑意从来不曾爬上他的眼底。
修长的手指掐住了苟安的面颊两边,指尖稍微使劲捏了捏,在手中少女越发惶恐的目光中,男人附身,咬了下她的下唇。
「乖一点。」
贺氏掌权人上去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你是我的了。」】
【蕉蕉:……这一段其实单独拎出来当另一个霸总虐文的开头第一章好像也可以。】
苟安:
【蕉蕉:你好厉害,睡了那么变态的人。】
苟安:
【蕉蕉:你说句话。】
苟安:我说不出来。
苟安:现实情况是反过来,狗胆包天在图别人身子的人是我这个恶毒女配。
苟安:将心比心,现在我觉得自己有点过分,要不要把贺津行推醒跟他道歉?
苟安很快打消了“跟贺津行道歉”这个念头。在她完了原著大结局之后。原著大结局再一次地印证了作者精神状态真的不太稳定——
【多年后。
陆晚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归国,小男孩拥有与今时今日已如日中天的贺氏掌权人贺津行,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深邃双眸。
这个一就知身份特殊、出生精贵的小男孩独自去上厕所的空挡,和另一个小男孩打了起来,哭着飞奔出来扑进了妈咪的怀抱,哭着说,明明有很多小便池,可是那个小男孩就是要跟自己抢一个。
陆晚心疼地抱着儿子,想要去找那个没礼貌的小孩的父母理论,一转头,就见在自己身后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化成灰她都认识的人。
恶毒女配苟安蹲在那,微微低下头,透过脸上蝙蝠侠一般巨大的墨镜边缘盯着自己面前的小男孩——后者叉腰站着,身穿t恤大裤衩,小小年纪头顶“纨绔”二字。
苟安抬起手,搓了一把他钢丝一样的短发:「因为跟人抢小便池打架?你这个有毛病的霸道性格反正不是随我」
「我随我爸!」
「你爸也不跟狗似的乱占地盘……等等,上句话收回,还是你聪明,你确实随他——那你赢没?哪怕是抢小便池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你爸的字典里没有“输”这个字眼,你要学最好学全套。」
几秒后,叉着腰的小男孩一边振臂高呼“那当然,小爷打架没输过”,一边挑衅地转过头,望过来。
分别站在两个长相相似程度如同双生子的小男孩身后,女主和恶毒女配,来了个战争多年后的世纪对视。
全文完。】
苟安:
苟安:好家伙,《天才萌宝:甜心妈咪带球跑》。
苟安:来这个神经病作者还想写第二部。
天还没亮,熟睡中的贺津行就被怀里动来动去的人踹了一脚。
这一脚踹的不轻,他“嘶”了声半瞌着眼,
第一时间嗅到怀里熟悉的香喷喷的气息,好歹是没发脾气,抬起手极其敷衍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发什么疯?”
“别做白日梦!我是不会给你这个变态生儿子的!”脸还埋在他胸肌上的人恶狠狠地说,“让陆晚给你生就好,生个够!”
贺津行伸手拦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贴贴,片刻后大手下滑,顺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屁股。“来你是不累。”
他的手拍下来以后就落在那没动弹了,苟安有点犹豫要不要提醒他把手拿开,但是想了想,她那天生作死的好奇心还是占据了上风:“是不累,怎么,你累得够呛,对吗?”
贺津行慢吞吞地打了个呵欠,缓缓睁开眼望着她。两人对视了三秒。
苟安:“……”
苟安面无表情地说:“考验我们心灵相通程度的时候来了,如果我们心有灵犀,你现在就应该知道我上一句话是开玩笑的。"
贺津行的手已经将她睡裙的下摆推回了腰间。再扣着她的腰拽向自己时,他平静的说:"不通也没关系。"
轻抚她的腰际,直到她像是被窝里着火了似的伸出手拍打他的手,他将她翻了个身,压进枕头里。
"反正你话很多。"
结实的手臂撑起来,爬上了被迫趴在床上的人得上方。
“有什么不满你会直接骂,不需要我去费那个劲猜来猜去。”
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伸手漫不经心地拨开她散落在背上的黑发,撩起一根嗅了嗅……
满意地发现,除了洗发水残留的淡香,似乎早就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放下那缕发。
紧接着是布料碎裂的声音。
“别!阿!我买的睡衣!很贵!”
苟安发出地暴躁的抗议,贺津行压下她挣扎的手臂,转头了外面的天色,似乎还早。
将睡衣的残留从被子下面扯出来,随手扔到—旁。
“和精华—起赔,一会微信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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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骂得好,觉悟高。”
只听见悬在她上方的男人淡道——
“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