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 诗经(2/2)
“可是同学们笑话……”期期有些迟疑。
“别人怎么看不重要。”以桃认真地解释,“重要的是我们自己如何去看待,记住宝贝,只有品格、行为和态度才能定义一个人。”
“那我该怎么做呢妈咪?”期期抬起头来。
“如果有小朋友再和宝宝提起这个问题……”以桃微笑着告诉她,“你可以骄傲地告诉她们,‘我的父亲虽然年岁已高,但他比任何人都更加优秀、强大!’”
期期:“好哒!下次我就这样告诉她们!”
忽然她又沮丧起来:“妈咪……期期刚刚又哭鼻子了,对不起……”
以桃耐心道:“宝宝不用跟妈妈说对不起,哭鼻子不是犯错,不需要道歉,妈妈年轻的时候也常常哭鼻子……哭鼻子没有什么大不了,关键在于之后我们要如何面对困难。”
“嗯?妈咪为什么也会哭鼻子?也有人欺负妈咪吗?可是......爹地没有保护妈咪吗?”期期好奇又认真。
“没有人能够永远保护我们啊。”以桃平静而坚定看着她,“姥姥曾经告诉过妈咪,只有自己才能保护自己,只要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就没有人能欺凌我们,我们也可以去保护我们想保护的人。”
“那...那妈咪是怎么变得强大呢?”
“通过学习啊!”以桃终于点到正题,“记住宝贝,知识可以让一个人变得越来越强大。”
期期虽然对妈妈的话似懂非懂,但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妈咪,期期会好好学习的,然后将来变成很厉害的人,保护你和爹地!”
以桃正欣慰着,突然门口传来脚步声,“谁保护我?”
季宗良推门进来,脱下的外套搭在手臂上,他半蹲下来,笑着朝宝宝张开怀抱。
“爹地!”期期立刻冲了过去。
“宝宝好点了吗?”
“嗯,好了~明天就能上学去也~”
“宝宝好厉害。”
季宗良抱
着期期举高高,转圈圈的时候,默契地和以桃对视一眼,感觉粉红泡泡都跑出来了。()
把期期抱回房间后,阿姨进来喂她吃水果,季宗良陪了她一小会儿,便回到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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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桃已经回来了。
季宗良迫不及待把门关上,直接将她拽到怀里。
亲她。
“还是老婆厉害,我半个月没看好的娃,让你一天就看好了。”
“哼,你知道她装病!”
季宗良埋在她的肩膀,闷声偷笑。
“桃桃……”他喊她。
“干什么?”以桃假装生气。
季宗良抬起眼来,深情看着她,手摸她的脸,不知不觉把她带到桌前。
桌子上不知何时放了瓶威士忌。
季宗良边倒边说:“嗯,好久没和我的桃桃喝酒了。”
以桃感觉他今天怪怪的。
见他笑着,身子倚在桌沿,一边往里面加冰块,一边松了松领口。
脸上是放松惬意又回味的神情。
“老婆,你知道吗?有天我和女儿做游戏,我问她今后长大的梦想是什么,你猜咱们女儿是怎么说的?”
以桃抱着肩膀,“嗯?”
季宗良浅浅抿了口酒,笑着看她,“女儿说,她将来要当个科学家,研究出长生不老药,她说想要爸爸永远不死……”
以桃一顿,察觉出他话里的酸涩,马上走到他身后,双手抱着他的腰,“老公……”
季宗良手握着她的手腕。
“桃桃。”他放下酒杯,双手抱紧她,眼睛微微湿润。
“如果以后,有天我不在了,你和宝宝……”
“别瞎说。”以桃不让他说下去,“你不会不在,女儿不是说了吗?她会研究出长生不老药的,我们一家三口会永远在一起。”
以桃说的一本正经,连季宗良都忍不住笑了。
他笑中带泪的看着她,以桃柔柔喊他一声四叔。
“真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季宗良双手捧起她的脸,吻了吻额头。
“不是喝酒吗,来呀。”以桃转身拿起酒杯,里面的冰块已经呈半融化状态。
季宗良向后退了两步,坐在椅子上,拉着她的手低头亲吻着,抬头的瞬间忽然将她拉到大腿上,以桃连忙环住他的脖子,酒差点撒了一身。
“四叔!”
季宗良闷笑。
就着她的酒杯,手指慢慢伸进威士忌里,慵懒搅动,出来时,指尖带出一块薄冰。
以桃预感大事不好,正准备逃跑,瞬间就被他卡进怀里,牢牢禁锢在胸前。
伸进去,一瞬间犹如过电。
季宗良用一只手及时托住她手中颤抖的杯子,低头抿了一口。
抿一口,冰块便深入一寸。
他含酒入口,没有喝下去,而是寻觅到她的唇边,嘴对嘴渡给了她。
以桃仰着脖子
() ,像溺水的鱼,从他口中拼命汲取着氧气和甜液,她呜咽着,越痛苦,下面的手指便越用力。
以桃实在受不了,求他快点结束。辛辣冰凉的威士忌沿着她的唇间淌到锁骨,脖颈一片湿漉,胸前的睡裙泅成了透明色。
季宗良偏不,冷热夹杂的呵气在她在耳边轻吐,“桃桃……”
“嗯……”
“给四叔读《诗经》吧。”
“不要!”
手加快速度,以桃突然啊了声。
季宗良呼吸急促,“快,我要听《诗经》!”
以桃魂识惧散,下意识出口,“桃、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于归,宜、宜其室家……”
季宗良的耳朵贴过去,贪婪地听着令他餍足的声音。
没有什么比这首诗更能刺激他。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速度几乎快出残影。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之子于归……”
还没背完,就喷雾了。
崩塌在他怀里,仰着头,从濒死中回神。
季宗良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安慰,“好宝宝……”
他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埋头与她深吻。
给她无尽的爱抚。
以桃生理性泪水不断滴落,她颤抖着,双手死死绞着他青筋夯起的小臂,用尽全力,念出最后那一句,
【宜、其家人……】!